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楚歌仔細思索了一下,發現還真是這樣。
一般來說,都是他主動去找靈異事件,結果現在是……靈異找他?
嗯?誰給他們的勇氣?
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想,楚歌從背包裡拿出筆仙,然後看向了自己的幾個同班同學。
“暫時……你們惹上的這東西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那個妹子,你叫啥來著?”
周琪:“……”
好喪氣哦,怎麽人家連名字都沒記下?
她鼓起了嘴巴,悶聲回答道:“周琪。”
“周琪,你帶著這個,這幾天你們幾人就待在一起。”楚歌想了想,還是對於這幾個作死的同班同學感到不放心,“更別玩什麽筆仙遊戲,離那些東西遠一點不好嗎?”
“……”
幾個同學臉上還是沒回過神的感覺。
作死這種事情……說實話,體驗一次就夠了。
只有程依依回過神,她看了看這隻筆,目光裡露出一抹深思之色。
“行了,現在都回去吧,有什麽事兒打我電話。”
“哦哦好。”
“還是想問一句,周琪……你願意來我們幼兒園工作嗎?工資都好商量。”
“不了不了。”周琪飛快的搖頭,“活著更好一些。”
楚歌遺憾的笑了笑。
目送幾個同學離開,楚歌沉思一下,借著張若若的辦公桌,拿起紙筆畫起了什麽東西。
從陽光幼兒園,到康樂玩具城,再到高老師家,再到師范學院……
這是他最近遇到的事情的地點。
看著似乎都沒有什麽聯系,但把它們畫下來之後,就會發現這些地方似乎按照某個規律排列著。
嗯……看不出來。
回去還得纏白雅,陣法得學,大不了叫幾聲奶奶。
嘖。
俗話說的好,有的事情它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真理!
楚歌沒有再在一樓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二樓。
“童真之眼。”
眼中紅光一閃而逝,恢復正常,楚歌眼前的世界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這裡到處都是絲線,如同盤絲洞一樣,機會任何一個地方都有這些東西,在這裡他們顯得人畜無害,仿佛什麽用也沒有。
但是一旦有了主人……楚歌想起陳希切瓜一般的操作,還是忍不住咂舌。
楚歌手伸進自己的背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絲線團。
在這裡,絲線團也變得清晰可見,但是與他想象中的不同,這個絲線團並不是透明的,而是許多透明的絲線中央有一團紫色的東西,不知道這是什麽。
“系統,認識嗎?”
【大妖之心】
“妖……?”
說好的建國後不允許成精呢?
【是的,這是一隻大妖的內丹,無知的宿主需要我為你提供大妖的介紹嗎?】
“……要。”
【這是一顆來自於狐族大妖的內丹,其原主是一隻八尾地狐,差一步便可修煉成正果,成為天狐。】
臥槽!
還真有妖!
這必然是建國前的了!
壓下驚訝的情緒,楚歌問:“那這些絲線是什麽材料?”
系統不說話了。
陳羽微微沉思。
從見到這些絲線的第一面開始,系統就沒有給出過有效的提示。
這要是寫在某本小說裡,這個系統得被無數人罵拉。
可事實就是如此,
系統沒有給出這些絲線的定義,一方面可能是系統想讓他自己去發掘,二方面就是……這個系統根本不行。 “難道這些絲線比大妖之心還要厲害?”
【這些絲線並非依賴於大妖之心,反而是壓製著對方,更像是一種封印。】
楚歌的眼神變換了一下。
他想起了……能隨意切斷絲線的剪刀。
能夠斷開絲線團連接的烏鴉。
剪刀是因為烏鴉的羽毛,烏鴉本身就更不用說。
絲線壓製八尾地狐的內丹,而白雅的一隻烏鴉就有這樣的能力……
很好,奶奶這黑絲大腿真粗,就是不知道給不給他抱。
【商城裡有控制絲線的辦法。】
系統友情提示道。
楚歌順著系統的話打開商城一看,控制絲線的方法:售價2000.
“你搶聲望呢?!”
【說得跟你的聲望有地方用似的。】
“……”
被搶聲望的楚歌看著1461的余額開始歎息。
花錢大手大腳習慣了真不行,得改。
不過,這方法是什麽?
打開手中的奇怪小冊子,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話。
“所念無我,故我己思。”
“……???”
【你念出來試試。】
楚歌嘴角抽搐了一下,聽信了系統的讒言。
但,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句奇奇怪怪看著跟抒情詩似的話剛剛說出口,手中的絲線團猛地亮了一下。
所有的絲線似乎都受到了感應,都變成了光亮的模樣,眼看著,跟那發光水母差不多的夢幻。
“收!”
所有絲線聽了命令,一條條的飛了回來, 緊緊的纏在了手上的絲線團上!
而隨著絲線團的變大,絲線團中心的紫色物體緩緩變得透明,仿佛從未存在過。
放眼望去,只剩少數絲線還在地上,那些絲線……是被楚歌上次剪斷的那些。
他們也在亮著光,但是已經與手上的絲線團沒有了聯系。
隱隱與絲線團有了聯系的楚歌並不會浪費這些東西,他走上前去一一把這些絲線收好,沒有重新綁回絲線團,而是扎在一起塞進了自己的背包。
這樣一對比,絲線團上面的絲線含量實在太多了,楚歌拿下來的這些所有團起來還沒有一個小拇指頭大,而這個絲線團,卻有半個人頭大小,要是全部放出來……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長。
另一邊。
康樂玩具城。
借著夜色,一個金色眼鏡框的男人來到河岸,看到那些倒下的槐樹和被挖開的現場,以及還守在這裡的警察,躲在陰影裡的他臉色微變,連忙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爸……陳希……被挖出來了。”
“楚歌來了,早晚的事兒。”
那人有點不甘心:“不是說楚歌不會陣法嗎?”
“他說不會,你就真的覺得他不會?”
“……”
倒也不是。
但他確實從來沒有用過陣法的手段,能偽裝這麽多年……怎麽可能?又有什麽意義?
“早知道我當年就殺了他。”
對面的人冷笑一聲:“你當年能殺得了他,我管你叫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