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召、營級?有意識?”
回想起剛剛兩個特事局工作人員說的話,榆建軍似乎發現了什麽?
這麽順暢的流程,還有專門的管理部門,這不像是非常規事件,反倒和經常看到的刑事案件一般。已經有了應對辦法。
還有那個閃光棒。記憶消除棒!!可是為什麽自己只是簡單的頭暈了一下?
這個世界看起來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帶著疑惑,正好今天有空,榆建軍在電腦上搜索起來。
怪異、營級、志怪、有意識。
(您訪問的網頁已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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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榆建軍摔下了手中的鍵盤。
沒有一條有用信息,不是講些軍團編制的就是網頁被刪除。而關於志怪和怪異的搜索結果竟然只有短短的20多條。
作為大眾熟知的概括性名詞“怪異”“志怪”不可能搜索結果這麽少。有人在控制信息!
不對勁,極其的不對勁。
榆建軍心中的不安加重了起來。想起一身黑男和吳桐的聽到怪異有意識時的表情。
推開臥室的門,榆建軍調整了一下驚恐的面部,使得它變的柔和起來,拿起手機。
“小榆林,你和小雨姐姐慢慢吃。爸爸出門辦點事情。”
“不是說幾天不用工作麽?果然,大人都是大豬蹄子。”小榆林有些不太開心了。早上剛說過不用工作的,現在卻說要出去。
榆建軍此時卻沒心思陪兒子鬥嘴,臉上的愁字就差寫在臉上。
“乖,爸爸出門辦點事,說不定晚上也不回來。有事給爸爸打電話。小雨也是,今天休息就陪小榆林玩一下,有什麽情況給榆叔叔打電話。”
說罷,全然不顧小榆林嘟起的嘴巴,推開大門便走了出去。
榆建軍現在要去辦一件事,乘著特事局還沒反應過來封鎖現場之前。
掏出手機撥向江強。
“江廚,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趁著白天安全,我們把商業區所有的玻璃和門砸掉。哪怕到時候再出現昨晚的情況,也不至於大家都沒有掩蔽物。“
接到榆建軍電話之時,江強正在沈阿姨家裡打聽情況。
作為店裡廚房的頭,自己應該對手下的人負責,沈阿姨失聯的情況,讓江強很是內疚。當時的情況來不及多想,因為王峰顯然離自己更近。
“好。”沒有半句推脫。江強現在隻想為店裡人做些什麽來彌補心中的愧疚。
半小時後,榆建軍全副武裝的來到了商業區和江強匯合。
“給。用紗布纏著手避開玻璃渣,帶上防毒面具。小心有視頻。”說完,便將剛剛購買的金屬棒球棍和防毒面具遞給了江強。
“還真是你的性格,多少有些嚴謹。”江強大笑。
作為一個自帶廚師團隊的廚師長,當初選擇和榆建軍一同共事,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太大的矛盾。也許正是因為榆建軍的這份進退有據吧。
相比較其他從業者和老板之間的勾心鬥角,榆建軍好了太多。
說罷,兩人便開始揮舞起了手中的金屬棍。分樓棟的暴力破窗破門。
“一、二、一。”榆建軍默默的給自己打著氣。
嗯?怎麽有些不對勁?榆建軍輕輕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屬棍。剛剛遞給江強的金屬棍就有些不對勁。明顯比平時輕了不少,
還以為是廠家做了結構優化。 自己手上這一個金屬棍,買了大概有2年,根據廠家講,棒球棍算不上暴力器械,可以合法的放在車上防身用的。一個大概重1.5KG。
雖然沒有實際的防身用過,可是在後備箱裝卸物品的時候,多次拿上拿下調整位置,但是此時拿在手上,居然輕若無物。
再者,榆建軍的身體自己知道,35歲的人了,昨天從早上一直到今天早上沒合過眼。按照平常熬夜的反應,自己頭上早該出油,上肢發漲。今天卻依然精力充沛。
“劈劈啪啪“又是一張玻璃被敲碎。
“商業區要拆遷了麽?”路過的行人被榆建軍江強兩人造成的聲響所吸引。
“不知道,興許是吧,今天的商業區沒有一家店開業。”路人回應到。
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100米外的街區的5樓。兩個人正看著榆建軍他兩敲打玻璃, 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天。
“你說,他兩能覺醒麽?”
“誰知道呢?雖然說被惡念沾染過的體質容易覺醒,可是往往都撐不到覺醒那天就嗝了個屁的。”
“聽說意志力強大的人,覺醒的念都很強大。”吳桐站起身來,點著了一根香煙,隨著熟悉的尼古丁進入肺裡,享受的吐了個眼圈。
“強大不強大誰知道呢?終歸得先活下去不是,希望在下一次征召前,他們能安心睡個好覺。人各有命,上天注定。”
隨著一陣風吹過,被風吹動的風衣呼呼作響,赫然便是榆建軍見過的特事局的一身黑。
“走吧,還有好多人需要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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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將整個商業區的門窗全部打開,榆建軍躺在天台,拿出手機點開語音備忘錄。
我叫榆建軍,70年代人,經營一個餐廳。我原本,隻想看著小榆林長大成人,結婚生子,但是這個世界並沒有我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有人天生為王,有人落cao為寇。
腳下的路如果不是自己的選擇,那旅途的終點在哪也沒人知道。
你會走到哪?會碰到誰?都不一定,而我,也將踏上一條不知道終點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