“好,明天見。”賴建霖對丁靈揮了一下手,回到他的洞府。
明天是比賽的日子,賴建霖在吃飯過後,也沒有修煉別的法術功法,只是打坐幾息的時間之後,像平常人一樣睡在床上,很久很久都沒有這樣好好的睡一覺,覺得睡覺也是一種放松的方式。
第二,賴建霖起床給自己淨化。
在雜役地址給他送來的飯菜中吃了,施展步法,去比武廣場。
這些天的雜役弟子,外門弟子比賽之後,今天到了內門弟子比賽,比之前的兩場還要熱鬧。
賴建霖也去觀看過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的比賽,覺得他們的很多人經驗很豐富。
和他剛進門的時候,那種狀態差不多。
他和莫問師兄比練的時間,這幾次都是在比賽過後整修的一天裡。
今天是內門弟子比賽,來到廣場中間準備抽簽的都是內門弟子。
賴建霖站在其中,和她站在一起的有莫問,丁靈,還有幾個相熟的師兄弟。
無論今天抽簽是不是對手,他們會此刻都是友好的,站在一起的時候還聊天,一點都不像就要激烈的比賽。
“台下要參賽之人,都來抽簽。”
有一位主持的金丹長老發出雄厚的聲音,這是一種用內勁發出來的聲音,聲音能傳遍全場。
賴建霖和熟悉的人停止了聊天,和別的內門弟子一起去抽簽。
賴建霖抽到了第三場,第一比武台,有四個比武台,第一場比試的人開始上台。
丁靈很不幸運的,抽到了第一場第四個武台,成為第一個上台的人,和她比賽的也是一位女修。
“哼哼,師妹,想不到我和你比賽,真是夠幸運的。”
丁靈聽到這位師姐的話語,他認識這位師姐,平常好像很有錢的樣子,成為一些師姐師妹的老大。
也許是大家族出來的千金,平常總是和一幫師姐師妹,用諷刺的語言對她說話,說她沒能力,人又窮,讓一些人孤立她。
丁靈在在仙門裡沒有什麽女修是朋友的,就因為她窮,也是這位師姐的慫恿。
她想沒朋友就沒朋友吧,反正她來仙門都是隻修煉,別人看不起也沒有什麽好注重的,可以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修煉上。
此刻聽到這位師姐如此說,也許這是老天的安排,他們總有對抗的一天,平常都躲著她們,今天是必須要面對的比賽。
“卞莎莎師姐,咱們以實力說話。”
丁靈施展出她的法術滿天飛花,她是冰靈根單靈根,修煉的功法和修煉的法術都和她靈根配合。
只見第四個舞台上空,飄下白白的雪花,卻是在武台右邊飄落雪花,飄落的雪花變成利器,打向對方頭頂和身上。
這位卞莎莎是金火雙靈根,使用的法寶是金釵,她的釵子會飛攻擊對方。
同樣是築基初期修為,見到頭頂上的雪花,不慌不忙的使用固金術,火焰術。
卞莎莎使用的固金術,把對方使用的白雪花,讓她使用的法術變成了金光閃閃的金豆子,火焰術把金豆子融化成液體,這是一種冷和熱的對抗,讓對方的冰雪不能攻擊到她。
然後又使用金釵去攻擊對方。
第四武台冰火兩重天,一下子冷,一下子熱的,令人挺難受。
丁靈見雪花對付不了對方的雙靈根,躲閃了飛過的暗器。
她施展法術飛劍守殺,
然後又刀光劍影,血刀和雪劍在對方的固金術和火焰在,沒能很快融化,一步一步的逼近卞莎莎。 卞莎莎後退了兩步,趁著這個空格從身上儲物袋裡撒出一把靈符,有一點惱怒的她,也不管浪費不浪費的問題。
第一場她只要贏,今天的比賽無論花怎樣的代價,一定要贏成為親傳弟子。
丁靈早就料到了對方會祭許多的符文,飛快的躲閃,“轟轟轟”武台炸的響亮,振動了一下子,如果不是有法陣的話,也許會倒塌掉。
台下的觀眾看著四個武台,各有各種精彩。
丁靈也是有法寶的,只是她的法寶比卞莎莎的法寶功能弱一點。
為了這次比賽,她下了血本到外面街上店鋪,買了一把透骨傘。
傘的材質有點透明,使用出來的時候能抵擋對方的攻擊,也還能攻擊對方,起攻擊和防禦的功能。
卞莎莎見到丁靈躲閃,發出滿天的火焰,攻擊丁靈。
丁靈祭出透骨傘,把那些攻擊她的火焰全抵擋落在了武台上。
她利用這個空格,又使出刀光劍影反擊對方。
卞莎莎見到火焰被對方的法寶抵擋住了,咬了咬牙齒,沒有想到這個窮鬼也會有這麽厲害的法寶。
她就不信了,她會贏不了,用法寶是吧?咱們就比富。
卞莎莎本來想第一場,只是應付一下,不過來第一場的淘汰賽,第二場的總決賽才亮出他壓箱底的法寶。
卻不想一開始就動用了大批的符文,此刻心中惱怒,也不顧得暴露,把她的通天塔拿出來,這是家族給她防身的法寶。
能攻擊對方,也能把對方收進塔內,能對付比她高修為的人修,各種修煉的敵人。
“去……”
卞莎莎祭出的法寶,只有拳頭那麽大,這一下子變大,寶塔是金色的,發出滿天的金光。
“服服服:……”
金塔發出的金光就像是風車轉動呼呼的聲音,這種金色的光芒一下子變成利器,攻擊丁靈。
丁靈感覺到了危險,使出法術施展出一道冰牆,能抵擋一下對方的金色光芒。
透骨傘繼續的防禦,又施展出雪山鎮壓,天空一下子掉下一大塊一大塊的冰塊,把卞莎莎和他的法寶籠罩在其中,要把卞莎莎和法寶鎮壓在雪山之下。
卞莎莎知道冰雪的厲害,利用她的火焰,要快速的把冰塊融化。
像石頭更大的冰塊,卻不是火焰一下子能融化的,冰塊像石頭,一大塊一大塊的砸下來。
卞莎莎讓寶塔防禦,把那些冰塊收進了寶塔之中,金色的光芒也能讓冰雪融化。
舞台上白色和金色,不斷的在比鬥之中,難分難舍,一下子還沒能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