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信哲出現的第三個晚上,和琴酒赤井秀一兩人在路邊攤吃著燒烤,談談理想,聊聊人生。
“誒,一入組織深似海,其實路邊攤的東西真不錯,”赤井秀一灌了口啤酒,很風騷的感歎道,“琴酒,你沒事多出來體驗體驗生活”
“閉嘴,東西堵不住你嘴是吧!”琴酒一臉冷漠,“況且每次都有任務要執行,我有時間嗎。”
赤井秀一假裝沒看見琴酒的表情,表情有些遲鈍,“說的也是,你是誰,組織的第二把手,每天有那麽多事要處理,確實沒有多少時間出來體驗人生活。”
琴酒身旁的端木信哲聽著兩人的對話,翻著白眼,露出罕見的無奈表情。
這兩人好不要臉。
如果可以,他很想提醒這兩人,組織那麽森嚴的機密,怎麽能到處說出來,不怕有心人注意嗎。
你們兩個注意點,到底怕不怕警察。
三人悠哉悠哉吃著燒烤時,而遠處的商場巨鍾剛到十二點,鍾聲傳遍城市的各個角落。
凌晨開啟,午夜悄悄降臨。
街上原本通宵營業的酒吧網店仿佛接到什麽指令,紛紛早早打烊。
街頭和結尾湧來兩對人馬,一黑一白,浩浩蕩蕩的向中間靠攏,臉上的囂張的告訴所有人“老子是黑衣”“白衣”組織。
看到這陣勢,街上閑雜人等很識相的離開這充滿殺氣的地方。
周圍巡邏的保安很隨意地掃了掃兩方人馬,然後快速的走開。
此刻這樣的形式已經很像中國黑道上最流行的一句話:十二點以後,城市小巷由我黑道做主。
這邊,守著三人的老板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站在琴酒後面左右為難,他在等這最後幾位客人結帳,他好收攤。
赤井秀一早已察覺到旁邊的情景,他緊皺眉頭,這讓琴酒有些驚訝,冷聲道,“怎麽,這些人嚇到你了。”
“笑話,在來十倍,我都能一槍一個!”赤井秀一沒有開玩笑的樣子,他低聲道,“我們還是走吧!”
“信哲還在這裡,這些會嚇到他的。”
“不會,他倒是很喜歡看呢!”琴酒撇一眼身旁饒有興趣的端木信哲,不鹹不淡的說道。
端木信哲咬著一根牙簽,好奇的視線落在眼前鬥毆的人群身上,絲毫沒有離開的想法。
這只有電視劇上看到的街頭鬥毆,平時都很難遇到。
就在三人冷眼旁觀時,街上早已經是殺氣騰騰的戰場,原本兩邊各有兩百多號人,互毆了一半,此刻卻不足五十人,其他人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鬥毆還在繼續,很顯然這兩對人馬不分個你死我活根本不罷休。
安靜的大街陣陣冷風都含著血腥味,躺在血河裡的人無力掙扎,那刺眼鮮豔的紅色在路燈照射下,顯得格外具有視覺衝擊力,足以讓很多人嘔吐恐怕。
這血腥鏡頭漸漸令人難以接受,周圍殘斷的肢體,血流成河的地面,猶如綻放的紅玫瑰,唯美鮮紅。
端木信哲眼裡帶著璀璨的色彩,對這一切有著濃厚的興趣,那黑色眼眸散發的光芒愈發濃鬱,整個人隱約出現一股冷然氣息。
旁邊的琴酒和赤井秀一同時皺眉,他們這一刻竟然有點看不透端木信哲。
四周嘶吼聲,骨節破碎聲,倒地呻吟聲不斷傳來。
“這個是,”端木信哲疑惑一聲,視線停留在黑衣那邊身材清秀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生的頗為英俊,
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比起籃球運動員也不會遜色,身材消瘦,行動靈敏,任何打向他的鐵棍都能被輕易斷開。 此人像是不會其他招式,只會普通的擒拿散打,可卻能招招製敵,無數鐵棍都打不到他。
“這小子有點意思,如果在努力培養下,相信未來成就絕對不低,”端木信哲若有所思的說道。
一個七八歲的小屁孩稱那十五六歲的少年為這小子,聽清楚有點無語,不過琴酒卻渾然不在意,冷道,“這人應該是三本組織的第二把手,東皇太一。”
“怎麽,信哲對這人感興趣,我給你把他抓過來!”赤井秀一讚道,“不過他確實有兩下子。”
琴酒仿佛沒有聽到旁邊的聲音,彈出黑色手槍,向打鬥圈走去。
“你呆在這裡,我上去看看!”吩咐好端木信哲,赤井秀一同時也掏出手槍,跟了上去。
他擅長狙擊,必要時也會近距離射擊。
街上僅存的幾十個黑道份子還不知道他們早已經是別人眼中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獵物,這兩個突然出現的煞星實在是太恐怖,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就倒下了。
兩分鍾不到,清冷的街道就只剩下三個人,周圍的氣氛緊張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之前還生龍活虎,有猛無敵的二十三名混混,此刻全倒在地上,扶著已經中彈的手臂無力掙扎。
槍傷而不直接爆頭,簡直比死還難受。
東皇太一瞳孔猛的收縮,表情有些難以置信,他無論如何也沒想過,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人,幾分鍾就把他身邊這些人全部放到。
“想死還是想活!”琴酒說完點燃了一根香煙,而右手握著的槍,一動不動指著東皇太一的腦袋。
仿佛只要對方說錯一個字,下場就得死。
“未必,勝負還沒有分!”東皇太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琴酒撲了上去。
與其都是死,還不如死之前拉個墊背的。
電光石火之間,東皇太一也亮出了他的終極武器,一把在路燈下閃爍白色光芒的手槍,東皇太一將槍口對準赤井秀一的腦袋...
東皇太一的果決悟性真不錯,只是他今天遇錯了人。
槍聲沒有響起,甚至沒有任何打鬥聲,只是隱約傳來一聲子彈進肉體的輕微聲,東皇太一臉色蒼白的退坐在地上,額頭冒著冷汗,顯然是接受著極大痛苦。
“咚”,他的手再也使不上勁,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