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啊,班長。”
走進一家裝修比較不錯的餐館,周佳彩一個人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
餐館是司宇選的,反正班長請客,他就選了家他經常吃的,這家的溜肉段還不錯,他很喜歡。
“就你一個人,不是說要給我介紹個女~盆友嗎?”
故意拉了一個長音,向四周望了望,發現並沒有什麽適齡妹子之後,有點失望坐在了周佳彩的對面。
“怎麽,我一個人就請不動你這個大人物了?。”
周佳彩撇了司宇一眼,那模樣別有一番風情,可惜,對象是個木頭。
“哪有,沒有的事。”
司宇粗狂的坐在椅子上,呼來店家,要來菜單,點了三四道硬菜,全是自己愛吃的,其中當然少不了他最喜歡的溜肉段,又要了四兩米飯,才戀戀不舍的放下菜單,嘴裡還念叨著,來日方長,來日方長。
“嘿,你這人,也不問問我想吃些什麽。”
見司宇把菜單就要遞給店家,周佳彩不禁嗤笑道。
這混蛋厚著個臉皮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麽練成的,梆硬。
所性,氣也就自己消了,就說不出來什麽,要是因為這是就發脾氣,那就小了,格局小了。
怎麽說人也是自己叫來的,總不能叫他來挨罵吧,那她就成什麽樣子了,沒法想像那樣的自己,
隻好任著這個一點也沒有紳士精神的男孩了,聽說直男根本不會思考什麽性別之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隻好讓店家再添了一盤涼菜,一道素湯。
“害,我以為你都已經點完你自己的了呢。”
司宇連連陪笑,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想他一樣是個急性子。
“好啦,好啦,你這樣子幹什麽,我沒生氣。”
看著司宇略微有些諂媚的態度,周佳彩差點憋不住笑,這人啊,有點殺熟。
“啊,佳彩,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把家妝都輸過去的那位。”
一個扎著丸子頭,個子不高,身材超凶的少女小步跑了過來。
司宇打量了一下少女一下,便收回目光,不在多看。
想來這就是班長說的那個想和自己切磋的的那個人了,長得還不賴,不會讓人見到就會不自覺的禮貌起來。
“去你的,你猜把嫁妝都輸出去了,趕緊說你的事,姐姐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好伐?”
周佳彩撥開了好友不老實的手,她是來搭橋的,不是來按摩的。
“你好,我叫花未語,是佳彩的好閨蜜,很高興認識你。”
少女伸出手,想要跟司宇握個手。
司宇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接過一旁服務員端過來的菜,將其放在桌子上,沒有管有些自來熟的少女。
女該不在意,可是他司宇是個本分的人,男女授受不親,只要有可能司宇一般都會拒絕和女孩子有任何親密的接觸,他認為的親密。
或許有人說他過於死板,但是他總活的自得其樂。
“那你可高興的太早了。”
將飯菜放好,倒出功夫來的司宇不冷不淡的回復到,女人只會影響他乾飯的速度,只要我吃的夠快,就別想讓他買單。
花未語看著猶如餓死鬼投胎的司宇,尷尬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並白了他一眼,您可真是個話題終結小能手。
“說吧,你要和我賭什麽。”
抬頭看了一眼少女,見對方不動筷子也不談正事,性子有些急的司宇率先出聲。
在等一會兒,他都要吃完了。
花未語用胳膊肘頂了一下周佳彩,用眼神向其求助,她有些拿不準注意,司宇這樣直腸子的人她還是頭一回見。
周佳彩白了對方一眼,示意花未語直說就行。
“那個,司...宇兄”
“我不凶,還是你凶。”
司宇擦了擦嘴,看了眼時間,四分零十七秒,自己又有進步了。
【我嘞個去,懟起來還沒完了呢。】
之前還忍著性子的花未語,此刻才顯露出其火爆的性子。
“我要和你打一場,賭你那台意識艙,你敢不敢賭?”
“不敢。”
司宇用自來水漱了漱口,一副我早已看穿的眼神,出賣了此刻的心境。
你看,他說啥來著,這麽漂亮的女孩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千方百計的找上他呢,果然是有所圖謀。
她下賤,她就是饞他的兩萬萬。
“你這人,怎這般瓜慫。”
花未語賭氣似的的抱起雙臂,看的司宇不由得在心裡默念靜心咒,這感覺很不妙啊。
“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司宇起身要走,飯也吃過了,事也談完了,再不走等著結帳啊。
“唉,你先別走,咱們可以商量的。”
見司宇要走,花未語急了,事還沒談明白,當事人走了那算什麽。
“幹嘛。”
司宇瞪著個死魚眼,他是搞不明白這女人到底哪根筋搭錯了,想空手套白狼,打一架就把自己撞大運弄來的意識艙給拿走,怎想的,打自己一頓不給補償, 還想白嫖,喝多了吧。
既然是對賭,好歹也得拿出點誠意來啊,要是價錢合適,自己說不定就溜走了呢。
之前和周佳彩打賭,自己那是空手套白狼,輸贏都是賺了,而這花未語,輸了可就是輸了兩個億,司宇可不敢碰。
小賭怡情,大賭可是要傾家蕩產的,他可不敢碰這東西,除非能白嫖。
當然,被白嫖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又不傻,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周佳彩,班長除外,她那是豪。
不顧對方的挽留,司宇快步逃離了餐廳,他怕一會兒就走不了了,他感覺那什麽花未語要吃人,看著自己的目光猩紅猩紅的,很是駭人。
“山間一老人,誇我有慧根,收我為徒,傳授學問,道袍穿上身...”
離開餐廳,司宇哼著小曲悠哉悠哉的向家走去,不知道妹妹在幹什麽,有沒有好好修煉呢?誒嘿。
“哼,氣死我了。”
車上花未語氣鼓鼓的將自己在座位上摔了又摔,顯然是被司宇起了個不輕。
“我說什麽來著,別看那家夥便面看起來老實,其實精明的很呢,你還想白嫖他,呵。”
周佳彩撥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然後向司宇發了一個道歉的消息和些許安慰。
“哼,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不紳士的家夥,都不聽人把話說完,本小姐就要和他杠到底了,劉伯,幫我弄一下轉學吧,我想和佳彩一個班。”
“好。”
開車的劉伯嘴角上揚,似乎想起了什麽開心的事,年輕,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