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們晉升下忍準備的慶祝活動?!”
鳴人一蹦三尺高,神情興奮無比。
“呐,呐,凜老師稍微透露一點,是怎樣的活動好不好?
稍微透露一點,哪怕就一丟丟也好。”
兩側的三撇胡須微微上翹,鳴人的嘴巴都快笑得咧到了耳根。
“透露一點啊,倒也不是不行。”
宇智波臨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笑容無比和善。
“真的嗎!”
鳴人激動的同白以及佐助對視了一眼,這一刻,他們三人的情感、想法、思維高度合一。
期待!
盯~
“是一次求生演習喲。”
小臉上的笑顏燦爛到了極點,宇智波臨不顧面前三人的一臉問號,開口道:
“而且,和你們在學校時模擬的普通演習不一樣。
你們這一屆,我沒說錯的話,一共有十五個班,也就是四十五人成功通過了畢業考試……”
原著中,他們這一屆到畢業的時候,最終只剩下了二十七人,這多出來的十八人,便是宇智波臨教導出來的結果。
初步掌握了波紋呼吸法的他們,在每一年的淘汰測試中,通過率比原著中高出了太多太多。
“確……確實是這樣沒錯,但這些內容,
應……應該和所謂的下忍慶祝活動,沒什麽關聯吧。”
嗅到一絲不對勁氣味的鳴人,強顏歡笑道。
“話不是這麽說哦,鳴人。”
宇智波臨靠在天台的欄杆上,搖了搖手指。
“我們指導上忍一致認為,通過的,實在有點太多了。”
“凜老師,您的意思是說……”
回過味來的白,嬌俏的小樓浮現一抹緊張之色。
“沒錯,我們打算通過一場求生演習的考核,刷掉一些不太合格的學員。”
“等等,老師你剛才說,學員?”
沉默著一言不發的佐助,突兀開口。
“沒錯,我們不是下忍嗎!”
鳴人激動的站了起來,用手指向自己額頭的木葉護額。
“什麽下忍啊……”
宇智波臨失笑的搖搖頭,臉上的笑容在一瞬之間全部收斂,神情淡漠。
“到現在為止,你們不過是有成為下忍資質的學員,僅此而已!”
“那忍者學校時的畢業考試,還有凜老師你讓我們進行的自我介紹,以及那一番話……”
鳴人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情不自禁的倒退了數步。
“如果讓你們短暫的下忍生涯沒有一點值得回憶的東西,那豈不是很難過嗎?”
高冷氣場全開的宇智波臨,完美演繹出帶惡人的形象。
“畢業考試,說白了,只是選拔出具備成為下忍資質的學員。”
冷冽眼神掃過面前三人,少女的語氣,聽不出半點情緒波動。
“你們能否被判斷為合格的下忍,真正的審核權,掌握在我們指導上忍手上!”
“那,要是被判斷為不合格呢?”
回想起畢業考試當天,硬憋分身術也沒能別出來,遺憾失敗的鳴人,心中不覺蒙上一層陰影。
“當然是打回忍者學校,畢業失敗啦。”
甜美的笑容重新出現在臉上,心情經歷了大起大落的鳴人、佐助、白三人,卻再也沒人有心思欣賞。
今天的凜姐姐,好可怕!
直到少女轉身離開,在天台靜坐許久的他們,才互相打量了幾眼,沉默著向樓下走去。
……
臨近晚間。
“請您慢走!
歡迎下次光臨!”
山中井野一臉微笑,注視著全身上下籠罩在黑袍中,滿是神秘氣息的人,走出自家花店。
不知道為什麽,最近來花店看花,並且詢問部分花價位的人,越來越多了。
特別是有的人,就想剛剛離開的那位客人一樣,全身上下藏死死的,仿佛生怕被人知曉了真實身份一般。
不過,她也懶得想這麽多,反正,這種情況對於他們家花店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弊。
透過黑袍上的兜帽,宇智波鼬眨巴著眼睛,四下打量周圍路過行人。
偶爾看到認識的,立刻將黑袍捂得更緊了一些,生怕被人認出。
大概幾個小時前,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偷偷去看了凜一眼。
他發誓,真的只是遠遠一望。
可就是這簡單的一望後,隱藏在心底近十二年的情感,無論如何,再也壓抑不住。
他迫切的想要向凜訴說那一切,哪怕再怎樣平心靜氣,強作冷靜,胸中的那團火,也無法散去,愈演愈烈。
衝動之下,他直接來到了山中家開的花店,並在詢問了某些較私人的問題後,買下了現在衣袍裡藏著的好幾束不同種花。
它們,都可以用在那個行為上,可是泛起了選擇困難症的他,拖到了如今這個時候也沒能做出決定,乾脆全買了下來,到時再做抉擇。
衝動消費過後,他大腦又稍微清醒了一點,現在又犯起更大的難。
真的,真的要那樣嗎?
要不,找個地方把這些花全收起來,假裝沒有發生過這些事?
可是,已經快到約定好的時間點……
眺望向僅存一絲余暉的天穹,他此時的心情複雜、糾結到了極點,無意識的、機械的慢慢行走在道邊。
會不會,有些太過突然了?
如果沒有成功的話,以後該怎麽辦?
凜的內心,會是怎樣想法?
心底的疑問一個接一個冒出, 他自己沒法給出答案,大腦完全變作一團漿糊。
“先生,請問……您是只有一位嗎?”
陡然傳入耳中的話語,打斷他繼續沉浸在滿是數不盡擔憂、疑惑的世界中的行為。
茫然得抬起頭,絲毫沒有關注出聲詢問自己那名女服務生的意思,視線落在閣樓前掛著,滿是霓虹的標志牌上。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下意識走到了晚上約定的地點?”
念頭仿佛一顆炸彈投入心湖,將湖水掀起重重浪濤,理智快速回歸的他打了個冷顫,朝女服務生歉意的一笑,便一個瞬身術消失在原地。
留下女服務生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這家夥誰啊,趕著投胎???”
正好來到店門前的宇智波臨,默默壓住被高速移動帶起的裙角,強行用苦修多年的茶藝壓製住差點脫口而出的那一句下意識‘臥槽’。
即將邁步入門的刹那,街道外轉角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哈……哈哈哈……沒想到剛好碰上你……
真是巧啊,凜。”
看起來很正常,但又透出一絲不對勁的鼬某人,尬笑著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