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圍沒有人,再次進到房子裡,趕快檢查了一下那個四米高的雕塑,誒?他眼晴上的藍寶石並沒有被摳走,難道是我們想錯了?仔細一看,哎呦,是假的呀!只是兩顆塑料製成的寶石,毫無光澤!接著又巡視了一下房子其他地方,發現鋼琴上的石膏頭不見了!掏出手機,撥通小胖子的電話。
“別的東西倒是沒有丟,只是…你讓我們拿的那個吐著舌頭的石膏頭不見了”
“什麽??快去追!那就是個小偷!”小胖子在電話那頭嘶吼。
“要不咱們看看白皮本怎麽說?”陳默在一旁小聲的提醒我。
“行了,先不跟你說了,丟了個破石膏頭又不是什麽大事,何況你是不是沈世我都不知道!”說完就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重新好好捋一捋思緒,從包裡掏出白皮本,我該從哪裡問起?
: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心裡默念著。
此時,本子上又開始顯現亂碼,陳默這次皺著眉頭定定地看著這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答案就在這裡”
“答案就在這裡?在這房子裡?”此時我覺得應該暫時別和小胖子聯系,現在誰的話都不能完全相信,但又不知從何下手,就站起來隨便看看房子裡還有什麽其他的線索。
沙發旁的茶幾上堆滿了雜志,早已落了灰,都是一些關於藝術設計的雜志,隨手翻翻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臥室的門被鎖上了,沒有鑰匙也進不去。腦子被這堆毫無頭緒的東西弄得一團糟,而且小胖子還不斷的給我打電話,最後直接關了機。
“電影裡一般在照片後面,地毯下面或者…沙發下面,都有驚喜!”陳默一臉認真的說。
我倆挨個把掛在牆上的照片翻過來,仔細檢查背面,又把茶幾下的地毯翻了個遍,最後竟然在沙發縫裡發現了一部手機
“可以啊老婆,電影沒白看啊!”
不過這手機早就沒了電,一直在這房子裡翻箱倒櫃的也不是個事兒,乾脆帶著手機回酒店研究。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跟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他很是熱情。
“年輕人,這麽冷的天你們來這城中村幹什麽?聽你們口音,不像本地人,是來旅遊的吧?”
“我們是來找朋友的”,見他沒有回話,我又問“大哥,你聽說過這邊有一個藝術家嗎,姓沈的”
“聽說過,不過…”
“沒想到沈世還聽有名,嗨,我就是來找他的”。司機聽聞一腳刹車就停在了路邊,驚恐的回頭看著我們倆。
“你…你們認識他?”
“也不算特別熟,他拜托我們一件事兒,我們就來了”
“那個…年輕人,不好意思啊,要不然…重新打一輛車吧,我這突然有點急事得趕緊回家”
“別啊,大哥,這地方哪打的著車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還這麽冷,怎麽了到底?您跟我們說說”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司機大哥憋的一臉通紅,聲音都有些顫抖
“小夥子啊,我就是出來做點小生意,別嚇唬我啊!”說著歎了口氣,“早三四年前在這小地方都上新聞了!一個姓沈的藝術家,死的那叫一個慘!他怎麽還能讓你們去幫他辦事兒呢?”說完雙手合十對著空氣念念叨叨的“見怪不怪見怪不怪菩薩保佑!”
聽的我瞬間頭皮發麻!那老頭子和自稱沈世的小胖子都不是真正的沈世?!陳默冰涼的手抓緊了我。
“哥,這樣吧,我多給你加100塊錢,給我送到酒店行不行,你別怕,估計是有人冒充他騙我們”我只能這樣安慰著司機,可別真把我扔在這大馬路上。連哭帶求的,他勉強的啟動了車子。
“那您能跟我們說說他是怎麽死的嗎?”
“現在凶手都沒抓著,聽說死的時候穿著白色的袍子,眼睛也沒了,鼻子耳朵都被割了…別提了,說起來我都害怕!”
算了,我也沒繼續難為司機大哥,這一路安安靜靜,回到了酒店。陳默緊緊的抓著我胳膊,其實我這七尺男兒心裡也發虛。
在酒店大堂裡掃了個充電寶,把剛才從沙發裡翻出來的那台手機充上電,看看裡面能發現些什麽。事情發展的太古怪,也不敢輕易向白皮本要提示,現在只能安靜的等著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