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是被吳邪叫醒的,迷迷糊糊的起來了,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糖,這才清醒清醒。
在阿寧旁邊,君夕這才看清她身旁還有一個中年禿頂大叔。
那大叔轉過頭阿寧笑著給君夕介紹起來那禿子。那禿子卻搶過阿寧的話,對著君夕伸出了手,“這位小同志,鄙人姓張,弓長張,張灝。”
摸了摸頭,君夕有些奇怪的看著張禿子的臉,不對啊,怎麽會有些不符合?但還是出於禮貌的介紹了一下,“我叫君夕。”指了指胖子和吳邪“他叫胖子,這個叫吳邪。”
張禿子點點頭,這時阿寧插了一句話,“張顧問是海底遺跡的專家。”又看向君夕,介紹道,“君先生也是這類的專家。”
張禿子笑著擺擺手,“專家不敢當,只是碰巧發表了幾篇文章,有點小小成就。”
一旁的胖子和吳邪聽了這話,隱隱的翻了個白眼,君夕倒是很認真的點點頭,“我也不敢當專家一詞,也只是意外發表了十幾篇文章,讓人們對海底遺跡考察造成巨大改觀和了解而已。”
張禿子頓時激動起來了,“姑娘你也是研究海底的專家?敢問你筆名?”君夕絲毫不慌,“我是男孩子,筆名嘛,吃糖者。”
一旁的胖子和吳邪有些無語,明明是集體聊天,變成裝X大會了。
張禿子明顯還想說什麽,這時水手大喊了一句話,“要變天了!”
君夕對著張禿子說道,“張顧問,要變天了。”
張禿子卻笑了笑,不擔心的說道,“沒事兒,我水性很好。”
君夕哦了一聲,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喉嚨裡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似的,就梗在喉嚨處,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暈船,於是對著張禿子敷衍道,“我有點累了,先不和你聊了。”
那張禿子卻一臉的得心應手,非常熟練的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暈船藥,“姑娘,不對,小兄弟,給你。”
君夕接過暈車藥,道了聲謝,張禿子見君夕真的不舒服就沒再煩他了。之後,就躺在了夾板上的躺椅上打盹,睡之前,吳邪還專門來問,“你沒事兒吧?”君夕也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能行,就睡了。
君夕是被船的翻滾給搖醒的,天還沒下雨,但還沒上已經翻出了卷卷黑色的海浪,船老大和水手都在集物資。胖子和吳邪也在忙,張禿子也在推著物資。
雖然醒了,但喉嚨的異物感還是讓他很不舒服,咳就一會兒,有些無奈了,也就不在意了,去幫船老大他們整理物資了。
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剛剛還是萬裡無雲,現在已經是烏雲密布了,天上也下起了稀稀密密的雨。
在夾板上,隨著船的搖晃,君夕只是感到暈,但走在船上還是如走在平地上。船上的眾人身上都被雨淋濕了,胖子看起來有些大病,把嘴張開著,隨著船的搖晃,還發出“昂”的聲音。
阿寧喊道,“船還能開嗎?”船老大一邊扶著船,一邊喊道,“風太大了,要找個避風的地方!”一旁的張禿子抱怨道,“你看看,我就說這船不行吧!”
阿寧發了話,“都進船艙!”
胖子不知道怎麽的,忽然站起來喊,“大海,大海……”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海浪拍暈在了船上,君夕拍拍頭,把胖子拖回了船艙。
但他自己並沒有進船艙,而是在送完胖子後繼續再夾板上呆著。他雖然暈船,但他的穩定性好啊,就留在了“前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