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陣騷亂。
因為有人在鼓動皇龍在作弊。
但面對這麽一邊倒的架勢,皇龍卻氣定神閑,不卑不亢,不喜不怒。
他這麽平靜地站在原地,似乎處於若無人的境界。
倒讓看門的老頭兒大為歡喜。
“好一個氣定神閑!我的徒兒就是他了!”
此時的院長還有眾教師面對這麽失控的現場剛要采取什麽措施,台下,皇龍的好友們冷哼一聲:“那個家夥已經快要死掉了,看看院長會不會還是宣布那人獲勝!”
此時的命令牌上陡然出現幾個大字:“平局!”
“咦!”
此時,台下的騷亂才終於有些平息了。
“皇龍,算你小子幸運,這局是讓著你的!”
“小子,讓著你是讓你接受最好的死亡!”
“打爆他,孟靈公子!”
“孟靈公子!”
“孟靈公子!”
“孟靈公子!”
“孟靈公子!”
……
台下的人開始嚷嚷起來了。
就在眾人的呐喊助威下,一位紈絝子弟飄然飛上比武測試台。
他一身白色長袍,比較惹眼的是白色長袍的筋段上布滿了金色的花朵。從衣領到長袖,從胸前到腳踝,都盛開了菊花模樣的金色花朵。
他手握著一把扇子,卻並不扇,只是拿在手中擺著一個酷酷的造型。
他一上台,台下便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吼聲。
“孟靈公子,我愛喜歡你!”
“孟靈公子,我要給你生猴子!”
……
台下的人熱情高漲,尤其是為數不多的女學員十分地興奮。
不過,對於這樣的反應,孟靈倒顯得極其平淡。
他眼神朝台下瞟去,只是在碰到墨香兒時停頓了下來。
台下的墨香兒看到如此俊朗的少年也是腮幫子紅潤了一下。
不過,只是短暫的幾秒鍾,墨香兒便低下頭去了。
孟靈並不去追逐她的目光,而是扭過頭來,對著皇龍微笑到: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孟靈,來自三大家族的黃金級的頂尖家族,孟家。聽聞你威力生猛,剛來學院就肅清了一小撮小勢力,今日裡當得有這良機與你過過手。不過呢,醜話說在前頭,你最好把真實實力拿出來,以百分之百的努力與我戰鬥一番,看看你我誰厲害。”
“這位朋友,你我並不恩怨,還是希望你我別傷了和氣。”皇龍回應到。
“和氣算什麽?比起爭個高低來,和氣算是個空氣,只有與你來個勝負區分,才能過癮!”孟靈說話間,陡然一轉身,再回轉身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內勁之氣朝皇龍襲擊而去。
“嘎……”
一隻鳳凰勁氣徑直朝皇龍襲擊而去。
“神凰!”
法台之上,有幾位教授無不讚歎到。
“這可是上古的功法!聽說上古時期,孟家靠著這個功法戰勝了西南八大家族十萬精兵,一眨眼的功夫將令他們全軍覆沒。沒想到今天有幸看到真實的神凰術!”
“這小子夠狠,剛上來就啟用了殺絕功法,難道這個小子還有更厲害的招式?”
“我說啊,這樣的一位奇才也就上我們尖子班,你們倆兩個優秀班,哪有資格對孟家的少爺評頭論足啊!”一位狂妄的教授對兩人的對方一番嘲笑。
兩位教授對後者一番不屑,但也只是表現出來,並未多說什麽。
而在高高的雲端之上,有一位老者則赫然站立,捋著胡須望著台下的比賽。
旁邊的一位小生,柔聲說到:“族長,少爺他竟然這般輕易使用了咱們家族的殺手鐧,豈不是暴露了咱們的家底了?這樣的招搖會引來其他家族的暗害或者追殺啊!”
而另一旁站著一位胖子,他鼾聲憨氣地說到:“你懂得麽呀!這叫威風凜凜,上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試試對方的膽量,如果對方膽量小,估計就已經下破膽子了!膽子大了,就算被打敗了!我會尊稱他為英雄!”
“哼!那樣說你就是英雄嘮,英雄每次還被少爺痛扁一頓。”小生嘲笑到。
“你能!你去挨少爺一擊試試!”胖子不服氣到。
“族長,你看看這個胖子越來越鼓噪了!關他緊閉吧!”小生對族長說到。
“關你的緊閉,上次若不是你,我能關一個月緊閉嗎?”
“族長,你來評評理!”
“好了!你倆說得都有理,靈兒首先啟用殺手鐧,能夠起到震懾對方的效果,而過早暴露了,也是暴露了家底,如果對方是個怯懦者,士氣上自然就輸了三成,但倘若激怒的是一位強者,就得不償失了!”
小生和胖子雖然都覺得不服氣,但能聽到老者的誇讚,也是平息了這股置氣。
比武台上,皇龍面對這襲擊而來的磅礴內勁之氣,不但不慌亂,而是仔細觀察它的弱點,厚積薄發了金木水火土五種雷氣屬性,打成一柄泰山寬尺的虛幻模樣,說聲“著”,那柄泰山寬尺的虛幻影子便朝著神凰飛去。
“那是……泰山寬尺!”看大門的老頭的雙眼突然瞪大,驚喜地叫到。
而此時,眾人也都瞪大了眼睛,瞧著兩方實力的戰鬥。
皇龍僅僅啟用了七成功力,就已經覺得砍殺對手遊刃有余,便又收斂了一成,用了六成功力灌注進泰山寬尺的虛幻影子。
皇龍知道,兩方氣息強大,一旦發生撞擊定然會產生龐大的聲波。
如果他將全部內勁之氣灌輸進去,足以將眼前的白鹿洞學院夷為平地。
而泰山寬尺迸發出去後,皇龍立馬將周身打出一個乾坤罩來,將自己包裹起來。
此時的院長眼疾手快, 急忙打出一個巨大的界陣,將法台包圍起來。
台下的高年級學子有聰明的,幹嘛高喊一聲:“接陣!”
他們便在台下炸起一個蜘蛛網一般的陣法來。
“轟……”
強大的氣息爆炸開來,直接將比武台炸飛出去。
現場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而在深坑兩側的邊沿,皇龍淡然站立。
而孟靈則佝僂著身子,口吐鮮血,翻著白眼,瞧著手上的血。
原來他的臉上被神凰氣息的余鋒利刃劃破了臉,深惡痛絕的他頓時淤積內心,堵塞了血脈流動。
天旋地轉,他覺得他就要塌了。
他是一個吃飯,不但靠家族,靠實力,更是靠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