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一夥被逼無奈,交了錢被送到二樓,陳開運越看這幾個黑風寨原精英越奇怪,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麽藥,近前找二人打招呼,“兩位當家好久不見,怎麽現在還有看節目的業務了?”
黑風寨原寨主黑老李一看來的是陳開運嚇了一跳,“哎呦,少當家的,您怎麽跑花城來了?”
陳開運見了熟人也開心,回復黑老李,“去花城辦點事,你們兄弟怎麽跑這來了?”
黑老李讓進了陳開運,吩咐手下準備了茶水,和二當家兩人一同陪陳開運坐下,“之前在黑風寨官府打得越來越嚴,我們兄弟每個月也攢不下來錢,這不我家遠方親戚之前是在這一片落草,被花城的煙雨樓收編了,這邊待遇什麽的也不錯,我們兄弟商量著來這邊發展,雖然不如之前在黑風寨逍遙快活但好在生活有保障。”
“你們這當土匪還混上正式編制了?”陳開運樂呵呵地看著兩個土匪,“行吧,你們在這過得舒服就行,怎麽事啊,在前面我就聽老三說現在不讓進花城。”
“可不是不讓進麽,前段時間城裡來了一幫洋人,說是啥拜日教的,自大他們一來滇王和樓主都下令半個月內封城,讓把這些個過來通商的都攔在城外,也不知道搞什麽名堂。”黑老李興致勃勃地給陳開運解釋,“我聽說是這幫洋人來頭不小,要在城裡找人,樓主怕這些人不走在城裡鬧事攪了生意,特意叫我們把人攔著,畢竟現在這花城就靠著外地這些商人養活。”
“那你們開個客棧能攔得住什麽,第二天一早人家醒了不是照樣進城?”陳開運想起剛才黑老李怎麽對付那些商隊,“你們這節目還能看半個月呢?”
“哪有啥節目,我們把他們弄樓上去迷暈了關到地窖裡,關上半個月,等城裡洋人走了再放他們進城。”黑老李嘿嘿直笑,“沒事少當家的,您本事大,進了城也是你找別人麻煩,咱這也留不住呢,您將就住一晚上,明天啟程唄?”
聽說了沒有節目的陳開運顯得有點失落,對城裡發生了什麽也有點不上心,吃了點東西就到樓上睡了過去。
睡夢裡陳開運聽見樓下大堂裡吵吵鬧鬧的聲音,細聽之下還有搖骰子的聲音,聽得陳開運心癢,當即來到樓下。原來黑風寨一夥人晚上值夜無聊,估摸著晚上也不會有人來住店,索性開了個賭桌玩玩骰子。
黑老李看見陳開運趕忙吆喝,“少當家,來玩兩把?”話剛出口被二當家按住,給了黑老李一個眼神,黑老李這才反應過來,“哎呀,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散了吧。”
“哎哎哎,我才剛來怎麽就要散了,別走,玩兩把玩兩把。”陳開運看見骰子比看節目要來神,把桌上的幾人按住就開始掏錢,“告訴你們,這趟道爺沒白跑,兜裡金銀多得是,你們有本事就從我這贏過去。”
黑風寨一夥人現在有苦說不出,人人都知道落霞峰少當家的好賭而且運氣特別差,逢賭必輸,奈何還愛玩,一張桌上玩了半宿一把也沒贏過,原本鼓囊囊的錢袋子現在也見了底,黑風寨一夥就怕一會陳開運輸急了當場翻臉把他們拆了。可是盡管二當家不停地給搖骰子的兄弟擠眼色讓陳開運贏也不管用,眼看著最後一點錢也要輸光。
“有人沒,住店!”突然一聲大吼從門外想起,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光頭漢子低頭進了門,時值夏日,這漢子就穿了件麻布坎肩,下身也是破布褲子,腰裡系了根麻繩,裸露的皮膚黝黑中泛著油光,漢子一進門黑風寨幾人嘖嘖稱奇,怎說也得有八九尺高,渾身的肉疙瘩像鐵塊一下。“你們老盯著我瞅啥,做不做生意啊,老板。”
“來了來了,客官裡面請,這就給客官看茶。”二當家最先反應過來,殷勤地上前招呼,衝手下點了點頭,手上比劃了個二,不一會手下人端著茶水來伺候,這大漢估計趕路口渴,接過茶壺咕嘟咕嘟就是幾大口,回頭對二當家說,“你這有啥吃的整點,這一路吭哧吭哧地累壞了。”
本來二當家見漢子高大,特意叫手下人在水裡加了兩份蒙汗藥,誰成想漢子喝了沒事還問自己要吃的,趕緊招呼手下人再去倒水再加點份量,不想被陳開運出手攔住,“行了,你們那點手段對付不了他,這位大哥,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東北王家出來的吧。”
“你怎知道的呢?我這麽輕易就暴露了嗎?”大喊見身份這麽簡單就暴露,不禁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