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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日月長》第 五百一十七 章 化神契機忽至
回青州的路上,葭月坐在坐枕中船上,看著悠悠而過的白雲,忽然起了興致,偏頭朝槐序道:“阿序,你現在要入靜嗎?”

 槐序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先前我們在湖面上見到的那個男人叫惜言,後來出現的魔祖叫惜辭。從他們的話語中,我大概能猜出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但也不一定對。我猜惜辭應該是跟琴卿打了一個賭,琴卿就是伏羲琴的劍靈。她自己也說,是為了鎮壓惜辭才會一直留在天水湖。至於他們打了那個賭,我也不知道。我猜因為這個賭,惜辭對琴卿心動了,但是他自己不想承認,也不願承認,更害怕自己真的愛上了琴卿,也不知道琴卿對他有幾分真,所以他將心動後的自己給剝離了出來,這才有了惜言的存在。當然,這是因為他們兩個沒有同時出現過。因為我彈了那首曲子,讓惜言明白了琴卿對他的心意。另外,我猜測,惜辭之所以這般急切的想要破陣而出,跟惜言脫離他的掌控有關。惜言知道惜辭一旦破陣,琴卿或許就活不成,所以他在明白了琴卿的心意後,選擇自戕重傷了惜辭。至於琴卿就不好說了,她究竟愛不愛惜言不好說,愛有多深也不知道。我估摸著應該是有愛的,但是愛的是惜言還是惜辭怕是她自己都分不清。我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為我感覺她跟惜辭之間也有些曖昧。當然,惜言和惜辭原就是一個人,無可厚非。隻她有自己的使命,她的主人又是惜辭的仇人,所以兩人注定是對立的,即便有了感情也不純粹。至於惜辭,我感覺他對琴卿是又愛又恨。哎,你在聽嗎?”眼見槐序眼睛有些發直,她將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在聽。”槐序點點頭。

 “哦。其實我也挺好奇他們三個之間的故事的,可惜琴卿前輩不想提,我也不敢問。”葭月接著道。

 “那你怎麽不跟那位謝道友一起討論?”

 “因為我跟她不熟。先前在大家面前說出自己的想法,還能說是為著阻止魔祖出世。過後再跟個陌生人議論人,就覺得有些不好。若是熟人,大家彼此知道彼此的秉性,就不用擔心會給被議論的人帶去不好的影響。”

 “這倒也是。不過我不是很明白,他們怎麽就愛上了彼此,或許只是你的錯覺,真正的真相並不是如你想的這般,興許他們只是彼此利用罷了。至於中間出現的”

 “那你怎麽解釋惜言自戕?”

 “有可能是他誤以為自己愛上了琴卿?興許他愛的根本就是琴卿的主人,就是那位將惜辭鎮壓在此的那位女仙,琴卿興許只是個替身罷了。”

 “琴卿還為惜言譜了一首曲子呢?”

 “或許只是做給惜辭看的。”

 葭月被他這想法給驚住了,細思了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但她更驚訝的是,阿序竟然能想到這些,所以她笑眯眯的看著他道:“可以啊,阿序,你不呆啊你!”

 槐序別過眼去,耳朵有些紅的道:“我也都是瞎猜的。”

 葭月沒繼續逗他,轉而問道:“如果說我猜的才是對的,這種前提下,惜辭魔祖和琴卿前輩該怎麽樣才能在一起呢?”

 “為什麽他們非要在一起?”槐序不解。

 “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們相愛的話。”葭月強調道。

 “哦。如果他們非要在一起的話...”槐序低頭想了一下,這才抬起頭飛快的道:“惜辭魔祖變成惜言就行了。我是說,他願意裝一輩子的話。

” 葭月細思了下,點點頭道:“有道理。”

 槐序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乾脆問道:“阿月,你這是怎麽呢?”

 葭月苦笑道:“不知何時動了妄念,瞧著是要提前渡心魔劫了。”

 槐序聞言,一時不知是喜是悠,忍不住開口確定道:“你這是要...”

 葭月點點頭:“我也才察覺到...應該沒那麽快。”

 “那你是想回青州,還是?”槐序一邊問一邊在心裡想著哪裡適合葭月化神。葭月才晉級元嬰後期沒多久,誰知道忽然就要化神了。

 葭月想了下才道:“去白山吧。”

 槐序點點頭,見她盤腿坐了下來,就對出現在船身上的大眼睛道:“一直往西走,去白山。”

 阿枕這回沒趁機要好處,眨了眨眼睛就答應了。

 枕中船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白山,最後停在一座的雪山頂上。

 路上, 葭月再未開口說話,一直緊閉著雙眼,腦海裡時不時的閃現出一些破碎的記憶碎片,且越來越多,以至於整個人現在都有些混亂。到白山後,她還是強自睜開了眼睛,對槐序道:“我這一閉關,不化神怕是出不來。你無需在此守著,誰知道我什麽時候出來。給燕翎帶句話,別讓那孩子擔心。”

 槐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道:“你要保重。”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葭月說著就讓大眼睛將槐序放了下去。

 槐序等到枕中船消失在視線裡,這才從腰間取出黑青葫蘆坐了上去,朝著青州飛去。

 葭月最後在白山內圍的一座雪山上停下,用劍挖了個洞後就鑽進去閉關了。

 普一坐下,先前強行被她壓製的記憶碎片再次如洪水一般的將其淹沒。

 有眾仙圍繳不周山的畫面,有她跟重華一起喝酒時的情景,也有刀插進她的胸口時重華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些記憶碎片,不等她拚湊齊全,就閃了過去。她整個人就跟悶在水底一般,隻覺得頭昏昏沉沉,又不敢真的睡過去。她不是沒試圖去拚湊那些記憶,但是一想就覺得頭疼不已。漸漸的,她開始任由這些記憶碎片在腦海裡閃過,嘗試著像個旁觀者一般的在邊上看著,盡管她要忍受頭跟要爆炸一樣的痛楚。這念頭一起,她猛的記起,她不是夏宜秋,她是葭月,整個人這才真正的從如水的記憶河道裡冒出了頭。盡管那些記憶碎片還是在不停的閃過,隻她已經不再覺得心痛,雖然頭還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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