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原主的馬術一般,至少對她來說只是一些皮毛,現在她還算刻意表現的普通了,也只能算一般般。
沈鍾期刻意讓座下的馬放緩了腳步,兩人並騎著。
“不如我們比試一下,若是你贏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沈鍾期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江醉藍自然知道他在試探自己,而自己也沒有什麽要求他的條件,至少原主的事,她自己會去調查的。
沈鍾期沉穩,慵懶散漫的斜睨著江醉藍,半眯著眼睛,唇畔始終掛著若有似無的笑。
“既然少帥想比試,那我隻好奉陪了。”江醉藍無所謂的說,贏不贏不重要,關鍵是有人要試探,她自然得讓他如願才好。
“好個奉陪!”
沈鍾期得意一笑,催促著身下的馬兒前行在跑道前站好,默默等待著江醉藍就位。
“張申,準備鳴槍!”沈鍾期等江醉藍到位後,才懶洋洋的瞥了眼孤零零站在眾人最前排,站的筆直的張申。
“是!少帥!”張申高聲響亮的應道,行禮,掏出腰間的左輪,朝天空扣動扳機。
槍聲一響,沈鍾期如離鉉之箭一般飛了出去,江醉藍的小馬明顯不佔據體力優勢,漸漸落後了。
毫不意外沈鍾期贏了,這個女人似乎沒盡全力,他看著江醉藍的神色多了一絲古怪,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想呢?看起來她已經近了全力,可自己為什麽感覺她好像故意讓著自己。
隨即他拋開了這個念頭,到底是養在深閨的女人,能騎過幾次馬呢。
本來還準備放放水讓她贏了,看她要提什麽要求,可是她這實力也差得太遠了,果然那些教她馬術的人太差了,導致她隻學了一個花架子。
沈鍾期眉頭微皺,別人都怕他,這個女人倒有趣的很,讓他不得不多注意她一番了。
沈鍾期翻身下馬,湊到江醉藍身旁摸了摸小白馬的鬃毛,“這馬送你了,它還沒起名字,你給它起一個吧!”
突然,江醉藍捕捉到了遠處的一抹白色閃光,挑了挑眉,“隨便。”
“隨便?”沈鍾期漆黑如墨的眼眸閃過一絲錯愕,真是夠隨便的。
回府後眾人見一向不帶女眷去軍營的沈鍾期,竟然帶著江醉藍在軍營裡騎了一下午的馬,幾位姨娘神色各異,就連沈老夫人的臉色也不怎麽好,將沈鍾期叫走了兩人不知道談了什麽。
第二天,西州城各大報紙版面,頭條便是沈鍾期攜劉家女兒軍營騎馬的照片,各色花邊報道五花八門,更加速了劉家的女兒得寵的事實。
這消息自然也會刻意的傳到了滇西軍和北洋政府那裡,他沈鍾期想要的東西,從不會失手。
他倒是想要看看劉尋陽能翻出多大的天來,還要誘出江醉藍的來意。
而江醉藍也心中明了,沈鍾期想要給劉尋陽找麻煩,這倒也是她樂見其成的。
沈鍾期成天來和江醉藍一塊吃飯,明面上給足了榮寵。
江醉藍又怎麽會不知沈鍾期的心思,請君入甕之計,誘她上鉤,偏她現在已經將目標轉到劉尋陽身上了,不該碰的東西她從來不碰,不該聽的也從不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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