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內憂外患的小縣城。
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大事發生,一切都變得非常的的普通。
時間慢慢的過去。
漢中平元年八月,太平道天公將軍病死。
大漢的勝利似乎已經板上釘釘。
十月,漢軍繼續圍剿,地公將軍張梁戰死,死傷數以十萬記。
十一月,人公將軍張寶被斬殺,降者十萬眾。黃巾之亂自此表面平息,而各大領軍將領論功行賞,加官進爵自不在話下。
期間,各路英雄閃亮登場,具是未來名譽天下的人物。
但是現在的呂布卻也只能是在家相妻教子,每日間倒也不落下自己的武藝,雖然名聲不顯,卻也知機會越來越近。
不過這天下似乎越發的不穩定了,先有黃巾禍亂七州之地,又有五鬥米教攻佔巴郡,而到了這中平元年冬月,西羌叛亂。
禍亂涼州。
呂布每日的看著這些軍報,對當今天下大事進行了解。
如此做過了自己的工作之外,他就是在認真的教導著自己的十名義子。
這些人是自己開始顯赫神州的基礎,而且時間繼續,只要自己不出來影響時間線的大變動,那麽異族人入侵,呂布就可以正面的來刷自己的聲望,來讓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大。
所以呂布按耐的住自己的欲望。
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為並州無戰事,而他被限制在了這麽一個小小的區域,如此只能是等待。
而在這六個月的時間裡,高順所帶領的三百精銳刀盾兵也練的差不多了,就等著有戰事的時候,一戰揚名。
中平二年,三年,四年。
時間快速而過,大漢各地烽煙四起,西羌叛亂越發嚴重,進攻漢陽郡聲勢浩大,真正威逼到了三輔之地,與此同時在北方幽州,原中山國相張純與原泰山郡太守張舉及烏桓族首領丘力居等人聯盟起兵,反叛朝廷,殺死護烏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劉政、遼東太守陽終等,眾至十余萬,屯兵肥如。
叛軍公推張舉為天子,張純為彌天將軍、安定王,妄圖代漢自立。
一時間天下騷動,朝廷震恐。
呂布得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他的雙眼中帶著精光,靜待三年多,機會終於要上門了。
因為馬上就是真正改變這漢末諸侯的提議就要發生。
三年的時間,呂布沒有在收義子,但是這十個乾兒子也全部的長大。
當然最小的包雲才十歲,可是他年齡雖小,卻已經是經歷了從小到大的教育,再加上他們幾人呂布不遺余力的補充身體成長所需,所以十歲的包雲比中平元年的十三歲的白正看起來還要健碩高大。
韓裘經過三年,已經是成為了二十歲的成年男子,在十八歲那年,呂布賜字子山,他雖然武藝並沒有全部的學習呂布,但是在呂布的調教下,成長為武將完全足夠。
接下來就是需要大戰的洗禮,如此,才算是真正的成才。
呂布很滿意這些義子,他們一個個對自己忠誠滿值,帶著他們他也敢放心衝鋒。
大漢中平五年春正月。
休屠各胡族部落聚眾犯邊,呂布得到了太守丁原軍令,然後整裝待發,支援受攻郡縣。
時間繼續,漢軍調動頻繁,一直安定的並州似乎也處於在了戰亂之地。
期間甚至是有消息稱,匈奴左部似乎打算要和休屠各部聯合,侵犯大漢。
於是呂布按兵不動,以備匈奴人偷襲。
現在的龜茲是上郡防備匈奴人的第一道防線。
三月,並州刺史張懿被殺,天下震動,南匈奴單於被其左部所殺,南匈奴與休屠聯合,徹底背叛大漢。
與此同時呂布和匈奴騎兵前鋒正面碰撞。
大漢朝廷聽從太常劉焉建議,封宗親重臣為州牧,給予領兵治民之權。
其中封劉焉為益州牧,黃琬為豫州牧,劉虞為幽州牧。
三處地方鬧的最凶,所以先封了三州州牧。
同時,漢靈帝還設立西園八軍來增強司隸洛陽的武力,以防叛亂入京。
呂布因為得了太守丁原的軍令以防守為主,所以並沒有主動出擊。
同時,因為防守住了匈奴人的南下,上郡太守有功。
於是,征調上郡太守丁原為並州刺史,同時丁原可就並州各郡兵馬進行調動,消滅休屠各胡部落,以及抵抗住匈奴人南下的想法。
雖然刺史丁原不是州牧,沒有領兵治民之權,但是上報大漢朝廷,就會被應允,其實權力已經算是擁有。
於是,刺史丁原向並州各郡進行征召驍勇善戰之輩帳前聽用。
其中雁門郡吏張遼就是第一個被征召的人。
接著還有各郡的其他英才。
一時間,刺史丁原收下強將如雲,戰兵如雨,完全能夠抵抗的住匈奴以及休屠各部。
其中呂布鎮守龜茲縣,所以並沒有前來聽調,只是等著刺史丁原傳下軍令,那麽就會去征戰的地方。
此刻,龜茲縣城的城牆上,呂布走在前面,身後跟著高順等親隨,也有十位小將。
這十位小將最年輕的只有十一歲,但是卻也一個個身強體壯,拿上武器,穿著甲衣,看起來也有模有樣。
“主公,這些匈奴人和休屠人只是有遊騎在四處跑動,我們要不要派人出去清掃,不然我們城內人想要放牧種地就要被拖延了。”
高順的身上也穿著盔甲,手中拿著長槍,雖然沒有經歷大戰,但是他的雙眼如鉤,緊緊的盯著城外,似乎只要呂布一聲令下就能出城殺敵。
呂布看著高順,然後說道:“現在匈奴人已經造反,所以這北地就是我們最好的練兵場,匈奴人必然會後悔他們的選擇。所以不用著急,如今並州戰事四起,還需要刺史統一調動才可以。”
“諾!”
呂布終於等到了機會,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放棄。
這些匈奴人就是自己刷的聲望包也是自己積累勢力的最好機會,等著明年的大事發生,呂布的勢力要發展更大,所以,時間一下子又變的緊張了起來。
呂布在等待,同時他也已經是做好了長途奔襲的準備,那一個個的匈奴部落都是他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