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火之寺寺門外台階下,地陸雙手合十,頌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火之寺遭逢大劫,需要處理的事物實在太多,請恕我抽不開身,無法遠送火影閣下。”
“無妨,地陸主持心意已在。”
溫和的聲音響起,宇智波臨微微一笑:
“下一屆聯合中忍考試,期待地陸主持能於火之寺的高僧們,一同前來觀禮。”
話語傳入耳中,地陸低垂的眼眸微不可查得波動了下,微微行禮:
“既是火影閣下相邀,地陸怎能不去。”
“那麽,明年再會吧,地陸主持。”
揮揮手,宇智波臨余光掃過後方跟隨的兩隻小肥羊,微微一笑:
“鼬、大和,我們該繼續出發了。”
和馬四人組,已經在眾暗部的押解下,踏上了前往木葉重刑間的道路。
留下他們一條小命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對於和馬此人掌握的,能復活去世之人的土遁秘術,很感興趣。
他想看看這門死者土壤之術,是否能夠結合穢土轉生,再進一步優化。
注視著三道身影消失在道路盡頭,地陸再度頌念了一聲佛號,腳步比之往常,卻顯得輕快了一些。
有些期待,來年的到來啊。
火之國國都。
正午的陽光炙烤大地,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層建築,染上一層淡淡金輝。
某個不起眼的廠房角落。
拭去唇角的一縷血跡,失倉感知了一小會,確認周圍暫時沒有危險以後,方才沉默著開始恢復體內查克拉。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好幾天。
這座國都內,暗地裡隱藏勢力的實力,有些超乎他想象。
當然,大部分原因,也是他此刻傷勢尚未恢復,無法全力作戰的緣故。
“沒想到,即使在火影閣下的幫助下,免疫了對方的幻術,我和那個宇智波斑的差距,仍有如此之大。”
眼底浮出濃濃的忌憚,矢倉暗暗捏緊了雙拳。
若不是完全尾獸化的三尾皮糙肉厚,恢復力強,那場戰鬥後,他都不一定能逃出來,更別提在那些持有查克拉科技的人造人抓捕下,堅持到今天。
“能夠用來聯絡火影閣下的物品,也在那一場大戰中損毀,我必須要想辦法逃離這座國都,把情報傳遞給她。”
心下一邊分析著,他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外面打量。
隱約瞧見路口的人影后,眉頭微微皺起。
宇智波斑的部下,果然又追蹤到這裡了。
明明他已經足夠注意抹除自己的行蹤信息,卻仍然躲不開這群人的追捕。
準確來說,這些部下似乎並不算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
“人……造人?”
他記得,好像是這個名詞。
具體什麽意思,他還是不太理解,但這群家夥,的確有威脅到身受重傷的他能力。
“這裡,也已經不再安全了。”
提起一旁的珊瑚棍,他身形一晃,已然出現於對方背後。
“珊瑚掌!”
赤紅色的查克拉包裹手掌,他重重向前一拍,隨即,在對方聲嘶力竭的慘呼中,無數血色珊瑚從體內生長開來。
“這就是代價!”
再也不看在氣息越來越微弱的敵人,矢倉身形閃爍,出現於數十米開外。
他需要盡快遠離這裡,再尋找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恢復實力。
然而,尚未來得及有所動作,他面色驟然一變,揮棍打向一旁空間漣漪中探出的木刺。
“宇智波斑!
是你!”
矢倉咬牙切齒的喊出對方身份,卻並沒有纏鬥的意思,迅速抽身退開,躲向遠處。
“你的好運能幫你逃脫一次,但是,它不可能幫你第二次,矢倉。”
冷漠的話語回蕩,宇智波帶土從神威空間內顯出,袖口探出鐵鏈,激射向逃離的矢倉。
鐺!鐺!
珊瑚棍與鐵鏈碰撞,迸現出朵朵火花,矢倉根本不去理會帶土語氣中對自己的貶低,不斷的將查克拉加注於雙腿之中。
經歷過上一次的戰敗,他很清楚,單對單的情況下,自己就算完全尾獸化,也做不到戰勝對方。
更何況,這裡還是對方的主場,隨時會有那些人造人趕來支援、協助。
“水遁?水鏡之術!”
珊瑚棍往地面一砸,勾起一面水鏡,內部漸漸顯出與帶土穿著打扮一模一樣的黑袍身影。
“又是這個,是你開發的水遁忍術麽?
蠻有意思的。”
注視著從水鏡中衝出的人影,帶土面具下的嘴角一勾:
“不過,我本身的實力就在你之上,光憑你的查克拉,又怎能可能能夠模擬出我的全部戰力!”
雙手一合,密密麻麻的藤蔓、木枝生長而出,鬱鬱蔥蔥的森林拔地而起,將一整片無人的廠區覆蓋。
“木遁?樹界降誕!”
“又是這一招!”
揮動珊瑚棍,砸向漫天狂舞的木枝木條,矢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宇智波斑,為何會掌握那個初代火影的木遁秘術?
他實在無法理解!
要是對方當年就如此強大的話,忍者之神這種名號又豈會落到千手柱間的頭上。
眼見纏來的藤蔓與枝條越來越多,矢倉暴喝出聲,體內流轉的淡藍色查克拉,逐漸被充滿邪惡氣息的紅色不詳查克拉取代。
“吼!!”
半尾獸化的他發出一聲咆哮,陰屬性查克拉與陽屬性查克拉以2:8的比例在口中壓縮、凝聚。
嗡~
伴隨著震蕩空氣的嗡鳴,尾獸玉形成的光炮掃滅沿途一切阻礙,直直轟向帶土所在位置。
也不等煙塵消散, 矢倉四肢並用,繼續奔逃。
他心裡很清楚,光憑這一炮尾獸玉,奈何不了對方。
“這幾天來的一路躲躲藏藏,讓我已然處於火之國國都尚未完全開發的外圍區域。
再多給我一點時間,我就可以離開這片區域!”
眺望向愈來愈近的國都邊界線,他眼底不禁閃過一縷輕松。
等到了國都之外,離開了對方勢力的核心區域。
想必就能夠比現在安全輕松上許多了吧。
懷抱著這種想法,他的動作,越發迅捷,帶起重重氣爆之響。
然而,隨著抵達國都邊界線,視野中出現似是已等待良久,或站或坐的數十號人,心底不禁,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