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皺了皺眉,對著吳邪他們搖搖頭,“三選一,倆個門會有危險,等等,我去問一下。”說著,掉頭往回走。
胖子和吳邪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哪兒有人?張起靈也是看了君夕一眼對著胖子和吳邪說道,“跟上。”
幾人回到了剛剛放陪葬品的耳室,吳邪用燈照了一下剛剛放氧氣瓶的地方,發現氧氣瓶不見了。
胖子和吳邪臉明顯有些白,氧氣瓶不見了,過那長甬道不得死?
吳邪轉頭問問胖子,“剛最後一個脫下裝備的是你,你過來放的時候有沒有挪過地方?”
胖子的臉也挺白了,“當然沒有!這8個鋼瓶份量這麽重,我吃飽了撐的搬來搬去。”
張起靈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觀察著耳室,忽然來了句,“這不是我們剛剛來的墓室。”
君夕點點頭,“的確不是,剛剛的罐子鬼他不見了。”
胖子有些驚訝,“罐子鬼?小鬼同志,你這就不厚道了,什麽時候背著我們認識其他同志了?”
君夕笑了笑,“沒有,我哪兒又那閑心,剛剛的那值錢的大罐子你還記得不?他就在那裡面。”
胖子拍拍胸,“幸好胖爺我沒帶走,貢個鬼回去也夠嗆。”
吳邪皺了皺眉,“那罐子裡真的有鬼?”他本身是個無神論者,不相信鬼神。
一旁的張起靈說話了,“不算鬼,是陪葬童子,屍變了。”
君夕望向吳邪,“吳邪,你來找你三叔,你三叔說過什麽?”
吳邪有些猶豫的看向張起靈,還是選擇了坦白了一些,幾個人就在這兒聽吳邪講他知道關於他三叔的事兒。
張起靈聽的入神,這個時候一把抓住吳邪問:“你三叔昏迷的時候說了什麽?你再說一遍!”
吳邪看他表情這麽嚴肅,有些結巴道:“他,他說的是‘電梯’。”
張起靈哦了一聲,突然一笑,說:“原來是這麽一回事情——”他不笑還好,一笑讓君夕有些慌,你們想象一下,一個十分高冷的人忽然對你笑,誰看誰不慌?
張起靈起身,走到甬道的石門出,用燈光隱隱約約照到了另一座石門,對吳邪他們招招手,視意他們過來。
幾人也不墨跡,到了張起靈旁邊,用燈一照,都驚了一下,胖子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地方真邪門兒,在這兒地方還不如被粽子咬死!”
君夕落井下石說道,“離退潮還有很長時間,這裡的空氣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一切還要看天意。”說完給吳邪胖子遞了倆塊糖,戲虐的說,“來,潤潤嘴,這次下來可沒帶吃的,就剩我這些糖了。”
胖子歎了口氣,接過了糖,吳邪往裡探了一步,“進去瞧瞧,胖子別灰心,小哥不在這兒嗎?再說了小哥都不慌,你慌什麽?”
胖子一聽這話,來了勁兒,“小哥啊,胖爺我這條命可是交你手上了……”
吳邪拍拍胖子,指了指已經進去了的張起靈和君夕,“該走了。”
胖子撓了撓頭,“唉,還是以前的張禿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