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就連江醉藍也get到了兩人的顏值,光芒之中江醉藍看向南痕的側臉,恍若感應到她的目光,他亦回過頭,一雙暗紅色的眼深沉無邊,輕輕一笑,煞是好看。
江醉藍再轉頭去看天帝,卻見他微微仰著頭,很是深沉。
天帝澤穹又豈會無備前來,但見他眸光一閃,一聲令下,萬千天兵天將領命而來,半空中密密麻麻的黑點由遠到近而來。
忽然,風乍起,一身火紅鳳羽衣的玉凌天后凌空而來,腳踩祥雲,鳳凰之火所到之處,烈如赤陽,她凌空站在天帝澤穹對面。
澤穹眸子閃了閃,看向那個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人,那正是他的天后,玉凌。
只見,她抬袖拂開一眾天兵,看向澤穹之時,她的眸已隱隱發紅。
玉凌天后眸光閃了閃,轉而靜靜看著澤穹。
“陛下。”她忽然喊道,天帝澤穹顯然怔了怔,他回眸時眸光銳利,恍惚之間,玉凌天后好似看見了初見時那抹記憶中的人影,那時他也是這般一身冷情如雪的寂寥。
玉凌天后眸色一斂,笑了,“陛下,我特意給您奉一份大禮,不知你可否滿意?”
玉凌天后舉起了那雙皎白如月的手,只見眾天兵為首的兩人單膝跪地,大呼,“唯天后娘娘之命是從!”
兩人話落,數十萬天兵亦跪地呼道,“唯天后娘娘之命是從!”
玉凌天后再一揮手,隨即一眾仙君亦俯首稱臣,“我等願誓死效忠天后娘娘。”
天帝澤穹勃然大怒,看著為首的兩人大喝道,“奕欽、昀滎你們這兩個叛徒,居然背叛本帝,我定要將你們挫骨揚灰!”
“陛下,你高高在上慣了,一句話就可以讓人灰飛煙滅,實在是太過剛愎自用,如今人心所向,臣等也不過是順勢而為。”神將昀滎垂眸壓下心頭本能的畏懼,告訴自己如今大局已定,不必再懼怕他。
天帝澤穹的目光,突然注意到玉凌天后身後的人,那是他與玉凌天后的兒子,銀麒,只見少年青澀的臉色並無任何波瀾。
“逆子!”天帝澤穹怒罵道,“我怎麽會生下大逆不道的兒子,果然,鳳族的血脈沒一個好東西!”他話還未說完,就被玉凌天后截斷。
“澤穹,何必惺惺作態,你又何時把麒兒當成自己的兒子過了!”玉凌天后冷嗤一聲,是啊,他又何曾把自己當成他的妻了,又何曾把麒兒、涼兒當成過自己的孩子了!
場中原本為南痕的顏值癡迷的鳳涼,此時震驚於自家母后和哥哥,要和父帝兵戎相見的呆愣中,久久不能回神。
她想不通母后和哥哥為什麽要謀逆,天帝的位子不遲早是自家哥哥的麽,母后已經貴為天后了,除父帝之外,六界最尊貴之人了,為什麽?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為什麽一夕之間一切都變了?為什麽自己最親近的父帝、母后、哥哥都變了!
一直像以前一樣不好嗎?
鳳涼公主一直活在被玉凌天后粉飾過的世界,她被保護的太好了,初聞變故還接受不了,也想不通。
一時之間,她隻覺得天都要塌了!
震驚的她喃喃自語,不可置信道,“為什麽?父帝、母后、哥哥,你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涼兒,對不起,是母后沒有提前告訴你,其實你父帝想要殺了母后,滅了鳳族,還要將你和麒兒斬草除根,母后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玉凌天后看著自己疼愛的女兒一臉痛苦,迷茫,雖不忍心但還是將事實告訴了她。
“不,不會的!我和哥哥是父帝最疼愛,最喜歡的孩子,父帝定不會如此對我們的!母后一定是你搞錯了!對,一定是你搞錯了,父帝你快告訴母后不是這樣的!”鳳涼轉頭笑著向天帝澤穹求證,卻不料對方的話,更是讓她心頭如墜冰窟!
“呵,我早就想要將鳳族連根拔起了,玉凌你以為你聯合眾仙,本帝就怕了嗎?本帝乃世間第一人,又豈會輸給你們!”天帝澤穹長袖一揮,站在他眼前臉色一變再變的鳳涼就被打飛了。
鳳涼一臉不可置信,不!父帝怎麽可能打我!父帝以前說都不舍得多說我一句的,如今怎麽可能打我?
就算鳳涼再怎麽不敢置信,可是事實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捂著胸口,狼狽的坐在地上,一臉痛苦,不能接受的喃喃自語。
大抵意思就是:父帝我不是你最疼愛的崽嗎?為什麽突然就變了?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假的!
此時南痕早已退出戰圈,和江醉藍並肩而立,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場鬧劇,他也不著急殺天帝澤穹,其實就如澤穹一般,他也願意看到對方痛苦。
玉凌天后要奪仙界,隻一步之遙,自然不會半途而廢。
半空之中,天帝澤穹凌空打出一掌,可他拍起來時,卻發現靈力流失,方才大驚,“這!怎會如此!”
又聽銀麒道:“父帝可知自己身上早已被嫣然下了滅靈魄?剛才父帝與魔尊打了許久,已是誘發了那滅靈魄,如今卻是仙力所剩不到一成了。”
此時嫣然也不再藏了,直接從不遠處出來緩緩上前,挑釁一笑。
“你,你們!逆子!還有你,嫣然你為何要如此對本帝!本帝對你不好麽……”天帝怒罵道,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嫣然打斷了。
“對我好?你只不過當我是一個替身罷了,你何曾了解過我的喜好,你可知我討厭月霜花!討厭穿白衣!討厭你看著我心裡想的都是別人!更討厭拂離!你將她的喜好強自安到我頭上,可問過我喜不喜歡?
我日日按照你的喜歡,活成了你想要的樣子,而我又得到了什麽?
我什麽也沒有得到!不管是你的愛,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后位子,甚至是一個小小的名分你也沒有給我!
就連那後來的采蘩都能輕易得到你許諾的天后之位,而我卻連你的一句虛假的許諾都沒有!
我恨你!
恨你不愛我,也恨你把我當成拂離的替代品!”原本她也是愛過天帝的,畢竟天帝的容貌也是六界之中頂尖的,而且對自己也是極好的,每到用膳時分,他皆會吩咐一桌豐盛的酒菜,往自己碗裡布菜,原本她是感動的,堂堂天帝親自給自己夾菜,那是何等的榮耀。
只是後來她才發現這一切只不過都是假的,那桌上的每一樣菜都不是自己愛吃的,再後來她才知道那些菜,那些他給她的皆是拂離喜歡的,叫她嫉妒的牙癢癢,她多想自己是他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可惜不是!
看著他望著一顆仙草喃喃:“離兒。”
看著他望著一朵雲,深情的喚:“離兒。”
看著他對著蓮池喃喃:“離兒。”
好像不管他看到這仙界的一草一木,一風一雲,都會喚:“離兒。”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眸中滿是柔意,但是眉宇間卻有解不開的哀愁和悔恨,他的背影總是寂寥萬分。
“離兒,即便你背叛了我,即便我每時每刻都提醒自己要忘了你,可是,只要我還活著,就止不住想你,就像中毒一般,連我自己都鄙棄自己,我原為了天帝之位什麽都可以舍棄,卻不想失去你,我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看見你魂飛魄散的那一刻,我的心好疼,心都揪在一塊了,連呼吸都是疼的……”每每聽他這般自言自語,她都嫉妒的發狂。
每次他念叨離兒的時候,可看到她袖下的手心赫然掐出的道道血痕,心頭劇痛肆虐,她知道這仙界均是他和拂離的回憶,而她真真是個笑話。
後來她自願和玉凌天后合作,只是為了報復他,她要讓他失去天帝之位,自己得不到的他也別想得到!
澤穹不想再聽嫣然的抱怨,而是指著銀麒,一臉冷漠,“我早知你心機深沉,沒想到你竟如此不仁不孝,大逆不道!”
此時眾仙皆一言不發,一個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隻盡力充當一個背景牆。
銀麒淡淡看了看一眼天帝澤穹,垂下眼波,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麽。
天帝依舊淡然傲立,發冠一絲不亂,淡然笑了笑,“也罷,成王敗寇,棋差一著,索性我也不想再這樣痛苦的活著了,離兒,我來找你了。”
天帝自毀元神,魂歸荒古前,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離兒,我不要什麽六界了,不做什麽天帝了,我連你都無法留住!要天下有何用,做這天帝又有何用呢。
此時眾仙和兩神將皆在心中感歎陛下的用心良苦,天后以為我等背叛了陛下,其實這一切都是陛下示意的,沒有陛下的允許他們又怎會為天后所用呢。
風吟看著隕落的天帝,心中一痛,她知道其實天后和殿下做的一切陛下都知道,甚至還在暗中放水,世間的一切又怎麽能逃得過陛下的法眼。
其實陛下沒有恨過任何人,他只是嘴硬心軟,你可見過天帝陛下嗜殺過,除了那個膽大包天的赤炎,再沒有了。
還有那個芳月公主送來迷惑陛下的,那個與拂離仙子的臉一般無二的仙娥,也被天帝打發到下界重新修煉去了,這樣仙根不穩的仙娥,成不了大事,不如重新修煉穩固仙根的好。
就連那個采蘩仙子被奪舍了,他也只是將人發配到了凡間輪回去了,只有這樣采蘩仙子才有機會重凝出完整的仙魂,至於采蘩仙子身體中的兩個意識,也只是被禁錮在仙牢。
就算是魔尊南痕,陛下也沒有真正的恨過,每次有機會滅掉魔尊的時候,陛下都是以牽強的理由說服自己,非但沒有動手還助漲魔尊強大。
她知道拂離是他的摯愛,南痕是拂離唯一的兒子,他又怎麽會真的害他,他最恨的也許只是自己。
最後他自毀元神,讓這些恨自己的人痛快,卻不讓他們知道他的苦心。
陛下總是良善的以牽強別扭的理由說服自己放過別人,到最後成全了所有人,可他又怎知他死後,又有幾人歡喜幾人痛。
“澤穹……你如今可滿意了?可如願了?”玉凌天后心中一痛,當她看到澤穹最後那一眼的意味不明時,再看眾仙的反應,才忽覺這一切都太容易了。
也是在那一刻她才恍然明白,為何得天帝之位這樣容易,難怪他明明可以以雷霆之勢滅了鳳族,卻遲遲不動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重來一世,我以為我能忘了你,卻不想原來我又落入了你的陷阱。
原來什麽重生皆是假的,原來我所認為的上一世,皆是你讓我看到的假象!
澤穹,我終究是鬥不過你!
自從愛上你那一刻,便注定了你就是我此生的劫,躲不過,忘不掉,拿你沒辦法……
澤穹,拂離的死讓你痛了三千多年,如今你倒是解脫了,可是我呢,你的死又會讓我痛多少年呢。
都道六界之中唯人的壽命最短,可是做一個永遠活在痛苦裡的仙,又何嘗不是一種懲罰。
銀麒此時也明白了,他剛才也有一瞬間的懷疑,垂下眼波,在想父帝到底是什麽意思,現在他也懂了,只是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仙歷195378970880年,銀麒登上天帝之位,因先天帝的逝去,所以很是低調的舉辦了儀式,昭告六界。
不過那跟江醉藍已經沒有什麽關系了,現在的她已經不在天池當差了,如今的她是隻一個逍遙神仙,又不受仙界管轄,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用被困在天池了。
她坐在凡間的酒樓,悠閑的聽著曲,往嘴裡塞了一塊玉露糕,對面的南痕淡笑著說,“還是凡間好,仙界太無趣了。”
南痕看到江醉藍現在生動的樣子,心情極好,有時候看到她在仙界無聊的樣子,真怕把她憋壞。
“嗯,是挺無聊的。”江醉藍點了點頭,細數那些年在仙界的日子,真的好無聊。
看著和她面對面對視的南痕,那雙充斥著紅色的眼眸滿是笑顏。
都道魔尊冷血無情,極難親近,好像也不是那麽難相處嘛。
兩人容貌極好,特別是南痕,他那張臉可謂是驚天地……第一次來到凡間的時候,可引起不小轟動,所以兩人此時都幻化了一下容顏,在普通人眼裡就是路人甲的樣子,絲毫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目,行走起來倒也如普通人一般無二。
片刻後,一位年輕的白衣男子,迎面恭恭敬敬而來,在兩人面前站定,看到南痕臉上的笑意,他立刻瞪大了眼睛,再轉頭,滿臉欣喜的看著江醉藍,“你……是未來尊上夫人?”
弦影從來沒有見過南痕如此笑過,大概尊上面前這位就是六界傳說的,那個尊上從仙界拐來的小仙娥了吧。
南痕的嘴角上翹,讚賞的看了一眼弦影,不虧是自己的心腹手下,這話說的甚得他心。
倒是江醉藍看著眼前的人,很無語,“這位……公子,請不要亂說。”
“尊上,尊上夫人她……”一旁的弦影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南痕,他似乎看到了尊上眼中的失落,是哦,尊上這麽一個六界第一美男,竟然還沒得到尊上夫人的心,總覺得尊上夫人有些難搞。
仙界,仙牢。
一人一統的聲音傳來,“系統你說天帝怎麽還不來處置我們,難道他打算將我們永遠囚禁在這裡嗎?想想都覺得很絕望啊!”
系統冷靜了不少,它能感應到捆靈鎖的松動,“宿主,我感覺捆靈鎖的力量有些弱了,也許我們應該想辦法出去。”
“系統,快說,你有什麽主意?”采蘩一聽心裡又燃起了希望,馬上催促道。
“好的,宿主。”系統頓了頓,“宿主魂魄重傷,系統如今也和主系統之間的聯系掉線了,如果要進行恢復可能會需要一千年左右……所以宿主還得暫時停留在這個世界,等系統修複好之後就可以啟用商城特權,那時就可以帶宿主離開了。”
“一千年啊……這麽久啊?!”見采蘩臉色又白了幾分,系統知道她心裡暫時還無法接受,於是它轉移了話題,“這次是我考慮不周,經驗不夠,又是初來乍到,沒有弄清楚這些仙人竟有如此大的神通,就把你送到了一個高級位面,險些就……”說到這,系統的聲音沉沉的。
是它作為一個新手系統騙了宿主,都是因為它太大意了才導致掉馬事件的發生,系統的話語中隱隱透著自責愧疚。
“系統,別自責,不是你的錯。”采蘩苦笑了笑,“咱們都是新手上路嘛,以後要是能離開這裡咱們一定要穩健些,一定要苟到最後!”
要是江醉藍聽到這話肯定得說,還是自己的系統是真苟老司機,每次把她帶到之後就消失了,這是經歷過了什麽還是早有先見之明?
轉眼,一百年多了,江醉藍已經在魔界混的很熟了,魔界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陰森恐怖,魔界的魔也沒有那麽可怕,只是讓她頭疼的是這些魔每次見到她都要叫上一聲尊上夫人,不管她糾正多少遍,這些人好像認死理一樣,每次還是這麽叫,到最後她都懶得糾正了。
兩百多年後,仙界的鳳涼公主不知道怎麽的,也跑到了魔界來,見到江醉藍還滿臉敵意,後來不知道跑去和南痕說了什麽,被南痕一巴掌拍回了仙界,從此魔界的大門就再也沒有為她而開過。
聽說鳳涼公主還時常在神魔交界處——神魔域蹲守,這一蹲就蹲了幾百年,當然,不是一直蹲蹲了幾百年,而是這幾百年裡經常來蹲。
只是她一次都沒有被看守神魔域的魔界之人放進來過,而自此她也再沒有見到過那個她魂牽夢繞的身影,魔尊南痕。
鳳涼原本經歷過這一場變故之後,自閉了兩百多年,直到有一個消息傳到她的耳邊,魔尊將天池邊的那個仙娥帶走了,而母后和哥哥竟然都沒有阻止,反而將她送給了魔尊,這怎麽可以?魔尊明明是自己的,怎麽可以被一個小小的仙娥搶走?
然後自閉了兩百多年的鳳涼,再也自閉不下去了,當即就偷跑出來,去了魔界,對擋住她的魔說是去找那個小仙娥的,那魔界之人竟然以為她是那小仙娥的朋友,居然沒有攔她。
那一刻,隱隱知道了那小仙娥在魔界之人心中的重量,從魔界的人口中她才知道那小仙娥在魔界的地位,竟然已經和魔尊同起同坐了,甚至那魔界的人,還叫那小仙娥尊上夫人,那一刻,她心中的嫉妒之火,再也壓製不住了。
兩百多年前,父帝魂歸荒古,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母后和哥哥逼得,這件事情讓她傷心了很久,卻不想這段時間,居然一個小仙娥就把自己的心上人給搶了,她怎麽能夠不氣不嫉妒?
如果兩百多年前沒有那件事情的話,估計她都和父帝說了要嫁給魔尊的事了,說不定都成功了,誰知道她傷心起來,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不想竟被一個小仙娥給捷足先登了,當即就跑到魔界向魔尊南痕表明心意,原本以為魔尊看到自己這副驚為天人的樣子,一定會馬上表示把那個小仙娥趕出去娶自己的,可誰知那魔尊本來就冷的臉當即更黑了,將她一巴掌拍回了仙界。
等她養好了傷再次要來到魔界的時候,誰知竟被那看守神魔域的魔界之人拒之門外,說是尊上下了死命令說不允許她再踏入魔界一步。
怒火中燒的她隻好回到了仙界,可時常想起那張比父帝還美上幾分的臉,每每想到都輾轉反側,是以她時常去神魔域蹲守,希望能看到那抹魂牽夢繞的身影,即便是只能遠遠的看上一眼也好,只是一次都沒有看到。
即便如此,她也忍不住常去神魔域,即便是看不到他,與他離得近一點也是好的。
神魔域。
一個魔指著遠處那抹仙氣飄飄的身影,“那個人是誰呀?怎的身上的氣息與我們截然不同啊?”
另一個魔嘿嘿兩聲,“那個啊,你都不知道,那個就是仙界的長公主,天帝的妹妹啊!”
“天帝的妹妹為什麽會來咱們魔界呀?難道天帝的妹妹也想墮魔嗎?”
“嗨,你可不知道啊,那天帝的妹妹不知道從哪兒看到了咱們家尊上,非咱們尊上不嫁,可是咱們尊上啊,心裡可只有咱們尊上夫人!
尊上可是連那象征著魔後身份的魔靈珠,都給了尊上夫人呢。
雖說兩人沒有成親,可是咱們尊上也是個癡情專一的,日日都跟在尊上夫人身後,生怕尊上夫人餓著累著了。
那個樣子啊!嘖嘖,真是讓我們一眾魔刮目相看啊!要知道咱們尊上以前啊,那可是萬萬年不變的冷臉,即便是對咱們弦影大人啊,也沒有露過一絲笑顏,現在,看到咱們尊上夫人啊,那個嘴都樂的合不攏了!”
“啊,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啊!想來尊上定是愛慘了尊上夫人啊!不知何時能吃到倆人的喜酒啊!”
“嘿嘿,這個恐怕就不知道啦,別看咱們尊上是六界第一美男,可是啊,咱們尊上夫人呐,偏偏就不好這一口啊!如今尊上也還只是單相思啊!”
“嘖嘖,那看樣子尊上可有的等嘍。”
即便兩個人說話沒有刻意的加大聲音,可是不遠處的鳳涼公主一句不差的都聽到了耳朵裡,攥緊的手心都被指甲掐到血肉裡了,也好像沒有察覺到一般,咬著牙心裡滿是嫉妒。
五百多年後,據說仙界的芳月公主帶著那蠻荒的夫婿殺到了仙界,打著給前天帝報仇的旗子。
誰知新天帝和西王母, 西王母就是原玉凌天后,新天帝上位之後,就將原來的玉凌天后封做了西王母。
那西王母和新天帝早有預料,當即就將芳月公主的夫婿打得魂飛魄散,夫婿都魂飛魄散了,那芳月公主自然也被西王母一同送去陪她那魂飛魄散的夫婿了,要去陪魂飛魄散的夫婿,自然也得魂飛魄散了。
這一場變故仙界倒是沒有損失什麽人,借著這個由頭,天帝便趁此機會對那早已經不服管教的蠻荒發動了戰爭,這場大戰整整持續了兩百多年。
倒不是因為這蠻荒有多麽的厲害,而是仙界采用了拉力戰,說起來是懷柔手段,其實是仙界想要生生耗得那蠻荒之人來降,這樣也自然減輕了兩方的傷亡,也使得仙界眾仙對這個新天帝更是心悅誠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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