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人他們認識啊!還是老朋友,曾經在姚遠組建的小團隊中工作過一段時間,不過後來自己出去單幹了!
“小平頭,你混的可以啊,這一套操作給我們嚇得心臟撲通撲通額的,我們還以為是一個殺人的活兒呢!”陳曉東咚的一下坐到了徐瑞身邊。
徐瑞,大三學生,曾經是姚遠雇傭小分隊的成員,後來受到啟發,自己單乾,因為習慣性留著平頭省洗發水而被大家親切的稱呼為小平頭。
“還行吧,姚遠,你也坐,先吃點水果,我們好久沒見了吧。”不得不說徐瑞現在是會做人啊,看到姚遠愣著,趕緊就招呼。
“門外那倆是你雇的?夠牛掰的啊。”陳曉東擠眉弄眼的。
“嗨,小意思小意思。不值一提。”徐瑞擺擺手。
“對了,徐瑞,那十萬塊是你托人給我的?”姚遠提了一嘴。
“嗯,我現在發達了,不能忘記兄弟啊。”徐瑞有些感慨。
“嗨,要不說還是徐瑞夠意思啊。”陳曉東連外號都不叫了,這個態度轉變再明顯不過了。
“那,你是想讓我們幫你做什麽事情嗎?”姚遠還是心心念念著十萬塊,要是事情不好做就趕緊推掉。
“沒啥事兒,這是引路費,感謝姚遠哥帶我走上雇傭兵的道路。”徐瑞說著,舉起了酒杯。
“等會兒吧,什麽玩意兒,雇傭兵?你現在是雇傭兵?”姚遠敏銳的捕捉到一個詞兒。
“對啊,當初沒有遠哥,我根本不會想到做雇傭兵的生意。”徐瑞直接幹了杯中的酒。
“這個屬於你自己思路寬廣,我可不敢居功。”姚遠趕緊推辭。
“今天不提別的,我們兄弟重逢,一醉方休,我們從大二開始到現在,有一年沒見了吧。”徐瑞又端起了杯中的酒,直接幹了。
“徐瑞,你這麽夠意思,兄弟我也得跟著你走一個啊!”陳曉東性格豪爽,也是屬於很會來事兒的主,這麽一來二往就給場子熱起來了。
姚遠看兩個兄弟興致高,也就咽下了一些話,或許,這一次真的就是吃頓酒這麽簡單,或許,自己想多了吧。
為了給顧客周到的服務,大金花娛樂會所消費項目那是琳琅滿目目不暇接,只要你想到的,大金花娛樂會所都能給你服務到位。
這讓陳曉東覺得,這特麽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啊!這才是自己一直這麽努力想要得到的東西啊!抬頭看了眼徐瑞,又埋頭苦乾對付澳洲龍蝦了。
好吃的,好玩的,各種花活都給姚遠和陳曉東上了一遍,即便是姚遠也有點飄飄然了。
“遠哥,最近你那雇傭小分隊生意怎麽樣?”徐瑞雖然現在有錢,還是一口一個遠哥的叫著。
“哦,不怎麽樣,就是維持個溫飽,能畢業了就不錯了。”姚遠倒是也沒謙虛,這種工作就是純屬看運氣的。
有時候一個月能有個幾千塊,有時候一毛錢都搞不到,消費群體不行啊,學生們有錢的畢竟少數,再說了,有錢的學生哪裡需要他們的幫助,有的是人免費貼著臉給人服務的。
“遠哥,要不咱們一起乾吧,你還做領導,我們跟著你乾。”徐瑞說道。
“你跟著我不得喝西北風去,你看看東子,這就是在我身邊三年的下場。”姚遠指了指狼吞虎咽的陳曉東。
“你大爺,姚遠,有你這麽埋汰兄弟的嘛。”陳曉東抬起頭笑罵了一句。
“別人不知道,我知道,東哥那是講義氣,
畢竟這個生意是你們倆一起做起來的,如果東哥也不做了,這個小團隊就沒人了。”徐瑞大大的誇讚了一波陳曉東。 “你瞧瞧,還是人家徐瑞會說話,不像某些人,沒心沒肺,就不知道人家對你的好。”陳曉東終於把澳龍給消滅了,騰出嘴來說了這麽一句。
“你可不要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我得性取向很正常,你跟著我也不過是沒地方去而已,現在有更好的選擇了。”姚遠朝徐瑞那裡努了努嘴。
“遠哥,你這話怎麽說呢,我還能搶遠哥的人嘛,大家都是兄弟,怎麽說這麽傷感情的話。”徐瑞趕緊插話道。
“就是,姚遠,你是不是覺得我陳曉東是累贅,現在想甩了我啊,我告訴你,沒門,我們雙劍客誰也分不開。”陳曉東箍著姚遠的脖子,做出很親密的樣子。
“東子,你想借機掐死我是吧。”姚遠咳嗽了一下,從陳曉東懷裡掙脫出來。
“好了,我們不開玩笑了,遠哥,東哥,咱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然不長,不過也在一起廝混了一段,我覺得做這個,目前只有你們倆行,你們考慮考慮。”徐瑞直接把一瓶洋酒給乾掉了。
“握草,徐瑞,你這個酒量你簡直了,你幹啥都能成事兒啊。”陳曉東瞠目結舌,三個人喝了三個鍾頭了,現在徐瑞還能乾一瓶洋酒這什麽概念?
這是說明,徐瑞根本就喝不醉啊,徐瑞喝完以後就買了單,直接走了,留下一個孤傲的背影。
“想好了給我打電話,我隨時等著你們來,落款:小平頭。”姚遠看了一眼手機,然後滅了屏。
“東子,喝多沒?”姚遠這會兒說話多少帶點大舌頭,這都是酒精給麻痹的。
“沒有,姚遠,你還想跟我拚酒呢?我……跟你說,我再喝一瓶,不對,一百瓶……也沒事兒”陳曉東扶著旁邊侍酒小姑娘的小蠻腰,還要再戰三百回合。
“對不起啊,我兄弟喝多了,讓你為難了。”姚遠大舌頭的給人道歉,自己其實也有點大了。
不得不說,這個大金花娛樂會所的侍應生那不知是涵養真高啊還是看他倆喝醉了就啥也不能幹了,那小姑娘就跟那個木頭一樣,老直溜了。
最後後,倆人怎麽回的宿舍沒人知道,只是,那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喝!咱們都是哥們兒!喝!”陳曉東這一聲動靜直接給姚遠乾醒了。
“喝,喝呀……你養魚呢。”
只見陳曉東翻了個身,又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