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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意江湖傳奇》拜師學藝
  那日趙晉一去不回,一連幾日不到學堂,楊楚楚掛念,來王府找他。見他四仰八叉躺在涼席上,旁邊一個丫鬟扇著扇子。楊楚楚問道:“你不去學堂,躺在這裡幹什麽?”

  趙晉翻身起來,支走了丫鬟。拉著她神神秘秘道:“給你看樣東西。”楊楚楚以為他要拿出那個箱子,說:“不是都看過了麽?還有什麽?”卻見他開始脫起了衣服,呀的尖叫一聲,忙用手捂住眼睛,叫道:“你又耍流氓!”趙晉解釋道:“不是,不是,我要你看的就是我!”楊楚楚道:“你有什麽好看,臭死了。”

  楊楚楚見他不像往日耍流氓那副輕薄模樣,忍不住好奇他到底要幹嘛,張開手縫偷看。趙晉光著上身問她:“你覺得我去學功夫怎麽樣?”

  楊楚楚松開了手掌,看著他好奇道:“你怎麽又要去學功夫,不讀書了嗎?”

  趙晉光著上身,站在席子上學著院裡武師的模樣打了通拳,完了催促她道:“你看我和你那些師兄比起來如何?”

  楊楚楚見他皮膚白膩,光著上身,打的拳似是而非。忍不住笑道:“哈哈,你比我那些師兄好多了。他們只會正經打拳,可不會惹人笑。”

  趙晉氣呼呼道:“我讓你看我能不能學武,你還來笑我。”楊楚楚憋住笑,裝模作樣的看了他一陣,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見他對自己怒目而視。忙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學武幹什麽?”

  原來趙晉這幾天思來想去,覺的娶蘇晴的事十有八九是不成了。指不定她真和自己爹爹有仇。蘇晴對他雖然溫柔,可他也見過她談笑間取人首級的本事。要是娶了回來,她跟爹爹有仇,誰把誰殺了,可就沒法過日子了。但不娶吧,他都答應了蘇晴了。萬一蘇晴前來找他,一聽他不娶,哭鼻子怎麽辦?好吧,蘇姐姐是不會哭的。她肯定是晚上突然拔劍架在自己脖子上,要殺人。想來想去沒辦法,後來晚上出去在花園裡尿尿時,腦子靈光一閃:自己幹嘛要在府上成親?直接跟蘇姐姐出去闖蕩江湖多好,兩人相依相偎,雙宿雙飛。簡直神仙伴侶。想到這裡高興的手舞足蹈。但出去闖蕩江湖,沒功夫可不行,首要的還是要學功夫。於是決定拜師學藝。當然這想法不能跟楊楚楚說,於是胡捏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楊楚楚不信他會去學武,趙晉道:“你不信麽?我現在就去找爹爹去。讓他給我教功夫。”

  楊楚楚忙道:“我也去!”當下胡亂幫他穿好衣服,兩人問了下人,直奔書房而來。

  趙晉一進書房,還沒看見趙恆,就開始嚷嚷:“爹爹,我要學功夫,你給我傳授功夫。”

  趙恆正在書桌前看書,見他闖進來就大呼小叫,正要發作。又見到楊楚楚跟著進來了忙笑道:“楚楚來啦。”楊楚楚乖巧的立在一旁道:“趙伯伯好,我來看趙晉。”

  趙晉見他爹沒搭理他,以為他沒聽見又說到:“爹爹,我要學功夫。”

  趙恆道:“好端端的,要學什麽功夫?先生教授的功課學完了?”

  趙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我不讀書了,讀書有什麽用,從今天起我要開始學功夫。我又不想金榜題名,光宗耀祖。再說咱趙家老祖先厲害的很,不用我去光。你讓我學做人的道理,我學的差不多了。我習武就是為了要有一天能馳騁疆場,保家衛國,建功立業!”

  一番話把楊楚楚聽的瞪大眼睛,一聽趙晉說什麽保家衛國,建功立業的,就知道他開始編瞎話。

以往他跟自己編瞎話時就是這幅神情,活脫脫就像她爹爹說起的江湖騙子。  但這番話聽在趙恆耳朵裡是大為受用。趙晉身為他唯一的兒子,即將年滿十五。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受封那是遲早的事。尋常人家孩子讀書,是為考取功名,進入仕途。趙晉讀書,就是為了讓他懂得治國安邦,先賢之道。今日他能想到習武保家衛國,建功立業。看來是學有所成,自然是滿心歡喜。當下點點頭,說:“你能有這心思,好的很哪!過幾日你就跟我學功夫吧!”

  趙晉一聽父親答應了蠻高興。但聽說要跟他學,忙道:“爹爹,你平日裡日理萬機,也沒什麽時間教我,不如讓我去拜楊叔叔為師學習武藝如何?”

  趙恆一想也是,平日忙碌,怕真沒什麽時間教他。自己功夫雖高,但一生之中沒教過徒弟。楊士功夫跟自己伯仲之間,門徒遍天下。縱意門是名門正派,距離王府不遠,又方便看管他。自己再偶爾點撥一二,已夠他受用了。於是說道:“不錯,既然如此,明日你隨我前去拜師。”

  趙晉得意洋洋出來了,衝楊楚楚道:“怎麽樣?我是不是要學武去了?”楊楚楚吐了吐舌頭:“沒想你爹比我爹還好騙。”趙晉道:“這叫做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不好好讀書,自然不知道了。”楊楚楚道:“你知道很了不起麽?你還不是要教我師姐?”

  趙晉奇道:“叫什麽師姐?”楊楚楚道:“你入門最晚,當然要叫我師姐了。”趙晉道:“呸,我才不叫。”楊楚楚雙手叉腰,挺直腰杆一臉蠻橫模樣:“你敢不見,我就打你。”趙晉見她雙手叉腰,挺起胸膛,壞心突起,趁她不注意,伸手在她摸了一把:“你敢打我,我就摸你!”

  楊楚楚冷不防被他偷襲,嚇的一聲尖叫退後幾步。趙晉偷襲得手,哈哈大笑,得意的哼著小曲走了。楊楚楚見他模樣,恨的牙癢癢,衝上去朝他屁股狠狠踢了幾腳報了仇,飛快跑出府去。

  第二日,帶了束修六禮,趙恆和他到了縱意門。楊士早早得到消息,知他今日前來拜師,站在門口將二人迎接進去。進去一看,縱意門下弟子除了楊明志外出未歸,楊致遠,周琳羽,白應文,包括楊楚楚,四喜一乾眾弟子沿階而立,人人腰系長劍,個個英姿颯爽。趙恆點點頭心道:“縱意門果然不錯。”又瞧了眼身邊正在兩眼亂瞄的趙晉心道:“隻盼晉兒能學的一生功夫好繼我衣缽。”楊楚楚見趙晉看到了自己,衝他眨了眨眼睛。

  幾人來到正廳,正廳隻上高高懸掛一人畫像,正是祖師爺。畫像中人,一身盔甲,仗劍而立凝視遠方,目光如炬滿臉剛毅。趙晉想起自己跟隨鏢局夜宿廟中,聽孫老頭說,縱意門主以前是跟隨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如此看此人一身戎裝,孫老頭所說不假。趙恆,楊籍,楊士,楊慎,白蒲傑幾人落座。楊士對趙恆說道:“今日王爺能光臨寒門,真是我楊某三生有幸,縱意門蓬蓽生輝啊!”趙恆道:“楊兄言重了,以後晉兒拜投在你門下,還請楊兄多多指教才是。”楊士道:“不敢,就在下這點粗淺功夫,只怕辱沒了小王爺這塊璞玉。”兩人互相謙讓一番,才正式說起拜師的事情來。趙恆有意讓趙晉拜楊士為師,縱意門中,以楊士功夫最高,練就的內力最為端正醇厚。楊士有意讓趙晉拜楊慎為師,他身為掌門人,平日門事繁忙,早已不在授徒。平日是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代為教授。趙恆一想也好,楊士忙起來顧不上教他。楊慎比起楊士功夫是差了點,性格也不如楊士沉著穩重,輕浮焦躁了些,但一身功夫也是頂尖高手,教起趙晉還是綽綽有余。而且他手中調教出的徒弟,各個不俗。趙晉見他二人商量定了就要拍板定案,忙上前道:“爹爹,楊叔叔,我已經決定好了拜誰為師了。你們不用幫我選了。”

  楊士聞言與趙恆對視一眼,趙恆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他昨天隻說來拜師,卻沒說拜誰。楊士道:“你想拜誰?”趙晉一指白蒲傑道:“我要拜白師父為師。”

  一時間,大出楊士趙恆二人意料之外,連白蒲傑都嚇了跳。趙恆輕咳一聲,瞪了他一眼。縱意門中,以楊氏三傑功夫最高。說的是楊籍,楊士,楊慎叔侄仨。白蒲傑出自楊籍手下,年輕的時和妻子共使一套比翼劍法,在江湖上闖出過一些名頭。就是楊明志周琳羽練手合鬥左冥王使得那套劍法。但論功夫,還是差楊士楊慎二兄弟一大截。而且他沉默寡言,為人低調。教出來的徒弟更是是平平常常。每次門下弟子比武,瞧瞧他兒子白應文灰頭土臉的樣子就知道了。唯一一個還算出色的周琳羽,在門下師兄弟中也是只能勉強算中等偏上。趙晉要拜他為師,趙恆如何能肯。於是出聲提醒他。偏偏趙晉鐵了心,裝作看不見,對他的咳嗽聲充耳不聞。

  白蒲傑沒想趙晉要拜他為師,他對自己功夫能力還是很清楚的,推辭道:“小王爺還是拜楊慎師兄為師吧,楊師兄功夫遠勝過我。平日裡跟著你楊致遠師兄一起練習功夫,也是勝過白某座下弟子。”

  趙晉一聽拜了楊慎做師父,還著楊致遠一塊練劍。忙道:“我還是跟著你吧!”

  楊致遠見趙晉前來拜師,還挑起師父來了。自古拜師,都是師父挑徒弟。縱意門號稱堂堂大宋第一門派,為了迎奉巴結一個閔王,竟然在祖師爺面前,任一個黃毛小兒像農戶賣菜般挑來撿去。聽說讓趙晉跟自己練功夫,當下鐵著臉道:“我這點功夫怕是教不了小王爺。”

  趙晉忙接道:“你看,他自己都說了教不了我。我還是跟著白師父吧。”

  趙恆聽他胡攪蠻纏,慍怒道:“你楊師兄是門下青年翹楚,怎麽教不了你了?”

  趙晉道:“他自己說教不教我,我又沒說。”目光在廳下轉了一圈,又道:“我還是跟著周師姐學的好!周師姐功夫也好著呢!”

  周琳羽不想他猛然提出要和自己學功夫,一時茫然道:“跟我麽?”楊楚楚見他拜師還挑撿師父,又聽他要跟著周琳羽學功夫,插嘴到:“你跟我五哥才學的功夫高呢!”趙晉忙道:“哈呀,你是說周師姐功夫不如楊致遠嗎?”誰知周琳羽點點頭道:“我的功夫本就不及師兄。”趙晉本有心想拍周琳羽的馬屁,不想拍到馬腿上,一時語塞。楊楚楚見狀,刮臉羞他。

  經這麽一鬧,趙恆算是看明白了,趙晉八成是衝著周琳羽去的。他見周琳羽站在那裡亭亭玉立,溫婉動人。難怪趙晉會想拜在白蒲傑門下,怕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前幾日鬧著要娶蘇晴,被自己一頓呵斥,沒如願。倒如願把小絮哄騙到手。幾日不過,又來打周琳羽主意。又想起他送楊楚楚面具,兩人天天廝混一起。如今來縱意門拜了師,日後還不知鬧出多少什麽風波。自己送他來縱意門拜師,真不知是對是錯。只是此刻開弓沒有回頭箭。心裡歎道:自己一世恪己忍受,博了個賢王得名稱,卻生了這麽個寶貝兒子。

  楊士還盼著白蒲傑再謙讓幾句,自己順水推舟讓他拜了楊慎為師。實在不行,拜自己都行。他望眼欲穿,可白蒲傑就是不再開口說一個字。深知他秉性如此,心中沒了主意。見閔王趙恆看著在哪抓耳撓腮的趙晉愣愣出神,咳嗽一聲道:“王爺,你看…”

  趙恆心中無奈,他深知自己這個兒子,若是再強求他拜楊慎為師,惹的他不管不顧起來,誰知他一會還要說出多少不堪入目的話來。只能是讓楊士平日嚴加管教,自己背後再多多指點了。當下對楊士道:“既然晉兒有意拜白師父為師,那就隨他的意吧!白師父一身功夫,在江湖上那也是赫赫有名。晉兒能拜白師傅門下,那是修來的福分。”

  趙晉本意是來學好功夫,出去行走江湖,好與蘇晴雙宿雙飛。到了縱意門見到周琳羽心中一熱,回江寧時她一路對自己照顧有加,心生好感。那日聽見楊致遠跟她在園中吐露心意,覺的楊致遠道貌岸然,是個小人,不能讓周師姐上當受騙。拜白蒲傑為師,也是存了幾分要搗亂的心理。

  既然商議好了,趙晉就給白蒲傑獻了束修六禮,給祖師爺磕了頭,又給白蒲傑行了跪拜大禮。算是正式拜在縱意門白蒲傑座下,在眾弟子中,他和楊楚楚同歲,但他入門遲,算是最小的師弟了。這讓楊楚楚好不得意。

  白蒲傑領他去了後院站定,讓白應文把門規說給他聽。白應文輕咳一聲,朗朗背出。趙晉一聽又是些尊師重道,不欺幼小,匡扶正義之類就暈頭轉向。白應文背完,問他記下沒有,趙晉忙點點頭說記下了。白應文又給他講起門派起源,好容易聽完了,才正式教授功夫。白蒲傑門下諸位弟子中,以周琳羽功夫最高。趙晉以為自己要跟她學。沒想白蒲傑道:“你既是太祖皇帝後人,那就先跟著應文學一套太祖長拳。”頓了一會又道:“學功夫講求循序漸進,不可輕浮焦躁。”

  趙晉聽他說完,忙道:“我跟著周師姐學習吧!”

  周琳羽一直站在一旁,聽他又說要跟自己學功夫,說道:“我不會這套拳。”

  趙晉聽著好生失望,太祖長拳他是肯定要學的。七彩教徒出言侮辱太祖皇帝,他孤身一人都敢站出來呵斥對方。太祖皇帝的功夫,豈有不學的道理。他對周琳羽道:“師姐,你還是要學的好,學會了好教我。”

  周琳羽不想他剛入門就指點起自己來了,但她生性淡泊,也不在意。白應文打了一套太祖長拳給他看,又把其中訣竅奧秘,諸般變化一一講給他聽。直講到日落黃昏時分,把趙晉聽的混混沌沌,才講完。接著眾師兄弟該去吃晚飯,吃過晚飯還要打坐練功。他就隨著眾人一塊吃晚飯去。

  縱意門下夥食自是不必王府精細,趙晉愛挑事,把青菜蘿卜豆腐都剩下,堆在一邊。楊楚楚罵他浪費糧食,要按照門規處置。趙晉心裡記著她偷踹自己屁股的事,張牙舞爪的要來襲胸。楊楚楚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敢耍流氓,還得了了,就要打他,兩人就在嬉笑打罵一陣。

  吃畢晚飯,眾人就盤坐在正廳上,開始打坐練功,修習內功心法。同時把平日裡練功時遇到的一些不易理解,心存困惑的地方說出來,讓師父解答。打坐練功,講求氣定神合,心無旁騖。趙晉學著人家裝模作樣的坐了會,覺的實在無聊的很,見近在咫尺的楊楚楚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撅起的小嘴,模樣煞是可愛。忍不住拿手捅了捅她的腰肢。楊楚楚知道是他作怪,伸手順著他的方向就來打他。她閉著眼睛,朝趙晉的方位揮出一拳,趙晉看的清楚,閃身躲過。哪拳頭正打在一弟子身上,弟子毫無防備被襲擊,哎呀一聲。眾師兄弟聽見響動,紛紛回頭,趙晉忙裝作認真修習的模樣。打坐修習多是楊致遠主持,他對諸位師兄弟一直比較嚴厲,見狀把楊楚楚訓斥了一頓。 楊楚楚在諸多師兄弟面前被訓,心中氣憤,又把氣一股腦的撒向趙晉,氣的恨不能把他五馬分屍,方泄心頭隻恨。

  趙晉就開始一日過一日的學習功夫。每日翻來覆去打那套太祖長拳。練武本就是枯燥乏味的事情,需要有持之以恆的毅力,和刻苦鑽研的精神。練了十幾日有余,趙晉又去央求白蒲傑教他別的功夫,白蒲傑問他太祖長拳練的如何?趙晉忙說自己已經融會貫通。說罷,有模有樣的打給他看,白蒲傑看他打的似是而非,瞅了空擋,伸腿在他身下一拌,趙晉一個站立不穩摔倒在地。白蒲傑也不說話,起身走了。

  趙晉正想爬起來,身後柱子閃出楊楚楚的身影,拍手笑道:“小烏龜,四條腿,翻過身來底朝天…”

  趙晉聽她取笑自己爬起來就要打她,兩人在院子追逐嬉鬧一番,跑的累了就在在屋簷下坐定。楊楚楚這幾日歡快的很,門下數她最小,往日師兄們把她當孩童對待,哄著她由著她性子來,師兄們一個個自持穩重,沒一個肯陪她嬉鬧。她跟周琳羽最為要好,但周琳羽性格恬靜,喜靜不喜鬧。不練功夫時不是在讀書寫字,就是女工刺繡。這些楊楚楚一個都不愛。偏偏來了趙晉,天天跟她鬧成一團,兩人湊一塊一會功夫就要動手動腳打起來,但稍一分開,自己又思念他的緊,每天早晨盼著他早點來,晚上不想放他回。夜裡躺床上睡不著,就想如果趙晉躺在旁邊陪著她多有意思。又被自己的想法臊的臉紅。這些女兒家的羞事,她沒跟自己娘親爹爹說,連一直無話不說的周師姐,她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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