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山和貝中龍趕緊接過話說道:“屬下不才,丟教主的臉了。”
盧廷垚說道:“沒想到我小小盧廷垚,竟敢勞駕教主親臨,真是榮幸至極。”
教主說道:“壞我天理門大業者,不分大小,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不幸壞我之事,算你這位英俊的公子命不好了。”
說完,一招龍遊四海“嗖”地到了盧廷垚跟前,盧廷垚慌亂中一招羅漢護體護住周身;教主一招蒼龍擎天,頓時如同卷起一股龍卷風,盧廷垚一個踉蹌,險些站立不住。
教主說道:“好小子,功力還不錯,竟然能擋得住我九轉神龍功的兩招。小心我第三招,別怪我無情了。”
話剛落音,一招神龍攀柱緊接而來,盧廷垚只有招架之功,哪有還手之力。教主神龍攀柱一個擺尾將盧廷垚掀了出去,盧廷垚被掀到空中,沒有任何借力點,身體一下失去控制,隻得隨著力道飄了出去,教主緊追其後又使出一招龍隱雲霧,盧廷垚中了重重一擊,朝崖下落了下去。世界頓時安靜了。
許諾山、貝中龍等人看見教主不費吹灰之力便將盧廷垚擊到崖下,立馬歡呼喊道:“教主神功蓋世,屬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許諾山吩咐旁邊的小嘍嘍:“去,你們下去尋得那姓盧的屍體,回來稟報。”
小嘍嘍“喏”的一聲,便遵命去尋。
教主阻止說道:“不必尋找了,他已經受了我九轉神龍功的傷,想必活不了了,即使一時三刻死不了,屍骨也將被虎豹豺狼吃了去,何必費力。汝等今後更要盡心為我天理門效忠,方才不辜負我對汝等一片心疼。”說完一個旋身便不見了。眾人恭恭敬敬的“喏”了一聲,目送教主離去。
盧廷垚落下的這個崖底,也是古木參天,莖蔓遍崖。所以盧廷垚掉下之時,被荊藤和樹枝一擋一扯,極大緩解了他下墜的重力,再加上他內力護體,跌落崖底時所受自由落體的重力影響並不大,主要是因為受了天理門教主的九轉神龍功,竟然也已不省人事,沉沉的昏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盧廷垚耳邊傳來“他醒了,他醒了,他沒有事了”的少女銀鈴般的聲音來,盧廷垚身體正虛著,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只是隱約感覺自己在床上,具體有哪些人也不清楚,只是感覺睜開眼睛都是比較吃力。耳邊是一群女孩的聲音,他們忙些什麽也不清楚,隻記得似乎是說什麽傷、什麽醒了,什麽虎豹豺狼之類的。
又不知道過了幾天,盧廷垚精神好多了,睜開眼看了看,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井井有條。不論房屋主體還是附屬結構都是以木材為原料,連地上也鋪了木板。盧廷垚推想,這應該是山林中的人家,從房子結構和室內裝飾看,和漢人住所有很大的區別。
一位頭戴銀冠、項戴銀圈、服飾彩繡和銀飾、年紀和自己相仿的姑娘走了過來,親切關懷地說道:“你終於醒啦,可知道你已經昏睡整整半個月了。這些天都是我一直打量你呢,可操碎我的心了。”
盧廷垚瞪大眼睛,仔細打量了這位姑娘,從服飾穿著上看,這應該是一位苗族姑娘,水靈清秀,身材妙曼,俏麗的臉蛋和勻稱的身材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倘若將江若蘭當成大家閨秀,那這姑娘就是小家碧玉。兩人都如同天賜尤物, 人間自是難得多見。
這姑娘看見盧廷垚看得發愣,
說道:“放心好了,我只是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是由我的吉負責,就是我阿爸負責。” 盧廷垚起初以為飲食起居都是這位姑娘幫忙,兩人素昧平生,男女授受不親,方覺不好意思,經姑娘一解釋才懂了,又見姑娘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臉不禁一陣燙紅。
姑娘見盧廷垚的窘相,爽朗地笑了,說道:“你們漢人就是比較含蓄,自己想要的、想做的都不敢說出來;我們苗人就是不一樣,有什麽就說,想什麽就做,敢說敢做,敢做敢當。”
盧廷垚聽見姑娘說自己是苗人,與他推斷是無二了;再者,這荊楚之地,本就以苗人居住較多,見到是苗人,自是不足為奇。
這姑娘又說道:“我叫阿滿,前些天我們同寨子的其她姑娘也過來看了你,你那時還在昏迷當中,這些天他們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所以沒有來看你。”
盧廷垚問道:“多謝阿滿姑娘的救命之恩,我現在在哪裡?”
阿滿說道:“你的命不是我救的,我只不過照顧了你這些天,想要謝我,以後記得我的好就可以了。你的命是吉和一些寨民救的,我吉是我們苗寨的寨主。說來也算你福大命大,我們苗人向來是比較排斥你們漢人的,因為你們漢人仗著人多,從來沒有把我們苗人放在眼裡,歷朝歷代以來,把我們苗人趕到荒僻的深山老林,所以照常理,吉和寨民是不會救你的,但偏偏就是很神奇......”阿滿故意停頓住,看著盧廷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