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慢慢的打開這包,君夕撇了他一眼就從自己包裡拿出乾衣服,去了廁所。
他被雨淋濕的衣服還沒換呢,吳邪家的私事兒,自己去湊什麽熱鬧。
換完回來後,吳邪可能是看了些,臉上的疑惑更濃了,看著君夕有些疑問,君夕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然後上了自己的床,上床睡覺,明天的事兒明天想。
第二天,早上是被胖子叫醒的,昨天進一天沒吃飯,胃有些疼,下了床,摸摸口袋,沒糖了,在包裡找了會兒,就翻出了不少,吃了一顆墊墊肚子,就看著胖子和吳邪聊天,胃但還不是很疼,就等他倆聊完了。
胖子問向他,“君夕啊,你一直望著我們做什麽?”君夕揉揉肚子,弓了下身子,“有些餓了,等你倆說話說完呢。”吳邪揉揉君夕的頭,“昨天,嗯……謝謝你啊。胖子,吃飯去。”胖子點了點頭,摸摸鼻子,“走吧走吧。”
一上夾板,張禿子和阿寧正好在吃飯,仨人很自然的坐在了飯桌上,胖子倆眼睛在桌子上左看右看,不知道在看什麽。
阿寧有些無奈的說,“別找了,一會兒就要下海,不能喝酒。”胖哎了聲,就起身出去了,吳邪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君夕是真的有些餓了,但對海鮮並沒有什麽胃口,舀了碗飯,就在一邊安靜的吃了。
阿寧在一旁給君夕夾菜,君夕也不避開,只是小聲說,“謝謝阿寧姐。”阿寧對著君夕笑了笑,“昨天還得謝謝你。張顧問已經把昨天的事兒說了,乾的不錯!”君夕點點頭,繼續乾飯。
沒多久,胖子回來了手裡拿著兩瓶酒,嘴裡念叨著,“胖爺我白酒漱口,啤酒當茶,小盜洞挖著,小酒喝著,越喝越有勁兒,來。”把酒放桌上了,繼續說道,“船老大那邊淘換的。”
吳邪笑著調侃道,“從哪兒切來的酒啊?”
胖子看向吳邪,理直氣壯的揮揮手,“什麽叫切,我用二鍋頭和他丫的換的。這叫什麽?南邊酒交流文化。”說完,舉起了酒,抿了一口,稱讚道,“這酒不錯啊,來嘗嘗。”說完,推到了吳邪面前。
吳邪用手擋住,“一會兒下海呢!”阿寧也同樣讚同的點點頭,胖子撇了他倆一眼,“怕啥?喝了才有勁兒!”說完,把酒遞到了君夕面前,“小孩兒,來點?”
君夕搖搖頭,放下了碗,“我還沒成年。”
胖子有些驚訝,“我以為你是看在小,沒想到你是真的小啊?”君夕有些小尷尬,“我還是個高中生……”
吳邪也有些驚訝的看著君夕,“這麽小啊,小鬼,那你來這兒幹什麽?”
君夕說出了一個很標準的回答,“賺錢啊。”吳邪摸摸他的頭,“很危險,知道不?”
君夕點點頭,“知道啊,放心,我能行。”
胖子拿酒的手停了下了,“喲,咱可別危害祖國的花朵啊。”阿寧的眼神也有些嚴肅了,“小朋友,很危險的,知道嗎?”張禿子也在旁邊讚同。
君夕有些無奈,“我知道,真的。”
當然,這話並沒有什麽用,還是被這四人上了頓時長半小時的思想教育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