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呢,只能算是顧苟私人家事,也沒什麽,就是把二碗送回了師門。
有顧苟的真傳身份在,主要又看在元槿的面上,二碗直接走後門進入了內門,並且徑直住進了顧苟的老巢。
這一下可把其余弟子羨慕壞了,可人家是大師兄的親閨女,住那裡合情合理。
今日又是一個離別的日子。
清早起來,顧苟和一眾師弟師們告別。
他在王岩肩頭拍了拍,鄭重地鼓勵道:“今後你便是青雲峰的二師兄了,這些年你把大夥照顧的極好,修為也突破了元神期,日後也不能懈怠!”
這家夥還是很靠譜的,難為他在這些年如此激烈的火拚中仍然能把眾人囫圇個的帶回去。
換作是自己,師弟師妹們怕是凶多吉少。
王岩凝重地點頭,沉穩的回應道:“必不負師兄重托!師弟這便告辭了。”
“走吧!這些年也撈足了好處,回山安穩修煉些年才是正經。”他朝身後招呼一聲然後帶著一眾青雲峰弟子浩浩蕩蕩地遠去......
......
二碗走後,剩下幾人都可以做到辟谷,可習慣了吃吃喝喝一下想要戒掉也不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隔三差五,閆清還是會露上一手,顧苟與薑婉自然也跟著沾光。
薑婉最近也清閑了下來,材料全都製成了成品,想要拿去拍賣卻被顧苟攔下,這些東西不能交給萬靈閣,還是等回到師門再說。
顧苟自有他的考量。
閆清現在在看待顧師弟的問題上很是複雜。
說他不學無術吧,劍練得還算勤快,當初又以為對方對她有一絲絲企圖,結果直接被打臉,十年了,穩如老狗!
最令她困惑的還是對方的修為,起初她可是一點都不知情,結果呢?
吃飯時,師弟說了聲抱歉然後半途就離去,正納悶呢,自己做的是不是不和他胃口時,丫的渡劫了!
第二次是次年六月,海灘上幾人做日光浴時,也是毫無征兆又那般不可理喻!
第三次......
第四次......
最後一次還是去年,若他沒有隨口胡謅的話......
散仙九境居然被他走到了頂點,再進一步便是正式地踏上仙路,而她才堪堪修到元神中期。
小院經過這些年變化也不小,裡面栽種了一些靈植,正值盛夏開的很是繁茂。
因此,即使是夜間本該燥熱潮濕的海風都變得有些清爽起來。
顧苟這些年做了很多看似無聊卻暗藏心機的準備工作,例如今晚的夜間燒烤趴體,又比如時而還會隻穿著沙灘短褲做那個日光浴。
看似很白癡,卻可以起到一些潛移默化的奇妙作用。
當然,還有許多叫人看不懂的操作,要一一解釋起來怕是老費勁了......
既然是燒烤,那自然少不了烤肉與最經典的啤酒。
顧苟這些年尋尋覓覓才找了一種名叫“沉香”的靈酒來代替。
經過了稀釋打氧的粗暴加工後,味道還算可以,有了那麽一點意思,最重要的是不管喝多少也不會醉!
“噸噸噸”
薑婉一口乾掉大半扎下肚,愜意地打了一個酒隔,背靠著椅背毫無淑女形象的就是一個葛優癱。
只是其容貌豔麗,身材絕佳又打扮的花枝招展,怎麽都有點招蜂引蝶的嫌疑。
閆清早已見怪不怪,稍微優雅地抱著杯子“噸噸”喝了二口,
好奇的看著已經有了一絲醉意的薑婉問道:“真搞不懂你倆怎麽想的,幹嘛早早把孩子送去那麽遠,最近怪想二碗的。” 薑婉感覺自己真是太冤了,一切都是自家男人安排,哪有她做主的份?
雖然她起初也開心了幾天。
“孩子大了,咱們幾個都沒教導孩子的經驗,便只能硬下心腸了。”
薑婉裝模作樣的歎息道。
說完悄悄瞪了對面某人一眼,只是醉眼朦朧的還不如當成是引誘。
顧苟當機立斷,毫不客氣地下腳去探,然後理所當然地赤腳踩住一隻柔若無骨的芊芊玉足。
薑婉本就是媚骨天成,再加上她格外迷戀被絲襪貼身呵護的種種奇妙韻味,導致除了偶爾偷懶睡覺外,那些寶貝她從不離體。
於是,顧苟“噸噸噸”一口氣乾掉一大杯,隻覺得如癡如醉般飄飄欲仙。
薑婉面色不自然地抽搐了幾下,腳下用力卻無力回天。見閆清看過來隻好僵硬地乾笑兩聲,尷尬的恨不得原地裂開。
閆清一頭霧水,真當薑婉喝大了,羨慕地看著斜對面的顧苟閑聊起來:“以後叫你師弟的日子怕是不多了,好在內門弟子的魂燈可以添一些靈材煉製一具分身,若不然你們一家三口也得暫時分開。”
“還有此事?”顧苟吃了一驚連忙追問道:“師姐知道詳細些的信息嗎?”
閆清搖了搖頭:“我的父親便是這樣煉成一具分身,他說入門時仙籍閣留名,就會誕生這樣一盞魂燈,魂燈也是芸嵐宗對每位入門弟子最大的饋贈, 說得極為珍稀。”
“其它的,我便不知道了。”最後她總結道。
一口氣講完才發現薑婉居然醉倒在桌上,提醒顧苟道:“婉兒妹妹怕是已經到量了,還是把她弄回去吧。”
豈聊顧苟直勾勾盯著她眼都不眨一下:“無妨!快了......”
“唉?”
閆清摸不著頭緒,今日這兩人怎麽都這般神神叨叨不知所雲。
突兀地,一陣悠長婉轉的悶哼聲在耳畔響起,閆清驚懼之下神識驀然展開。
但很快,臉都綠了!
在顧苟的視野中,對方一咬牙,一跺腳,然後騰地一聲徑直衝向天際,很快便沒了蹤影。
外人一走,薑婉就開始尋死覓活起來,顧苟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稍稍安撫住她。
“真的是元前輩吩咐的嗎?”薑婉內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顧苟甩鍋道:“你以為那樣做我不丟臉嗎!還不如再叫我渡一次九九天劫呢,雷的老爺我自己都外焦裡嫩外加雞兒梆硬。”
薑婉輕呸一聲,嬌嗔道:“活該!”
兩人一路嘀嘀咕咕的回家,薑婉猜測道:“這下怕是被刺激的不輕,你這人也忒下流!”
顧苟黑著臉辯解道:“師姐那個性子怕是生死磨礪也不會有多大作用,剛才咱們汙了一把直接立竿見影,祖奶奶果然足智多謀!”
“喔?現在才拍開始馬屁,是不是稍顯遲了一點呐?”一個冷冰冰的清冷女聲自身後傳來,顧苟駭得機靈靈地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