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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當亡國之君的我昏成大帝》第92章詩乃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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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竟可能讓詩詞歌賦在民間興盛起來,打壓算學的生存土壤,秦構是真的花費了重金去拔高詩詞歌賦的地位。

 不僅詩會的彩頭很有吸引力,還花費重金聯絡了幾乎所有開封府的印刷、造紙作坊,詩會上的詩一作出來,直接編撰成書。

 在印刷的活字模板做好的情況下,一天能印刷出上萬本,秦構覺得這還不夠,又撒了一大批錢,讓開封府的人多多開設印刷、造紙作坊。

 這詩集還完全不愁賣,如果那些商人自己賣不出去,或者沒有門路賣,完全可以丟給市易司。

 並且,秦構擔心普通大乾百姓買不起詩集,特意下令讓朝廷給書商讓利,賣這詩集所得之利,朝廷那是不收稅的,作為代價,這詩集的價錢就務必降下去。

 普通百姓不懂詩,對這沒興趣怎麽辦?還是老辦法,讓利,茶館裡的說書先生,以及酒樓裡的舞姬,如果能講詩,唱詩,朝廷照樣讓利。

 甚至因為幸進官這條路注定只能容納少數人,為了能鼓動廣大百姓參與到作詩的行列,讓他們能看到作詩有利可圖。

 秦構還破天荒地提出了版權的概念,書商可是用了誰的作品牟利,那就務必將利潤分與作者。

 膽敢盜版者,一律流放,還不是流放嶺南,而是直接攆到交趾的新佔區去。

 而且為了讓他的詩會更有吸引力,肯定是要配上佳人的,不然怎麽能吸引來才子呢?

 這所謂的佳人,也不是一般能作詩的名妓就能當的,如果是青樓女子,那必須是李師師那種級別的才行,其他所謂的佳人,那自然是大家閨秀。

 秦構因為自己不懂詩詞,加上記住的詞更是少得可憐,抄都沒法抄,為了免得丟臉,還特意把不情願拋頭露面的德妃拉了過來。

 花了這麽大的代價,他這詩會自然是從者雲集,全都是各地有佳作傳唱的才子。

 雖然皇宮夠大,能把那些人都容下,但這畢竟是詩會,不是秦構接見子民,人太多了完全是浪費,有太多人根本沒有發言的機會。

 所以最後參加這詩會的人數就定在了一百人,

男子七十,女子三十,分席而坐。

 秦構帶著德妃到了這詩會後,也不講什麽雅俗,合不合適,對他來說,參加這詩會只是走個過場,到時候把官帽子和錢撒下去,詩集發出去,那就夠了。

 所以一開始就笑道:“本次詩會雖名為詩會,但詩詞歌賦不限,只要是佳作,朕皆有賞賜。”

 然後一揮手,就有內侍將一個酒杯放在工匠精心雕琢的水道上,那水道會載著酒杯,流經參加詩會的每一個人,誰如果想一展才華,自然可以將酒杯拿起,其他人就會側耳靜聽。

 畢竟這詩會上,做出什麽佳作後,其他人的點評和吹捧那也是關鍵所在。

 不過,因為這次詩會是秦構親自參與的,以後他說不定就不來了,參會的人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到什麽時候了。

 所以這些文人也不想著什麽謙讓,酒杯剛放下,第一位文人馬上就拿起酒杯,早就準備好的一首詞脫口而出。

 秦構只聽明白了一個大致意思,大概就是說他很厲害,還說什麽如今的大乾遠邁漢唐。

 至於那首詞的藝術成就有多高,他根本看不出來,但他看其他人的神色就知道也差不到哪去。

 於是一揮手,笑道:“此詞當真佳作,重賞。”

 接著就有內侍將一個純金打造的腰牌遞給那個文人,那腰牌可以證明他參加了秦構的詩會,還受了賞。

 除了那腰牌,錢以外,那還代表他能拿到了一個文職,可以負責管理這詩會,以及後續詩集編撰之類的事。

 那人也不嫌重,直接掛到了腰上。

 然後就有些冷場了,所有人都在等秦構再點評點評剛才那首詞,秦構知道這時候自己說話那就是出醜了,瞅了一眼身旁的德妃。

 德妃當即明白了秦構的意思,出聲將那首詞點評了幾句後,場面這才熱切起來。

 點評過後,酒杯剛發下,下一個文人也不客氣,當即拿起酒杯又作詞一首,主題和上一首詞一樣,都是吹捧秦構和大乾的。

 這次秦構就沒有賞太多東西了,畢竟這場詩會他只打算賞十個幸進官,數量還是要控制一下的。

 然後詩會開著開著,秦構就發現有些不太對勁,怎麽這些文人一個勁地往政事上扯啊?

 他對這種事有心理陰影了,連忙開口道:“這是詩會,不是朝堂,不談實事,隻講風花雪月,諸位可要牢記了。”

 這下那些文人做出來的詩詞對秦構來說可就順耳多了。

 詩會結束,之後什麽編撰成冊後傳向八方的事因為早就安排好了,那都是順理成章的事。

 在秦構之前做好了種種安排的情況下,這詩會的消息一傳出去,乾國舉國上下自然是一片嘩然。

 盡管之前秦構的種種舉措已經表明他異常重視這場詩會,但所有人都沒想到,會重視到那種程度。

 重賞也就算了,還直接封官,並且真的只是作詩而已,隻談風花雪月,不提實事,對此所有人都議論紛紛,哪怕是不識字的人在閑暇時,也會扯兩句詩會的事。

 一些身居高位卻把握不到秦構用意的人,也紛紛打聽消息,生怕自己跟不上秦構的步伐。

 魏忠賢就是其中一個,身為東廠廠公,他很清楚秦構這次詩會造成的影響力有多大,就連遼國的人都想通過販賣羊毛的女真商人弄到一兩本詩集。

 更別說什麽西夏、女真、高麗了,影響力這麽大的事,秦構一定是想做什麽事才對?

 生怕自己沒領會到用意的魏忠賢, 只能尋求外援了,東廠的人根本不用想,他們只是耳目,偶爾還能當手用,但自身想法基本沒有。

 他們可以沒想法,魏忠賢平常待在秦構身邊的時候,也可以沒什麽想法,但現在他沒辦法去請示秦構,必須要有點想法了。

 上次廣南東路轉運使常輝給他留下的印象不錯,所以魏忠賢這次主動找上了常輝,想從他口中問個明白。

 “官家大辦詩會,隻談風月,其用意頗深,下官只是略懂一二,不過,恰好能幫上廠公。

 對外大乾之外的人而言,這詩詞,可是一把文刀,乃是官家給予廠公的一把利刃。”

 魏忠賢最煩這種說話賣關子的人,按下心中煩躁之情道:“還請先生教我。”

 常輝這才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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