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們宿舍的鑰匙孔好像被人塞了紙條進去,打不開門了,宿舍裡頭喊了半天也沒人答應,您幫我們看看吧。”
閆思蕊這話說的客客氣氣的,饒是閆思蕊模樣乖巧,可也架不住她們宿舍的事兒是真多。
“塞紙條?這一個個真是閑的慌。”
宿管阿姨沒忍住,怒氣衝衝的上了樓,她們動靜大,305宿舍門口早就圍滿了女生。
宿管阿姨一聲怒吼:“都圍在這兒幹嘛呢。”隨即學生們讓出了一條道,直接通向她們宿舍門口的鑰匙口方向,供阿姨行走。
宿管阿姨瞧了瞧,裡頭還真有張白紙,隨即問道,“昨天沒事兒?”
“我們昨天用鑰匙開過門是好的,今天早上只出去了,這才剛回來就發現不能用了。”
那麽作案時間不是昨天晚上就是今天她們出去後了。
此時就有同學嘀咕著,說是她們六人自個塞的白紙自導自演。
說這話的人就在在柯雪邊上,柯雪當即就忍不住噴了回去,“你是不是傻呀,我們幹啥把自個鎖在外頭,目的又是什麽。”
那人不服,“誰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麽,說不定是為了栽贓同學呢。”
“我們為什麽要栽贓同學,我們栽贓哪位同學,請這個同學把話說清楚,大家又不是小孩子,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任的。”
這個時候法律系的朱雅麗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
那人有些心虛,“負什麽責怪,敢做還不讓人說了。”
“不是,到底做什麽了,把話說清楚。”
此時六人才覺得有些奇怪,怎麽就出個門的工夫整個3樓的人看她們的眼神怪怪的啊。
顯然,宿管阿姨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事情的根源不找出來,今天是塞紙條,指不定明天還要做什麽別的呢,沒完沒了怎麽成。
最主要的是,她這事兒還嘚往上報,修鎖也不是一時半會的工夫能解決的。
隨後,宿管找到了一個學生代為跑腿,喊來了輔導員,輔導員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兒,鑰匙孔被人塞了紙條那就拿出來就行了,可一來吧這305這吧,能明顯感覺氣氛不太對。
“怎麽回事兒。”
輔導員這話是問的宿管阿姨,阿姨也沒辦法,簡單的解釋了一通,可周圍的同學時不時的插句嘴,輔導員全程愣是沒聽懂,完全是一個雲裡霧裡的狀態。
柯雪不由的嗤笑,“一點兒教養都沒有,人家在說話插什麽嘴呀。”
宿管阿姨也被這女生弄煩了,柯雪說她時,也對這名女生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說還是你說,要不你來說。”
插嘴的這名女生還不是別人,正是說她們一行人自導自演的女生,閆思蕊不太懂了,難道她們得罪過這名女生?不然也不會這樣去針對她們幾人啊。
“你。”那女生不甘心打算反駁,直接就被輔導員給打斷了,“你們是8人宿舍吧,宿舍裡沒人?”
黎芳搖了搖頭,“沒人,咱們這都圍了好一會兒了,這麽鬧騰怎麽也該聽著聲起來開門了。”
黎芳話音剛落,鄭秀蘭從人群後頭串了起來,“怎麽了,怎都圍在咱們宿舍門口啊。”
艾媛媛解釋到,“咱們宿舍鑰匙吼被塞了白紙,門打不開。”
鄭秀蘭有些迷糊,“不對啊,我早上開過門呀。”
眾人齊齊看向鄭秀蘭,閆思蕊問道,“你什麽時候開過門啊。”
“就早上啊,你們走了之後我也起來了,本來打算下去吃飯的,後來忘記拿碗了然後又上來拿碗,這個時候門還能開啊。”
“你吃過飯去哪兒了。”朱雅麗問道。
鄭秀蘭指了指身後的兩名同學,“吃完了飯我和這兩名同學在下面逛學校呢,我們一直在一起,不過我出門的時候任梅雪還在宿舍呢,這會子就不知道了。”
這樣一來,答案就很明顯了,她們六人最早出去後來一直沒回來,可以先不管,鄭秀蘭一來一回的這門鑰匙也能用,後來還有人在一起,人證也有,所以不是她們七個人做了,剩下的就只剩下任梅雪了。
那名一直插嘴的女生,當即就不樂意了,“你們宿舍的人也太欺負人了。”
閆思蕊就不懂了,她們啥都沒做,怎就欺負人了,“你倒是說說咱們怎麽欺負人了啊,你都不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兒,我們也完全聽不懂啊。”
“還裝,昨天晚上的事兒我們可都知道了,任梅雪同學明明是用的自個的盆,你為什麽偏要說她的盆是你的,你們還都幫著她,氣的她哭著就跑了出去,這事兒宿管阿姨也知道的,昨天出了這樣的事兒,今天就來塞鑰匙孔,你們就這麽容不下任梅雪同學嗎?就因為她窮嗎?”
得,這事兒還是爭對她的。
“這位同學,請你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後,再來為任梅雪同學伸冤,首先,那盆就是我的,任梅雪同學偷用我的盆在昨天的一番證明下,已經得到了證實。”
“怎麽證實的,早上任梅雪可不是這樣說的。”
“做錯事兒的人當然會撇清自個的錯了,我倒也不是防著別人,而是那盆上還真有我的名字,而有我名字的盆的確被任梅雪同學拿著用了2-3天,我不過是證明了這東西是我的而已,難道也不可以嗎?”
閆思蕊接著說到,“昨天的盆還在裡頭,要不咱們進去瞧瞧,再一個,我也是農村來的,我為啥要瞧不起窮人,這位同學不要拿窮來說事兒,現如今能有幾個有錢人,大家都一樣,沒有什麽高低貴賤的區別。”
“這話說的倒是好聽,可你穿的什麽,任梅雪穿的什麽。”那女生從上到下的打量著閆思蕊。
閆思蕊翻了個白眼,“誰規定農村就不能穿的好些了,我娘疼我,就不讓我穿舊衣服,偏要我穿新的,怎麽著,你家窮完了還要全世界跟你一起窮啊,什麽毛病,見不得別人一點兒好啊。”
眼紅病這東西,真嘚治,這年頭患有眼紅病的人還真不少,這病呀說輕也輕,可說重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