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血了吧!
這難道不比博人傳燃嗎?
夏雨初晴的語氣極具渲染,蕭宇軒聽得熱血沸騰,恨不得當場捏爆自己的蛋。
蕭宇軒讚歎道:“不愧是大主播,你的口才真好,凱哥攻破神凰城了嘛?後來又怎麽樣?”
夏雨初晴慷慨激昂,繼續道:“如同天上降魔種,真是人間太歲神!”
“凱哥率領部分玩家,攻上神凰城頭後,驍勇的哀兵之勢,銳不可擋,日本玩家一觸即潰;正是這場大戰,成就了呂溫候的‘戰神’之名。”
蕭宇軒“咦”了一聲,好奇道:“為啥是成就了呂溫候啊?而不是凱哥呢?他不是主角麽?”
夏雨初晴解釋道:“凱哥攻上城頭後,遭到眾多日本玩家圍攻,他根本就擋不住,沒過多久便掛了;但日本玩家卻因此方寸大亂,呂溫候便趁著這個機會,率領‘乾坤’公會的玩家,一舉攻破了神凰城的大門。”
“據說,神凰城的大門破後,呂溫候衣甲染血,活活殺成了一個血人,倒在他大斧之下的日本玩家,不計其數,殺得神凰城內天昏地暗、日夜無光,殺得萬裡長空之上的皓皓白雲,直直低垂百丈……”
蕭宇軒聞言,汗顏道:“你做主播可惜了,你應該去說書呀。”
夏雨初晴正和蕭宇軒交流,忽然看見一條彈幕:我怎麽聽說,呂溫候攻破神凰城後,沒過多久,盛世紫荊的會長,便帶著大隊玩家,趕過去支援了。一番大戰後,日本玩家見大勢已去,便果斷傳送回城了。
她當即對著彈幕狡辯道:“誇張的修辭手法,難道不可以麽?”
蕭宇軒看不見的夏雨初晴彈幕,以為她在和自己說話,只能應付道:“可以可以。”
“我不是和你說話,我是跟彈幕聊天。”
夏雨初晴笑著對蕭宇軒說了句,然後又詢問彈幕:“所以‘神凰城奪還之戰’最大的功臣是誰?你們覺得是凱哥,還是呂溫候?
有彈幕刷:肯定是凱哥啊。
還有彈幕刷:絕對是呂溫候!
更有彈幕刷著:應該是紫荊無雙吧,如果沒有他的支援,呂溫候和凱哥都是徒勞呀。
“怎麽可能是那個胖大叔呢!我懶得更你們說了!”
夏雨初晴罵罵咧咧了一句,然後問蕭宇軒道:“老板,剛剛還有那些人過來買裝備?”
確定這次是和自己說話後,蕭宇軒一次性說道:“凱哥之後來的人,遊戲名叫李太白,再然後就是劍開雲海、劍氣浮生。”
夏雨初晴“哇”了一聲,說道:“這三位可都進了名人堂的大神,而且李太白還是‘江湖’公會的會長,劍氣浮生是‘劍雨之都’的會長、劍開雲海則是副會長。”
江湖公會。
劍雨之都公會。
蕭宇軒正想問,這倆公會是什麽來歷。
夏雨初晴卻滿眼星星,花癡道:“我早就聽說,劍氣浮生和劍開雲海很帥,這是不是真的呀?他們倆長得帥不帥?”
“他們兩兄弟的確很帥,但李太白長得也很飄逸。”
蕭宇軒趁機問道:“江湖和劍雨之都,這兩個公會,誰更厲害一點呀?”
“當然是劍雨之都更厲害了!”
夏雨初晴說道:“劍雨之都除了劍氣浮生、劍開雲海,還有‘劍神鳳擎天、劍聖吳清海、劍魔獨孤勝’,這幾位可都是名人堂裡,能前一百的大神呢!”
“江湖公會就差了一點,除了李太白以外,
便只有‘大涼龍雀’能挑大梁了,但你不要因此小覷江湖公會,李太白的實力可是很強的,他號稱‘大風起兮’之後,國服第二強的劍士玩家。” 什麽劍神、劍聖、劍魔……
蕭宇軒就沒聽說過這些人,這妹子懂得真多,什麽東西都知道。
夏雨初晴說起話來,那就停不住,又道:“李太白、劍氣浮生、劍神鳳擎天、劍聖吳清海、劍魔獨孤勝、大涼龍雀,這那一群大神,以前都是‘俠義盟’的成員。”
“俠義盟曾是國服最強的公會,只不過後來解體了。”
“李太白脫離俠義盟後,因為喜歡看武俠小說,於是他便創建了‘俠氣四溢’的江湖公會。劍氣浮生則喜歡看仙俠小說,於是他便創建了‘仙氣磅礴’的劍雨之都。”
夏雨初晴小聲道:“而且根據小道消息,李太白和劍氣浮生有些矛盾,兩人總是暗中較量,還相互看不上對方。”
蕭宇軒無語道:“姐姐,你還在直播呢,就算說這麽小聲,別人也聽得見呀……”
“臥槽!聊得太嗨,我都忘記了。”
夏雨初晴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言多必失,我買點裝備就走。”
蕭宇軒點頭道:“我先去刷怪了,你要是有裝備材料,可以聯系我,我高價收購。”
他的這番話,不止是說給夏雨初晴,更是說給她直播間裡的玩家。
夏雨初晴會心一笑,聽出了蕭宇軒的小心思,說道:“行行行!我直播間的兄弟,以後會來照顧你生意。”
蕭宇軒發了條好友申請給對方,然後拱手道:“咱們加個好友吧,如果有什麽需要,你以後可以聯系我。”
夏雨初晴同意了好友申請,寒暄了幾句後,蕭宇軒便離開了。
……
蕭宇軒剛離開嶽陽城,便收到了夏雨初晴的消息:你的商鋪裡,怎麽沒有布衣啊?我是法師啊!我只能穿布甲!你是歧視法師嘛?!
我靠,就很離譜!
夏雨初晴吹了那麽長時間的牛逼,現在才發現麽?
蕭宇軒隻得回:你別著急呀!我還在收集裝備材料,等我完成了收集,製作出布甲裝備,第一時間就聯系你。
夏雨初晴回:這才差不多,但你記得要給我打折。
蕭宇軒歎了口氣,隻得回:看你說了那麽多,下次給你打8折,但你記得幫我宣傳一下。
夏雨初晴先發了個“哼”的表情,然後回:我就不!
蕭宇軒可沒時間,跟夏雨初晴打情罵俏,他現在就隻想搞錢,關了聊天窗口後,他徑直走向了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