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倆人到了酒店,解雨臣他們正在討論如何營救吳邪和君夕。
一進門就聽到胖子一句,“別指望小鬼了,他既然受了傷那就沒法兒幫忙了。”
君夕進門笑了笑,“怎麽幫不上忙了?喲,秀秀也在啊?”
解雨臣有些驚訝,“你們怎麽過來的?”
吳邪在一旁解釋事情的經過,君夕對秀秀說,“秀秀,有醫療箱嗎?”
“有的,早都帶過來了。”秀秀扯出了一旁的醫療箱遞給了君夕,君夕把左手臂靠著桌子,把袖子用剪刀剪開,血凝在上面和布緊緊的沾吸著。
胖子在一旁好奇的看著君夕,“你手臂上那黑印怎麽還沒好?”吳邪比胖子更好奇,“你一路上有傷啊?”秀秀在一旁說,“我來幫你吧。”君夕說道,“有問題待會兒問昂,秀秀你來吧,記得輕點。”
君夕歎了口氣,“我怎這麽到霉呢?你們幾個都全身而退了,就我一個中了一槍。”
胖子拍了下手,“小鬼你這是巧他媽哭喪,巧死了。也是,哪次見你你沒受傷?”
君夕有些複雜的看向吳邪,“我沒遇見你們幾個之前我三年多沒受過傷。”
吳邪摸了摸頭,“這也不能怪我啊,運氣這事兒……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說。”
秀秀把君夕傷口裡的子彈挑出來了,在用紗布包扎,叮囑到位,“傷口有些深,近期你就別動手了。”
君夕應了聲,胖子在一旁嘖嘖稱奇,“小鬼你不是怕疼嗎?這次怎麽沒反應了?”
君夕看了眼手,有些鬱悶的說,“是挺疼的,但被那個黑印給搞的疼習慣了,漸漸就不疼了。”
胖子拍拍他的肩膀,“是挺慘的。”
君夕伸了個懶腰,“多久走啊?”
“今晚就走。”解雨臣給出了回答。“嗯,走吧。”
到了車上,君夕就一直打瞌睡,晚上才到飛機上,在飛機上坐了沒多久君夕就發燒了。
這次發燒還真應了胖子那句,“按你這小身板指定得發燒。”胖子見君夕真的發燒了,看幾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撓撓頭,“按我說,巧了吧。”
……
下飛機後又坐上了來時坐的車,君夕一直沒醒,原因自然是:懶,想睡覺。
胖子和吳邪還有秀秀幾人下飛機後就各奔東西了,解雨臣把君夕接回了自個兒家。
君夕入往常一樣,睡了一倆天才醒,醒的時候傷口都已經在結疤了。起來喝了點兒水,發現解雨臣不在家。自己點了份糖醋排骨吃了就繼續睡。
每天君夕都在睡覺,但偶爾三倆天也會醒一次起來喝水吃飯。而解雨臣呢?天天工作,偶爾和醒來的君夕碰上,君夕請他吃飯,吃完看著君夕回去繼續睡。
忽然有一天,吳邪給君夕打電話了,“喂,小鬼,我這次也要下墓了,你有什麽指教?”
君夕算了一下,皺了皺眉,“吳邪啊,我就囑咐你一句話,不要被自己的潛意識利用,千萬別亂想,知道不?”
“嗯……”電話那邊的吳邪也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怎麽了,但還是牢牢記住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