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得到了一個黃金軟蝟甲的藏寶圖?
黃金軟蝟甲,外面鍍上純金的軟蝟甲,質地輕薄而堅硬,穿戴者可抵禦絕大多數兵器和暗器的攻擊,堅硬無比,日常穿戴也無任何不便。
林白仔細端詳了一下藏寶圖,這個黃金軟蝟甲在距離七俠鎮幾百裡地的嶽家莊。。。
以後有機會再去吧,最近也走不開,萬一這一走,被林白抓了的那些大小姐的親朋好友過來尋仇,就憑老邢和小六那兩下子。。。。。。。
林白把藏寶圖收好。
這會兒那三個丫頭估計正在辦入獄手續,還是去同福客棧看看先。
剛走出衙門大門,邢捕頭和燕捕快迎面走了過來。
“哎哎,我說,小林子,”邢捕頭對林白說,“你著急忙慌這是要去哪兒啊?那幾個女俠呢?放了沒?”
“放?為什麽要放?”
“我說你真蠢啊!人家是武林中人!你抓了她們,她們的師門難道不會過來尋仇嗎?更何況那聖姑,她的父親任我行老先生。任我行就是打個噴嚏,你我也受不起啊!”邢捕頭一臉不悅,“聽我的,批評教育幾句,就放了,大家都相安無事。”
“她們觸犯了九州律法,理應認罪伏法。放,是萬萬不可能的。不管她們搬什麽救兵過來都不放。”林白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衙門大門,留下邢捕頭和燕小六急得直跺腳。
穿過三條街來到同福客棧。
“林。。。林捕快?你還不逃啊!”白展堂在打包行李。
“逃?”林白一臉懵逼,“我逃什麽?”
“剛剛那幾個女的來頭可不小,你把她們抓了。。。這。。。她們的師門要是打過來。。。”白展堂壓低了聲音。
“害!有什麽可怕的?那就是幾隻紙老虎。她們有什麽來頭?在七俠鎮犯了事,就應該接受處罰。如果她們還敢來救兵,那不好意思,劫獄可是重罪。來多少我抓多少。”林白自己倒了一杯茶。
“哎喲喲,林大捕快,趕緊收拾東西跑吧!”女人味十足的佟湘玉掌櫃搖著美人扇從樓上快步下來,一臉著急,“展堂,大嘴把東西收拾好沒?秀才雇到馬車沒?”
“那啥,掌櫃的,我帳還沒清完呢。。。”呂秀才這時候還在清帳。
“掌櫃的,我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去廚房蒸點兒饅頭我們路上吃。”李大嘴也繼續忙活。
“好了好了,大家都聽我的,該做生意做生意,該營業營業,沒事哈!跑什麽跑?就算有人來尋仇,那也是衝著我來的,跟你們都沒關系!”林白這番話擲地有聲。
“林捕快,”白展堂遲疑了一下,“林白,我拿你當兄弟,只是這次兄弟必須提醒你,這次你抓的這幾個人,真的不是好惹的!”
佟湘玉又嚇得用美人扇擋住驚訝地嘴巴。
“有什麽不好惹的?你倒是說說?”林白對聖姑和花間派的兩位女弟子的背景初步也有個了解,覺得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對手。
“說那花間派,是。。。”白展堂單腿踩在椅子上,宛若開始說書,“是中原第一大女性門派,只收女弟子。”
“只收女弟子?”李大嘴聽到只收女弟子,就忘了要去蒸饅頭。
“是的,花間派全是女弟子。”
“害!”
“你嚇死我們了!”
眾人聽說花間派只收女弟子,頓時松了一口氣:“只收女弟子的門派,能厲害到哪裡去?”
“聽我說完,
花間派掌門人李清照,精通詩詞歌賦,彈得一手好琴,作得一手好詞,更是譜得一手好曲。江湖中鮮有人見過李清照的真容,據說本人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大美女。。。” “咕咚。。。”
眾人聽到一聲很明顯的咽唾沫聲音。
“美女啊?那就更沒在怕的了!”李大嘴呲牙咧嘴地笑。
“李清照人美,出手卻狠,一手如夢令鞭法出神入化,曾經一鞭擊退了魔教十長老。。。”
“砰!”
眾人很明顯地聽到了李大嘴掉凳坐到地上的聲音。
“那。。。那我們還是逃吧。我去蒸饅頭路上吃。”李大嘴掙扎著爬起來終於想起要蒸饅頭。
“大嘴,你怕什麽?人家老白說了,花間派的掌門人李清照小姐姐精通詩詞歌賦,那是個讀書人!”秀才發話了,並特別強調了“讀書人”三個字,“讀書人才不會像你們想的那樣打打殺殺呢!如果李清照小姐姐來了,我跟她聊聊,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拜托!大哥!”郭芙蓉在秀才的後背猛錘三拳,“你以為李清照是姬無命那個二傻子啊?能被你幾句話就說到自殺?”
秀才茫然地看著眾人:“能。。。能嗎?”
老白用關懷的眼神看著秀才:“你能不能把她說到自殺我不知道,但是我估計她能把你說瘋。”
“這我不服啊,子曾經曰過。。。”秀才開始激動。
“李清照作詞三千六百七十八首, 作詩兩千三百二十四首,作曲八百零八首,請問閣下。。。”老白瞪著秀才。
“那啥,我先去把昨天的帳清一下。”
“老白,你繼續。”林白看著白展堂,“然後呢?”
“然後?”白展堂繼續說,“然後再說那個聖姑。聖姑本名叫任盈盈,她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啊,年紀雖輕,在江湖上卻頗有威名。普通的地痞流氓,甚至連聖姑的名字都不敢提。一般的鄉紳惡霸,見到聖姑那也是三跪九拜的。”
“天哪,聖姑這麽厲害啊?可真是我的偶像!”郭芙蓉一臉崇拜和癡迷,衣服角都快被擰成了抹布。
“任盈盈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的獨生女,被任我行視為掌上明珠,性格驕橫跋扈,武功也是高強至極,並可隨意差喚魔教教眾。任盈盈的丈夫令狐衝,那也是九州罕有的武林高手,使一手精妙絕倫的獨孤九劍,威震天下。你說說,這些人,這些背景,咱惹得起嗎?”白展堂說完額頭都出了汗。
“額錯了,額真的錯了,額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嫁過來。”
“如果額不嫁過來,額滴夫君也不會死,如果額的夫君不死,額也不會淪落到這麽一個傷心滴地方。”
“如果額不淪落到這麽一個傷心滴地方,就不會遭此大難。”
“大家趕緊收拾東西,逃!”佟湘玉慌裡慌張地又上了樓,“實在不行,去我爹的龍門鏢局住幾天。”
林白站在原地,他並不是被白展堂說的話給嚇到了,而是在思考,怎樣才能保護七俠鎮上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