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怎麽辦?是不是按照你說的弄?”馮勝頓在牆角,問靠著牆的李文傑道。
左昆他們這一對姘頭在屋裡大聲吵了,還商量要教訓陳紅梅,他們就沒有想到,外面有人聽牆根。
左昆家就在一樓,所以,只要靠著牆,靜靜的聽,就能聽到屋裡的大致對話,何況他們家的窗戶還是開著的。
夏天塔山縣也慢慢熱起來了,為了涼快,很多人家甚至是四處窗戶全部開著睡。因為安裝得由粗鋼筋做的窗條,所以也不怕有人會翻進去偷東西。
“當然,難道我還會隻說著玩玩嗎?走,你們去準備吧。”李文傑肅然的點頭道。
這一對狗東西看來還沒有得到深刻的教訓,不反思自己的問題,還打算對陳老師下手,既如此,那李文傑就不管那麽多了。
你們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你們沒好心,那就別怪我以惡對毒。
李文傑他們離開之後,左昆和小麗嘀嘀咕咕了一陣,之後開始煮東西吃。
前面估計是氣著了,兩人竟然都沒吃飯,現在冷靜下來,才發現肚子餓。
左昆從冰箱裡拿出一盤鹵肉,炒了一個小嫩瓜片,炒了一個西紅柿雞蛋,又煮了一碗豆芽肉片湯。
“酒呢,有酒沒有,我想喝點,今天太特碼煩心了。”坐在餐桌邊,小麗向左昆招了招手問道。
“有,啤酒白酒都有,你要喝什麽?”
“啤酒吧,我要啤酒。”
左昆於是就去冰箱那裡拿,裡面凍的有四瓶啤酒:“你喝啤酒的話,那我就喝白的。”
“那隨便你,反正你別喝爛醉就行。”
左昆拿著啤酒來放在餐桌上,用筷子頭一下子將一瓶啤酒撬開遞給小麗:“嘿嘿,不會,喝爛醉了,晚上怎麽伺候你啊。”
“德性,就你,喝不喝你也就那樣,嘴上十分鍾,上床三分鍾。”小麗白了左昆一眼道。
“什麽啊,哪次不是你嗷嗷叫,一會兒你就知道,今晚上,我一定好好發揮,我們現在就先喝點酒助助興。”左昆就旁邊的櫃子上拿了一瓶白酒打開,不服氣的道。
男人就這麽德性,其他方面也許會承認自己不行,可是上床這件事,那無一例外,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最牛,撐得最久。
老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實際上啊,在上床這件事上,那幾乎人人都特碼是第一,又好像每個男人都是第二。
“你就別吹牛了,得了吧你,我先告訴你,這幾天,我可沒什麽心情。”
接著,小麗到了一杯啤酒,端起來就喝了半杯,之後才拿起筷子吃菜。
“呵呵,放心,放心,一會兒你就有心情了,我保證。”左昆腆著臉笑道。
左昆這幾天也很鬱悶,身體裡孕育了一股邪火,也需要發泄一下。
兩人就那麽就著幾個小菜,一個啤酒,一個白酒的喝著,時不時還碰一下杯,顯得很是愜意。
可就在兩人即將半酣的時候,倏然間“砰當”一聲,就有一個瓶子從窗戶那裡扔進來,好巧不巧的就砸在了餐桌上,將一個盤子打破了之後,又彈跳著掉在了地上,接著一個脆響,瓶子破成四分五裂。
左昆和小麗被嚇了一跳,左昆直接唰的站了起來,小麗則是向後差點摔倒。
可隨著那玻璃瓶子劈裂,瓶子裡面的東西濺飛出來,兩人就已經不是驚嚇了,而是變成了惡心和憤怒。
因為那瓶子裡面裝的東西就是那天他們被扣在頭上的東西,黃色,暗黑色,淡黃色都有,一股難聞的氣味也隨即就發散開來,縈繞在整個房間裡。
左昆剛要憤怒的大吼一聲,緊接著又一個瓶子扔了起來,這回,直接在餐桌上撞爛破開,那些汙穢散得到處是。
盤子裡,湯碗裡,酒杯裡,包括左昆他們兩人的身上也未能幸免。
“啊!”小麗惡心得大叫一聲,然後就向後倒去靠住牆壁。
似乎這也就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應對措施。
“曰尼瑪的,誰,哪個狗曰的乾的好事?”左昆則是震驚過後,歇斯底裡的咆哮起來。
左昆一邊大罵一邊跑去窗邊,然後就只看到昏暗的燈光下,有三條人影拋開去。
“麻痹的,站住,給老子站住。”左昆大喝一聲,隨即抄起砧板上的菜刀就拉開房門跑出去。
只不過等他跑到屋外面,哪裡還有什麽人影,小區外面就是個岔路,他連追都不曉得該往哪裡追。
“草你仙人板板,幾個龜孫子,有種給老子站住......曰你爛媽,讓老子逮著,看老子你砍了你們的狗腿子......你麻痹,太尼瑪欺負人了......幾個龜兒子......”既然追不到人,左昆就只有站在花壇邊對著那三個人影逃跑的方向破口大罵。
本來就是晚上大家看電視的時間,或者有些人已經上床要睡覺了,左昆這一番不加掩飾的大罵,立馬就引得很多人家窗戶冒出人頭來。
住在樓上平時與左昆關系還過得去的幾個鄰居,甚至還穿著拖鞋下樓來。
“怎回事?怎麽了?”
“是不是有小偷?你被偷了嗎?”
一個個的對左昆表示關心。
可是當有人從他家大開著的房門側身探頭一探究竟時,立馬就捂著鼻子退回來,也不再問左昆是什麽事了。
“走,走,回家,回家去。”
“怎麽了?賊娃子太可惡,他家能被偷,我們也有可能呀。”
“就是, 怎麽能下來不問一聲清楚就回去?”
還有人不明就裡。
“哎呀,你們自己看他家就知道了,要問你們問,我回去了。”那個探頭打探過的,皺著眉一副很惡心的樣子,丟下一句話就噔噔噔的上樓。
其他人也覺得奇怪,於是就一個接一個的往左昆家屋裡去看。
結果,看過的人,全部無一例外的閉嘴往回縮,有些人還差點連吃下去的晚飯也給吐出來。
沒辦法不惡心,地上,桌子上全部都是大便和尿,心理再強大的人也受不了呀。
左昆這時候也意識到問題,趕緊往回走。
可是那些剛才還對他表示關心的鄰居,一個要和他說話問問情況的都沒有,全部悄悄的往自己家裡閃。
這還有什麽好問的?
一方面,問的話左昆很難堪,另一方面,他的身上說不準也有那玩意,難保不被臭味熏到,所以,還不如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