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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明末之荒海平波紀》七百九十 南柯1夢?
魏鴻艾魯什對此狀況很滿意,在隨後的小半年時間裡,每天都有上百甚至數百名來自各地的難民進入粥棚,通常情況下,這些人在吃了兩頓饅頭加蘿卜排骨湯的飽飯後,會被陳上川的士兵帶上停在粥棚東口外的牛車或者馬車,然後車隊在士兵們的押解下走上十裡官道抵達舊村港。

此時的舊村港已經是另外一副景象原先的殘垣斷壁過收拾整理已經變得乾淨整潔多了,整個舊城的城牆和野外四周由艾魯什的警備隊負責防衛,牆內的各種建築也稍微修整了一下,變得勉強何以遮風擋雨。

目前,這裡動態地常駐著五千左右的人口,陳上川的士兵在城裡面維持秩序,運作粥棚,這裡的夥食標準和雷州城外的標準一模一樣,一日兩餐,管飽。

只是菜肴經常變化,今天是蘿卜豬雜湯,第二天可能就是芋頭排骨湯,第三天就可能是地瓜羊肉排骨湯,中間上下午穿插著清蒸鹹魚這些豬羊魚肉、蘿卜、芋頭和地瓜都是當地的特產,由陳上川提供。

當然了,對於難民來說,一日兩餐是免費的,顯然澳洲人而言,這些都不是免費的,只是相對市場價而言比較便宜。

移民們在舊村港的滯留時間通常不會超過三天,來自萬山島的船隊很快就把這些人送走,騰出空間來接收下一批難民,正所謂鐵打的難民營流水的難民,整個舊村港就在這種動態平衡中持續了半年多的時間。

一六五九年八月六日,蘇祿海北部,蘇祿群島靜靜地橫亙在遠方,妮可號正以十節的航速向著遠方的島嶼前進,她巨大的船身在藍綠色的海面上拖出一道白色的水痕。

遠方的島鏈猶如一串碧綠色的寶石,就那樣鑲嵌在碧海藍天之間。

中午時分,海面上波瀾不驚風和日麗,陽光慵懶地灑在寬闊的甲板上。

此時此刻甲板上空無一人,人們在吃完午飯過後,通常會有困意襲來,因此這時的妮可號,除了低沉而有節奏地機器轟鳴聲外,一切都顯得那麽平靜。

朱北國吃完午飯後回到自己的船艙,看了一眼放在案頭的幾張紙上面寫滿了字,那是他今天上午剛剛寫好的一份工作備忘錄,這是他的習慣,有了什麽想法總是想記錄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俗話說,一飽百不思,今天中午朱北國吃得有點飽,現在困意襲來了……

……一束陽光透過舷窗,照射在她的身體上,如鑽石一樣閃耀,半夢半醒之間,朱北國覺得頭有些暈,那是仙人洞乳酒的作用然而美酒的作用肯定不止這些,此時此刻的朱北國覺得身體裡有一股洪荒之力從丹田升起,於是他不禁撲了上去,毯子下面的人兒嗯的一聲,下意識地捉起毯子的一角,卷縮到床角。

望著薄毯下的玲瓏有致,分明這就是在挑釁啊!此時此刻,當大哥的不做點什麽如何對得起自己的小弟弟?

她的一聲嗯,朱北國的解讀就是不要的意思,然而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那聲嚶嚀,猶如八月十五之夜皎潔的月光,以最直接方式激起了朱哥的狼性。

於是他環抱了過去,隻恨自己的手不夠大,那兩隻手都捂不住的地方,讓自己興奮了起來……

對方的身體一顫之後即癱軟如泥,就如一隻折翅的天使,只能任憑魔鬼上下其手。

嗯嗯的生意也變成啊啊的聲音,似乎是在求饒,然而看樣子卻是在裝睡,只是白淨的臉頰多了兩抹紅暈,此時此刻,朱北國所能探測到深度已經到了極限,感覺自己深陷黑洞,那種身體跟著黑洞一起坍縮感覺如癡如醉。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與舷窗外的海潮聲交織在一起,譜寫出一曲愛的樂章,朱北國的腦海裡突然回響起那首自己最喜愛的一首歌曲安室奈美惠的《永無止境》:

“……遙遠的未來,遙遠的情感,那是一段遙遠的記憶,你我想必早在許久以前……

已為了相遇而許下愛的諾言……

讓我們談談過往的一切,讓我們談談更多的未來……”

突然間,又混進了另外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看似個鴛鴦蝴蝶,在不應該的時代,可是誰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癲,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

只是朱北國的內心仍然在掙扎,他不願意承認,這是為了填補寂寞而隨便尋找的空白,然而今後的道路是怎樣的呢?各自曲折?各自悲哀?還是各自歡愉?難道是明朝清風四漂流?愛情兩個字真的好辛苦……

於是激情過後就是沉默,她無言地轉身低頭離去,給他一個弱小無助的背影,自己卻仍然無法回神……

“朱哥!醒醒啊!霍洛港馬上就要到了!”

彭強的喊聲突然在耳邊炸響,讓朱北國猛然驚醒,他發現自己正趴在案頭上,身下的紙張一片凌亂,然而剛才的那一幕,雖然記憶猶新,原來卻是南柯一夢。

幾天前,也就是七月二十九日,朱北國和彭強、田家立、劉一爽四人,帶著從女權號、提莫隊長號和刺客號抽調出來的十二名水手,在小萬山島外海登上了妮可號。

他們的任務是跟隨妮可號趕回紅碼頭,接收剛剛從王工的船台上組裝完成的第一艘驕傲級姊妹艦。

現在,這艘新船正靜靜地停泊在紅碼頭上,等待著船長朱北國和他的船員們。

此外,竹園公學的另外十二名新晉航海班學員也將成為這艘船的第一批實習水手。

彭強進艙房喊了一嗓子後就消失在艙門外,朱北國有些吃力慵懶地彎腰撿起散落一地的紙張,抬頭看了看舷窗之外,遠方的島嶼鬱鬱蔥蔥。

然後又低頭整理起自己上午寫的備忘錄。

這個備忘錄他其實已經寫了很久,內容是關於移民局的一項重大工作項目,這個項目在他的心頭已經牽掛了很久,現在,他覺得必須進入實施階段了。

這是一個龐大的計劃,如果這個計劃被火塘俱樂部的人士看到,肯定會冠以一個極為裝逼的名字,就像“常風行動”一樣。

然而現在朱北國對這個計劃還沒有想好名字,雖然這是他花費了極大精力制定出來的,主要原因是朱北國覺得這個計劃過於龐大龐大到令他擔心根本通不過聯邦財政部的資金預算——至少在近期是如此。

因為,從現在的情況看,常風行動牽扯了大家最大的精力,而且其預算肯定會大大超支,有這個吞金的老虎擺在前面,最近怕是任何計劃都會被聯邦財政部否決掉的。

但是,當前大陸的局勢讓朱北國產生了某種緊迫感作為歷史學專業人士的他,對歷史事件的背後所示意出來的真實情況和對歷史機遇的把握上,總是有著與眾不同的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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