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領主:開局氣運暴擊 ()”
蘇秦等三人走後不久,小二正要打烊謝客時,客棧內卻又迎來了一位客人。
小二見那人是滿頭花白的老人家便也好生招待了一番。
老人背著藥箱,正要離去又轉頭問了一句:“南陽城內可是發生了疫病?”
小二點了點頭好心勸道:“這疫病凶得很,老人家還是別往裡走的好。”
老人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捋著白花花的胡須笑了起來,他拍了拍背後的藥箱,
“我是醫者,濟世救人乃是本職所在,不往需要我的地方走,又該往哪裡走?”
“且送爾一計青囊,裡面有藥方一副,按照藥方所指,每日三敷,可除去頸骨舊疾。”
老人徑直將一個青囊遞了過去,又囑咐了一句,便背著藥箱微微佝僂著腰一步一步朝南陽城行了過去。
小二愣了半晌,對方如何知道他頸骨有舊疾的?
每當下雨時,他的後頸處便疼痛難忍,苦不堪言,看了幾家大夫,花了不少錢財也治不好,他早就已經不抱有治好的希望了。
他看了看手裡的青囊,要不然再試一試?
……
蘇秦一邊與黃忠嘮著嗑往南陽城行去,一邊暗自感歎自己的運氣,
100點的幸運值果然不是假的,他這次來其實根本沒有想到南陽附近還有這一名猛將,就只是想找張仲景治病而已,卻沒想到居然恰好遇到了黃忠。
而且如果算起來,現在的黃忠應該只有40歲左右,應該還算是壯年。
黃忠身為五虎上將,即便在老年時亦能與趙雲、關羽、張飛、馬超等人並列,更別說此刻還正值壯年了。
而且,他最厲害的地方不在於近身搏鬥,而在於一手出神入化的弓術!
在演義中,黃忠能開二百石弓,百發百中。
劉備征戰長沙時,黃忠與關羽大戰,100回合不分勝負。
最後黃忠本想用弓箭射殺關羽,可念及關羽的救命之恩還是沒有動手,虛拉兩箭,第三箭一箭射中關羽頭盔上的紅纓!
關羽大驚,甚至連弓箭都來不及拔出,就轉頭奔回了寨子裡。
隻這一戰,便能看出黃忠不但近戰實力極強,而且弓術更是當屬一絕!
而且關羽還佔了年齡優勢,若是黃忠壯年時與關羽一戰,加上出神入化的弓術,勝敗恐怕還得兩說。
當世能和黃忠比拚箭術的,恐怕也就只有能八百米轅門射戟的呂布,以及據說弦不虛發的東萊名將太史慈了。
蘇秦瞥了一眼黃忠身後背著的大弓,渾身幽黑,材質特殊,只看一眼便能感受到那種沉掂掂的感覺,一般人恐怕連弓都拿不起來,更別說拉開弓弦。
蘇秦已經不止一次地體會到了弓術在戰鬥中所發揮的重要作用。
前期時,他便靠謝明蘊的弓術佔了不少便宜,上一次典韋與呂布一戰也就是吃虧在了一手騎射之術上。
若是能將此刻正值壯年的黃忠收服的話,那對於他絕對是一大臂助!
經過這一路的談話,他也基本上了解到了黃忠的情況。
黃忠有一個兒子,名為黃敘,在數年前得了一場怪病,時常腹痛難忍、渾身抽搐。
他多次為黃敘求醫,皆是無果,直到張仲景的神醫之名逐漸傳開,為眾人熟知,他這才急忙趕了過來,卻又不曾想居然遇到了瘟疫。
“此次若是無法尋見張神醫救治我家小兒,只怕……”
當黃忠說到黃敘時滿是作為父親的擔憂神色,甚至連話語聲都微微地哽咽起來。
“只怕小兒未必能挺過這個寒冬了……”
蘇秦亦歎息一聲,
點了點頭,這和歷史上差不多。黃忠一身武藝,又有馳騁沙場的志向,為何卻遲遲沒有出山,多半就是因為要照顧黃敘的緣故。
按照原本的歷史,他投靠劉表應該在191年至192年左右,192年時,劉表繼承荊州牧,黃忠出任中郎將。
黃敘若是在這一兩年間病死,黃忠再參軍投靠劉表,時間上剛好吻和,倒也合情合理。
他雖然很想將這一名猛將收下,但也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現在明顯不是招攬對方的時候。
哎,等等。
黃忠既然來找了張仲景,那黃敘為什麽還會死?
是張仲景救不了?
還是這一次注定會白走一趟?
蘇秦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這麽巧吧。
來到南陽城外,
周圍餓殍滿地、四處都可以看見腐爛了卻沒人掩埋的屍體,還有遍地哀嚎的難民。
在那個亂世災荒年代這種場景很常見,大戰過後,屍體沒有人掩埋就容易發生瘟疫,
而瘟疫一但發生,死的人甚至比兩軍交戰還要多,一傳十,十傳百,基本上很難防治。
“若能有一個太平盛世就好了,百姓安居樂業,病患皆可得到救治,不必餓殍千裡。”
黃忠忍不住感慨道。
“會有的。”
蘇秦笑了笑。
黃忠看著蘇秦臉上笑容微微一愣,不過,隨即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蘇秦體內有功法和銀狼妖火護體自然不怕瘟疫,黃忠同樣擁有極強的內氣,也可以護住周身。
給貂蟬體內注入了一道紫氣將她護住後,三人徑直入了城,直奔張家府邸。
等來到府邸外,那場面將蘇秦三人皆是一驚,只見外面已經“爬”滿了人,難民哀嚎連天。
“張神醫,救救我們吧!”
“求神醫救救我的孩子!”
……
然而,不論他們怎麽哀嚎,那道府門都一直緊閉著,沒有任何應答。
“直接進去吧。”
蘇秦神色微微一沉,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當即將貂蟬攔腰抱起,兩步躍入了府內。
黃忠猶豫了一刹那,最終也翻了進去,這一道圍牆自然攔不住他們。
“什麽人,竟敢擅闖府邸!”
才剛剛翻進去,便有一群家丁圍了上來。
蘇秦用氣勢將那些人震退,隨取出了一道身份令牌,拱手笑道:
“豫州牧兼輔國將軍蘇秦,來訪張神醫,還望恕罪。”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皆是大驚失色。
豫州牧?
輔國將軍?
這樣的大人物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你……你是……”
即便是黃忠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呆愣愣地看著蘇秦。
不過,
便在此刻,屋子裡卻是徐徐走出來一名臉色蒼白的婦人。
“咳咳~~”
她咳了兩聲,歎息一聲道:“大人來遲了,我夫君已於半年前遠遊,早已不在此地了。”
一旁的老管家亦歎息一聲:“若是我家大人在,又何至於落得個滿城疫病的下場?”
蘇秦與黃忠的臉色頓時一變,尤其是黃忠,他聽到張仲景外出遊歷的消息,整個人都猶如遭受了五雷轟頂一般。
除了張神醫,還有誰能救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