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在一旁看著他倆交談碰杯,有些無趣,但看著解雨臣傷心的表情卻有了一絲感觸。
拍拍解雨臣的肩膀,“小九,我上次不是問你有什麽遺憾嗎?”解雨臣嗯了聲,有些心不在焉。
君夕俯下頭,認真的看著解雨臣,輕聲說道,“你小叔沒死,他還活著。”解雨臣還是嗯了聲,隨機反應過來,“你說什麽?”君夕繼續道,“不久以後你倆還會見面。”
解雨臣有些緊張了,這十幾年來自己孤身處事,親人走的走,亡的亡,君夕按住了要起身的解雨臣,說道,“這種事兒你也別著急,緣分強求不來。”
吳邪卻有些疑惑的看著君夕,“小鬼,你真算到了?”君夕撇撇嘴,“說的好像我騙過你們似的。”
……
後來解雨臣的話明顯多了,對著君夕測旁敲擊的問東問西,君夕也在一句句耐心回答,忽然對吳邪道想,“吳邪,快點,胖子著急了,在找你呢!”吳邪一愣,很快的衝出了房間。
君夕吃了塊糖,遞給解雨臣一顆,耐心的說,“咱不著急,這麽多年都等過來了,也不急這一段時間了吧?”解雨臣點點頭,對君夕有了些信任。
君夕摸摸手臂上的黑印,問道,“你家鋪子有什麽血玉不?”
解雨臣抬眼也看到了君夕手臂上巴掌大的黑印愣了下,“你被旱魃咬了?”君夕點點頭,“對啊,手好疼的,現在都有些用不上力。”“和吳邪一起去西沙搞的?”“嗯……”
解雨臣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對君夕說了句,“過會兒就送到了。”
聊完正事,君夕就跟解雨臣回去了。
到了沒什麽事,君夕在發呆,過了會兒,血玉就送到了別墅裡,君夕看著這血玉,已經被人磨成手鐲,品相不是很好,但聽解雨臣說,“你不是要陰氣重的嗎?這個手鐲的前幾任主人都涼涼了,沒準還有霉運呢。”
聽這麽一說,這陰氣確實夠重,應該能壓製住黑印,一想到黑印就有些莫名的奇怪,關於自己的這遺傳,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是誰,唉,糟心。
把手鐲戴上,居然剛好合適,挺神奇的。戴上後手臂上的疼少了些,抬手算了算,手鐲四十多萬,從樓上拿了卡,總不能讓人家白花這個錢吧?
解雨臣坐在沙發上,“怎麽,還錢啊?”君夕撇了他一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解雨臣擺擺手,“錢不用還了,你爺爺給的住宿費多的剛好夠。”
君夕點了點頭,陳爺爺也不是那種白耗別人時間的人,錢這事自己前幾年在瓷器鋪子替人算算命,改改運勢也賺了不少,陳爺爺在自己很小時的印象都是賊富,但財不外露,也沒鋪張浪費過。怎麽說自己家裡也算是有錢的一個“豪門”。
解雨臣遞給君夕一杯茶,“明天一起去個地方。”“嗯。”沒有多問,反正自己反噬已經恢復好了,想知道抬抬手就明了了,也不需要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