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2章 商太太,生日快樂
直到走進醫院,黎俏還有點不在狀態。
她穿成這樣來醫院是看病還是探病?
短短幾分鍾,二人抵達了產科病房。
黎俏也沒說什麽,跟著醫生走進病房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檢查流程。
仔細想想,身在帕瑪的那段時間,她確實沒做過詳細的孕檢。
大部分時間都在病房裡陪著商鬱,按照時間推算,排畸的日子已經過了。
產檢的時間很長,每一項檢查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直到上午十一點半,落雨拿著所有的報告單回到休息室,並道了聲恭喜。
孕檢一切正常,排畸也沒有問題,肚子裡的小幼崽生命力屬實強悍。
黎俏懶懶地坐在椅子中喝牛奶,“完事了?”
落雨小心翼翼地折起報告單收進兜裡,“嗯,可以走了。”
黎俏也不多問,起身往門外走去。
她有些期待,接下來會去哪兒。
以商鬱的作風,給她準備了衣服,又讓落雨帶她來產檢,大概還會有其他的安排。
於是,當落雨的車停在造型室門口時,黎俏半點驚訝都沒有,泰然自若地走了進去。
造型師們早就嚴陣以待,一看到黎俏,紛紛頷首,“商太太。”
黎俏心頭顫了顫,很少很少有人會直呼她商太太。
做造型的時間很漫長,約莫過了一個半小時,造型做好了,黎俏也快睡著了。
落雨不知從哪兒端來了一份水晶苑的外賣,黎俏簡單吃了幾口,整個人愈發懶散。
時間來到下午四點,落雨開車帶著黎俏抵達了南洋皇家酒店。
今天的酒店似乎有活動,門前鋪設了長長的紅毯,夕陽霞光下顯得瑰麗萬丈。
黎俏扯著長裙的裙擺,望著頭頂被紅綢遮住的大屏幕,“今晚有宴會?”
落雨點點頭,“是的,老大今晚有應酬,需要您陪他參加。”
“哦——”
黎俏拉長語調應了一聲,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商鬱會不記得她的生日?
但酒店門前的擺設和各種布置,也確實是宴會活動的規格。
行吧。
反正生日怎麽過都一樣,只要他在就行。
黎俏提著裙擺踏上紅毯,一路上沒什麽異常,工作人員也還在各司其職的忙碌著,似乎對她們的到來並未在意。
直到黎俏和落雨的身影走進大堂,遮住大屏幕的紅綢倏地被人扯下,偌大LED屏幕上,投放著一張楓葉紅似火的背景圖。
圖中,木質棧道上,有兩個並肩的身影,手牽手回眸。
照片下方,還印著一行小字,商太太,生日快樂。
隨著紅綢被扯下,紅彤彤的背景色格外顯眼。
無數行人駐足凝神,稍稍打量就有人驚奇地喊道:“那個人……是不是南洋商少衍?”
“胡扯,南洋商少衍什麽時候有太太了。”
“你才胡扯,那不是寫著商太太生日快樂嘛?”
“臥槽,臥槽,衍爺隱婚了?”
酒店門前吃瓜的路人第一時間將屏幕上的照片拍了下來,並上傳到網上,很快熱搜就出現了一個關鍵詞。
#商少衍公布婚訊#
網友很吃驚,他們打上的Tag明明是#商少衍隱婚#,怎麽到了熱搜就變成了公布婚訊?
這他媽是哪個資本運作的結果?
四點半,南洋城中無數輛豪車出動,從四面八方向皇家酒店雲集。
各個街口都能聽到跑車轟鳴的引擎聲,嚇得不少私家車紛紛躲進輔路,怕碰瓷。
五點整,皇家酒店門前的盛況空前。
俊男美女多不勝數,且各個身份不凡。
比如南洋東南西北四方老大,比如南洋秘書長,比如南洋首富,比如藝術巨商,比如滿身悍匪氣質的某大佬。
與此同時,還有保鏢不斷開車抵達,送來了各式各樣的禮品。
小到一箱子鑽石,大到最新款概念車,甚至還有人送來了成箱的禮金。
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生日宴會,而正主黎俏對此全然不知,五點一刻還坐在休息室裡吃著蛋糕喝果汁。
稍頃,腿邊的手機響起了震動,黎俏側目瞥去,接聽時順便打開了免提,“怎麽樣?”
“設計師有很多,我挑了三個業內資歷和口碑都比較好的,資料發給你了。”
黎俏淡聲道謝,爾後又想到了一件事,“幫我查查,我名下的資產有多少。”
白炎沉默了好幾秒,“你自己沒數?”
“沒數,太多了。”黎俏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白炎認為她有炫富的嫌疑。
“查資產想幹什麽?有大投資還是……”
黎俏吃完最後一口蛋糕,不冷不熱地說:“有用。”
白炎無奈,應允後便直言不諱,“資產太多的話,打給炎盟,咱家要擴張業務范圍,需要用錢。”
“嗯,一會給你。”
白炎心裡舒坦了,掛了電話就著手開始調查黎俏的資產狀況。
不到三分鍾,他的銀行卡收到了入帳短信,十億。
白炎頂了頂腮幫,點了根煙就開始敲電腦,並且對白小虎說道:“通知炎盟所有人,五月份別外出,等老子安排。”
“白哥,五月有活動啊?”白小虎的眼睛都亮了,該不會是他善心大發,終於要兌現帶他們環球旅遊的諾言了吧?
白炎咬著煙嘴睃他,下一秒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別做夢,不是旅遊。都給我好好攢錢,別他媽到時候跟我借,老子沒錢。”
……
五點半,私宴廳已經人滿為患。
前來參加宴會的基本都是熟面孔,就連久未露面的秋桓和歐白都來了。
宴廳正前方,擺著一張長桌,上面是大小不一卻包裝相同的禮盒。
二十二個。
秋桓坐在第二排的宴桌前,望著前排主桌的黎三,笑著打趣,“你們倆的過節解開了?”
歐白抖了抖腿,當日負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驕傲地甩了下額前的碎發,語氣卻很沉悶,“算是吧。”
秋桓抿唇,余光掃過賀琛、宗湛以及靳戎等人,“我一直以為少衍在南洋的朋友只有你和我,現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城西賀琛就不說了,他們都身在南洋,整日低頭不見抬頭見。
他在南洋的事跡也如雷貫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