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他是我的爹!龍哥哥求你救救他吧!”墨香兒央求到。
“香兒想救他,我便伸手。香兒不想救他,我立馬收手!”皇龍說著提著泰山寬尺直奔法台而去。
此時,墨淵早已潰不成軍,幾次攻擊都是吃了敗仗。
正當有人掄起巨大的青銅錘時,皇龍一個箭步過去,將他手中的青銅錘打飛出去。
那人一回頭,立馬遭遇皇龍鎖喉。
“哢嚓!”皇龍輕輕一捏,那人立馬一命嗚呼。
“啊?大王界別的老六,竟然被這個小子一擊斃命!這人到底是人是魔!”
“是人還是魔,皆由心生。心懷善念自然成人,心若惡念萬千,便是魔。一念為人一念為魔。人魔兩界,各為其類。既然為人,何類為魔!”
皇龍如此念誦著《敢當內經》的心魔篇,全身血脈驟然燃燒起來。
“啊!這……這是大王……大王九級的內勁之氣!快!快群起而攻之!”大長老顫抖著手點著皇龍說到。
“誰敢前來,可以試一試命到底硬不硬!”皇龍一握拳頭,泰山寬尺越發地威風凜凜了。
幾位長老嚇得連忙後退。
這樣以來,墨淵終於得到了皇龍的庇護,得以喘息的機會。
正當皇龍與幾位長老對峙的時候,蛇團團突然從皇龍背後竄上來。
“我來收拾皇族這個小兔崽子廢物!”蛇團團飛身起來,一掌猛擊過來。
“轟隆隆!”蛇團團一掌重重地擊打在皇龍的後背上。
“砰!”
一團灰黑煞氣起來,皇龍立馬就被包裹在裡面。
“嗚哈哈!廢物就是廢物!連他的爹都保護不了,害得他的皇族都被我們剿滅了!廢物!哈哈……”蛇團團狂笑著,手舞足蹈。
一聽到這刺入內心的痛事,皇龍陷入一片幻境當中……
泰山腳下,皇族內。
“龍兒,出門後不要惹事,你現在的詛咒封印還沒解除,內勁被它死死地鎖住了,你用力越多,反噬越厲害,小心讓它榨幹了你的軀體。”
父親帝嚳,也是皇族的族長叮囑道。
十六歲的皇龍身體壯碩,模樣俊朗。
他“嗯”了一聲,便背著弓箭匆匆朝後山趕去。
自從墨族的墨香兒小姐帶來了療治他和父親詛咒封印的藥方,皇龍就幾乎踏遍了泰山,想找全藥方上的所有藥材。
“藥材必須要找全,越快越好。”皇龍暗暗下決心,腳下便加快了速度。
前幾天,探子報信說九蛇族的大軍馬上要兵臨皇族了,他們覬覦泰山這塊風水寶地不是一年兩年了。不光他們,想必其他部落的也都有這個想法。
“我和父親必須得在大戰前解除封印,否則,只有死路一條。”皇龍啐一口吐沫,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可惡的詛咒封印!”
數十年前,部落混戰時,皇族損失慘重,不僅失去了過半的族人,帝嚳也身負詛咒封印,內勁功力連年敗退。令皇族萬萬沒想到的是,帝嚳還中了巫族的另一詛咒——斷子絕孫!帝嚳的妻子冒著生命危險,堅持生下皇龍——帝嚳的唯一兒子後,流血而亡。懷著失去妻子的痛恨,帝嚳將皇龍撫育成人,卻沒想到,皇龍也難逃巫族詛咒,丹田被詛咒永久性封印,無法練就丹田氣,成了只會拚肉體力量的莽夫。
翻過幾個山嶺,皇龍來到了密林邊緣,就在他準備轉身進去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男女的對話聲。
“皇井,我求你了,不要這樣!”
“小心肝,讓我想得好難受!今天你就好好伺候伺候你大爺!”
“你放手啊!小心你哥回來砍了你!”
女聲突然怒吼,伴隨著衣服的撕裂聲,激蕩寂靜的山林。
“喊吧,喊吧,你越喊大爺我越來精神。再說了,你還指望著他回來啊,八成是早死了喂野狼了。”
“你,你說什麽!”
女聲哭泣了起來。
透過沒過腰的山草,皇龍看到,林明月被麻繩大捆大綁在一棵樹上,皇井站在她的面前正在撕扯她的裙子。
望著突如其來的一幕,皇龍不忍直視,忙蹲下身子,扭頭朝山林外看去。
突然,從叢林外的一條小道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都打起精神來,小心有外族的探子。”
聽聲音是正在巡邏的皇田大叔。
皇龍靈機一動,從背後抽出一支箭,折斷了箭頭,之後搭在弓上,稍稍用力,箭嗖地一下子朝皇田大叔射去。
“不好!有刺客!”皇田發覺到不妙,大喊一聲,眾人紛紛拔刀出鞘,準備迎戰。
“嗖!”皇田頓覺一不明物體朝自己飛射而來。
“啪!”皇田扭頭的同時,伸手一下子接住了。
“誰!”皇田大怒道。
皇龍搖晃了一下面前的一叢高草杆子,急忙轉身,飛身上樹。
只見皇田帶著一隊人快步跑過來,循著皇龍之前踏草的痕跡,撥開了密不透風的草叢。
“你們倆在幹什麽!”皇田一聲大吼,嚇得皇井從林明月身上跳起來,手忙腳亂地提褲子。
“哎呀,是皇田大叔啊,今兒怎麽這麽早巡邏了。”
“不早能撞見你這個龜孫子乾壞事嗎?”皇田一擺手,身後的幾個人就去給林明月松綁,還有人脫下長袍搭在她的身上。
“這支箭是你小子射的?”皇田舉起手中那支被折了頭的箭問道。
“我正忙著辦正事呢,哪有空射箭啊。”皇井嬉皮笑臉得回答道。
皇田身後的幾個隨從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皇田回頭朝他們瞪了一眼,眾人忙收斂起來。
“真的不是你?”皇田再次問道。
“不是。”
“是我射的,皇田叔。”皇龍從高樹上飛身下來,幾步來到皇田面前,衝他一抱拳,說到:“皇田叔,這箭是我剛才射的。”
“哦?”皇田見到飛身下來的是皇龍,先是遲疑一下。
這時,站在一旁收拾衣服的皇井猛抬頭,看著皇龍恨恨地咬緊了牙關。
林明月望了望面前突然出現的俊俏少年的,便低下頭去,裹緊了肥大的長袍,雙頰飛起了一片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