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正威堂內,釋真聽著手下人打探回來的情報。扶著額頭“這域外人這次做的很隱秘啊,居然沒有發現一絲蛛絲馬跡。”
就在他為從田曉白處得知的事煩惱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跑了進來。
“報!”看著來人,釋真道:“怎麽了,又發生什麽事了?”
來人一身紫黑相間長袍護衛服,長袍繡有青色花紋腰間配有長刀。聽到釋真的問話連忙拱手道:“稟副堂主,據可考消息三天前重劍門上發生了江湖門派齊聚的大戰。”
釋真聞言也是來了興趣,饒有興趣的道:“哦~你仔細說來聽聽。”
護衛聞言先是答應了一聲“是”隨後將重劍門上的戰鬥講述了一番。
釋真聽後,眼睛瞪得老大。一拍桌子站起來道“什麽!你說的是真的?”
那人聞言道:“屬下不敢有半句謊話,不過屬下覺得那個沒有修為斬殺孫明的事是假。”
釋真卻是失神道:“不,是真的。那個年輕人我認識。”
那護衛聞言也是一驚“居然是真的!”原本聽到這個消息的他還嗤之以鼻,沒有修為怎麽可能斬殺明心二重頂尖高手呢,可釋真不會騙他。
釋真眼中精光一閃,仿佛想到了什麽。臉上充滿焦急之色對著這護衛道:“你剛才說這個人最後怎麽樣了?”
那護衛知道釋真與那人認識於是便仔仔細細的又說了一遍。
釋真聽後雙眼失神的癱坐在凳子上嘴裡喃喃著:“壞了,這次壞了。”
那護衛不懂釋真聽到那年輕人現在重傷,生死未卜後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時候一個同樣身著紫黑相間長袍背負長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看著癱坐在凳子上的釋真,對著那護衛疑惑地問道:“副堂主怎麽了?”
那護衛見來人道:“葉小子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剛…”
“快!快去將堂主找來。”只見釋真猛地站了起來,對著那護衛急忙的喊到。
那護衛見釋真如此模樣,先是一怔,隨後便急忙反應過來說著“是”便出了釋真的這間側房向著另一處院子跑去。
葉小子看著如此焦急模樣的釋真道:“副堂主怎麽了這是?”
釋真這才緩過神,看著來人歎息道:“是小葉子啊,還記得我回來跟你提過的那個人嗎?”
小葉子點了點頭道:“記得啊,怎麽了?”
釋真道:“他出事了。”
“出事了,然後呢?雖然他出事了,是有點可惜。但副堂主你不該是這個樣子啊?”
“可是,曾經有兩個人說過,如果他出事就血洗跟他出事有關的人。”
“哦~誰這麽大的口氣啊,要血洗所有人。哈哈哈”只見門口傳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
來人是一個五十多歲同樣是紫黑相間長袍的男人,不同的是長袍裙邊有著一圈金色絲線,其他人並沒有。
見來人釋真、小葉子皆是拱手行禮道:“堂主!”
那堂主點頭‘嗯’了一聲,隨後看著釋真道:“釋真啊,怎麽了?急急忙忙的叫我過來,我那可是剛泡好的茶啊。”
釋真聞言卻是急忙道:“堂主,現在不是喝茶的時候。你趕緊將四大部隊長都叫過來,要有大事發生了。”
那堂主卻是臉上帶著輕松道:“什麽大事啊?不就是重劍門的事。這種江湖上的事,我們正威堂用不著插手。”
釋真聞言更是焦急道:“詭財神和剔骨魔刀要血洗武林了!”
堂主聞言一驚“你說什麽!”你給我詳細說說。
釋真壓下心中的焦急道:“是這樣……………………這事怪我,回來光想著域外之人的事,把這件事忘了。可我怎麽也沒想到那個有實力殺了我的年輕人,會身受重傷。而且還生死未卜。”
堂主聽後沉默不以,如今域外之人再現奉天,可不能讓那兩個家夥屠了這武林啊。
小葉子滿臉震驚,當初釋真回來只是調笑的對他說,他見識到一個一個厲害的年輕人,改天帶自己去見見。可沒想到是這麽厲害啊!
不修氣卻劍意自如,與劍仙比劍。重劍門真的屠殺數為頂尖高手,甚至明心二重都被其殺了。
這還是人嗎?!明顯就是怪物啊。想想自己凝神四重卻還自滿得意無比,真是。呵呵
堂主沉思片刻後,對著小葉子道:“小葉子你跑一趟,將四部隊長全部叫過來。”
那小葉子也從自我的情緒中反應了過來連忙說了一聲“是”便奪門而去。
隻留下兩個人搖頭歎息。
重劍門田曉白所在的房間內,此時幾位掌門再次齊聚看著躺在床上的田曉白,皆是搖頭歎息。
花了五天時間,藥材找齊了。也給田曉白服用了。可是田曉白卻是依然不見轉醒。
林仙來走到床前,先是看了眼安靜地躺在床上的田曉白,然後對著床邊的楊亦霜道:“師嫂,你休息休息去吧,這五天來你一直守在這裡。你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臉色憔悴無比的楊亦霜此時用著沙啞的聲音道:“不~我要在這等他醒來。”
就在眾人皆是無計可施之時,一道聲音傳了進來“掌、掌門不好了。”隨後便見一個弟子推門而入。
林滿山此刻本就心煩意亂,再見到自家弟子慌忙失措。更是煩躁的道:“怎麽回事,一副慌裡慌張的樣子成何體統。”
那弟子卻沒有管林滿山的訓斥,而是道:“掌門,有兩個打上山門。凡是阻止的弟子皆是被打成重傷。”
林滿山聞言帶著怒氣道:“帶我去,我到要看看是什麽人?剛打上我重劍門!”
隨後便跟著那弟子走了出去,其余幾位掌門見此也是跟了上去。
雖然老掌門死了,但敢兩個人闖上重劍門的絕非善類。
此時的房中只剩下林仙來、楊亦霜以及躺在床上的田曉白。
看著床上昏迷不行的田曉白,林仙來再次搖頭歎息。
重劍門大殿前林滿山等人看著以越過山門踏在練武場上的兩人。
其中一個錦衣華服金絲為引,面露淡然之色,須發略顯花白,扎著發髻,腰間腰帶處佩戴一串七枚銅錢。單手背負而行
另一個露臂灰色長袍,袒露在外的雙臂上滿是傷疤,左右手各帶一個皮製護腕,須發同樣花白,頭髮由布條簡單束於身後,腰間別有一把菜刀,臉色成一副怒目金剛之相。
幾位掌門看著兩人皆是感覺無比熟悉可有想不起來在那見過。
林滿山也是壓下臉上的怒氣看著兩人道:“不知二位來我重劍門所謂何事?”
錦衣華服臉色淡然之人輕聲淡然的回道道:“要人。”
林滿山身後一次的秦廣默摸著胡須眯著眼睛看著這兩人“衣服上引有金絲,腰間掛著七枚銅錢。另一個菜刀為武器,臉上露怒目凶煞之相……”
瞬間他的瞳孔急劇收縮,就在林滿山剛要說什麽的時候,卻是被秦廣默拉了一下他的胳膊。
林滿山見此對著秦廣默疑惑的道:“老家夥怎麽了?”
秦廣默也是回答道:“我想我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了。”
幾人聞言皆是問道:“誰啊?”
秦廣默凝重的看著那二人,先是對著那錦衣華服的人道:“金絲引長衫,腰間七銅錢。詭財神。”
隨後又看向那灰袍的人道:“面露怒目凶煞相,菜刀剔骨魔中王。剔骨魔刀。”
幾人聞言,皆是臉色大變。這兩個可以一個比一個凶殘啊。
詭財神永遠一副淡然之色,你永遠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但凡被他盯上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的那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死以及什麽時候死。
剔骨魔刀怒目凶煞,殺人剔骨,一把菜刀不知殺了多少人剔了多少骨。
林滿山看著秦廣默,小聲問道:“老家夥你確定沒看錯?”
秦廣默搖了搖頭,不可能錯,江湖上沒有人敢冒充這兩個人。
林滿山聞言轉過頭看著蘇掌櫃兩人拱手道:“不知兩位來要什麽人?”
蘇掌櫃道:“一個年輕人,一份名單。”
踏,誓言而來。請,生死簿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