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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譜三經之大音希聲》第23章 重識3友
  夜幕就要降臨了,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作息一直深入百姓的心中。這一切,似乎都要隨著這最後一縷陽光的消散而恬靜。

  然而,江湖並不是如此!

  正當飛鳥歸巢準備閉眼休息的時候,山中傳來一股清翠的笛音,我並不知道此曲笛音的曲名,但我知道它遠不及《碧玉茹飛》的殺氣。

  飛鳥被這笛音吸引,便沉醉在笛音之中,一天的疲勞盡覺消失。它拍起翅膀於空中飛舞的歡快,如此美妙的夜晚不可讓她溜走。

  我也這被這美妙的樂曲吸引,走了許多彎彎曲曲的小道,尋著笛聲而去。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吹出這樣美妙動人的樂曲。

  在河邊,遠遠的便瞧見了一堆篝火,此刻的夜已經微微的變黑了。在篝火一旁,有一位手持橫笛的人正吹奏著笛曲。

  走進一看,其身著淡黃衣杉,其像貌俊俏,恰恰不出我所料,這歡快的笛音正是楊慶亞發出來的。

  我站在她的身後,靜靜的欣賞著她常帶給我的、在聽覺上的刺激。

  當我還沉醉在這歡快的笛音之中時,她的曲調突然沉了下去,發出如蕭音那般的低沉之音,滿滿的都是思鄉的境遇。

  關在籠中的鳥兒總想著外面自由多彩的世界,可有一天當它們逃出牢籠時,又會開始懷念被主人挑逗撫摸的好。就像我們在家時想出去,出去之後又會開始懷念溫暖的小家那樣。

  楊慶亞在江湖上玩了幾個月,好多好玩的事物對她來說都不覺新鮮了,除非再讓她認識一些不同性格的人。但此刻的確沒有。

  月亮出來了,不知大都的天空是否依舊有如此明亮的圓月呢?

  想來那裡烏煙障氣,乃中原最醜的地方,如此潔白的事物又怎麽會出現在那裡!

  可是我沒有在家人身邊啊,圓月是來諷笑我的罷!

  音畢,楊慶亞悲歎著站在溪岸邊,緊緊看著河裡閃閃抖動的月兒,心中無限的悲情湧起。

  人啊,為何總要帶著七情六欲?那我還怎麽行走江湖,如果要一直帶著這些包袱的話。

  正在楊慶亞悲情之時,她的耳朵應了身後的異響而動了一動。她隨即將自己掛有一絲泛紅的雙眼收起。側眼往身後射去,開口便道:“幾位兄台既已到此了無人煙之地,可有興趣出來一聊啊?”

  楊慶亞活音剛落,身後便跳出這三個年輕小夥。三個年輕小夥異口同聲的道:“多謝恩公前幾日的拔刀相助。”

  原來是有人來報恩,而非仇家上門。楊慶亞聽到了此番言語。遂即猛的回了身來。借助微微的月光與火光,楊慶亞將這三人的模樣見得清清淅淅。

  這三人不是誰人,正是前幾日楊慶亞在市集街頭救下的被十幾個歹徒追打的年輕人。

  楊慶亞歡喜十分,連忙上前將跪拜在地上的他們請起。還十分像個江湖老手那般與之道:“哎,幾位所言過重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們江湖兒女該做的事情。”

  其中一人言道:“恩公俠情萬丈,那日我們為你所救,卻沒來得及與你道聲謝謝。更別提恩公的名字了。這幾日來,我們三人四處尋找,就是為了與恩公您見上一面,當面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啊!”

  楊慶亞回他道:“快別這麽說,這都是應做的事罷了。對了,你們叫什麽名字?”

  其中一人回道:“我叫王忠,這個叫高義,那個叫杜情。”

  楊慶亞聽後自言自語的念道:“忠義情!你們三個倒還真是天生的兄弟呀。

”  王忠聽此,撓著頭回道:“恩公快別這麽說,我們三個流落街頭的臭乞丐怎麽能與‘忠義情’有關啊。不過,可能父母希望我們成為這樣的人吧!”

  說到此處,他們三人皆微微的把頭埋了起來。

  楊慶亞看出了他們有心事。隨輕輕的問道:“莫非令尊已經...”

  高義抬起頭來回道:“我們三兄弟可謂是世代同村之人,父母都是農民,整日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在土地裡工作。辛苦一年,交了稅之後方才僅僅夠一家人勉強度日。可是這鎮上惡霸錢大海仗著自己勢力雄厚便勾結官府四處為惡,可憐我們三家苦難世交在幾年前糟了橫禍。自此我們失了土地流落街頭,成了無家可歸的乞丐!”

  說完,三人更加悲傷了。

  楊慶亞疾惡如仇,聽了高義此番苦水,心中一肚子怒氣而起。與他問道:“那錢大海身居何處,待我前去為百姓除害!”

  高義聽了連連說道:“不可不可,恩公,此行萬萬不可!”

  楊慶亞問道:“你怕我打不過他?”

  高義回道:“恩公一顆俠義心腸,拳腳功夫我們也都見識過。可是那錢大海的功夫也不弱小,而且他是聚錢莊的老大,這聚錢莊就是與馬幫並駕齊驅的一大門派!據說麾下有十三金殺手,乃十三位身手不凡的蒙面之人。況且聚錢莊混了多年,早與南蠻狗官搭上了關系。俗話說民不與官鬥,我們是鬥不過的!不然,我的三個難兄弟也不用流落街頭當了這麽多年乞丐。有官罩護,就是錢大海的一根頭髮我們也不可能碰到!唉……”三人齊齊哀歎了一聲。

  楊慶亞聽了,說道:“這筆仇我記下了,有機會我一定讓那錢大海嘗嘗我的厲害。”

  高義說道:“恩公有這種心腸,百姓已是感激不盡。只是你勢單力薄,千萬別一個人就去找錢大海了呀!”

  楊慶亞回道:“高兄弟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去做的。”

  高義聽了終於松了口氣,感歎道:“這我就放心了。對了恩公,我們還不知道恩公的名字呢!”

  楊慶亞回道:“你們別恩公長恩公短的了,在下姓楊,名慶亞。見哥哥們二十來歲的樣子,我實在該叫你們一聲哥哥才是。”

  高義回道:“恩公好眼力,我們三兄弟同年出生,今年都二十二歲了。恩公可真是少年英雄,一身的好本事啊。”

  楊慶亞道:“哎,高兄弟,都說了不許再叫我恩公了你還叫!再叫啊我就不理你們了。”

  高義聽了連連說道:“不不不。你可千萬別不理我們呀。”說完,他又撓著頭道:“既然不叫你恩公那叫你什麽好呢?”

  楊慶亞回道:“既然幾位哥哥長我,自然隻叫我慶亞就好了。”

  杜情聽了,乃道:“不可不可,雖然恩公不希望我們把你叫得像前輩一樣,但我們也不能把救命恩人當作晚輩來叫,我們不如就叫恩公楊兄弟吧。”

  杜情說完,他們三個都驚喜的看著楊慶亞,這種稱呼好像是很合乎情理。楊慶亞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這三人,眼珠突然轉了下,說道:“稱乎嘛,只是一個代號罷了,有什麽必要去死死糾結呀。就依杜兄弟之言啦。”言罷,四人一起露出了笑容。

  楊慶亞指著杜情說道:“我還記得你,你就是那日說我雙手暖和那人。”

  楊慶亞說完,四人又哈哈的放聲大笑起來。杜情說道:“沒想到楊兄弟記性如此之好,連別人的一言一句都記得這麽的熟。”

  王忠緊接著補說道:“可不是嘛,這手暖不暖倒也無妨,更難能可貴的是心暖。以楊兄弟的為人,心暖早就傳至八方了!”

  楊慶亞看著他們在黑暗裡,他們一雙雙潔白發亮的牙齒在空中掛起,他們肯定是很高興的。我也很高興,能有幾個可以談笑風聲的朋友!

  高義繼續說道:“楊兄弟那日說什麽笑髒不笑破,我們幾個反思了下,我們是好久沒有換洗過衣裳了,自那日與楊兄弟分別之後,我們便找了個溪水邊將衣服清洗乾淨了呢。”

  楊慶亞聽了,道:“真的嗎?快讓我瞧瞧。”她邊說邊大步著向他們走近,借助微微的火光,她大聲叫道:“哇!你們還真洗得這麽乾淨啊!”

  楊慶亞感歎完,又繼續感歎道:“你們這麽厲害!連破裂了的洞口也都縫了起來!”

  杜情聽了,回道:“哎,楊兄弟見笑了,我們幾個大老粗怎麽可能做得了那種針線活。那是我們幾個等衣服幹了,發現破破爛爛的也怪難為情的,遂赤身幫村中一位阿婆幹了一天的農活,是那阿婆幫我們縫的。那位阿婆倒也真是好心腸,不僅幫我們縫好了衣裳,還請我們吃了下午飯。這是我們做夢也沒想到的待遇了。”

  楊慶亞笑了一笑,道:“那一定是你們乾活特別用心,阿婆才會這樣做的吧!”

  杜情喜歎道:“哎,還真如楊兄弟所言,阿婆正是看到我們三兄弟乾起活來麻溜麻溜的,才請我們額外吃了頓飯,也正因如此啊,我們三人被阿婆介紹給了當地一位百戶家,為他乾活,不僅能吃飽肚子,還能存下一點點銅錢呢。雖然不多,但有機會呀,我們三人的錢合起來肯定能給楊兄弟買串冰糖葫蘆的。”

  楊慶亞自小生活在丞相府裡,吃著山珍海味,哪有機會吃這民間的小物品呀。遂驚奇的道:“冰糖葫蘆?”

  杜情三人驚呆了,呆呆的看著楊慶亞,“楊兄弟難道沒吃過冰糖葫蘆?”杜情如此直言問道。

  楊慶亞瞪大了雙眼用怪怪的神情看著怪怪的杜情三人,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嗯,我好想嘗嘗呀!”

  聽得楊慶亞如此一說,杜情向他走了過去摟著他的肩膀說道:“楊兄弟既然想吃,我們哥幾個有錢了就合起來為你買來。”

  楊慶亞別扭著身子脫開了杜情,問道:“那先謝謝三位兄長了,不過這冰糖葫蘆貴嗎?”

  杜情道:“不貴不貴!要不了兩天,我們就可以給你買來很多很多。”楊慶亞聽了,一臉的高興與期待!

  杜情嗅了嗅鼻子,幾人也跟著嗅了起來。楊慶亞見他們三個如此,自己也嗅了一嗅,但好像什麽也沒嗅到!遂用她那諾大的眼睛看著杜情以示自己的疑問。

  杜情看著楊慶亞的神情,輕輕說道:“楊兄弟。”

  楊慶亞“嗯”了一聲。

  杜情繼續說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麽東西糊了?”

  楊慶亞聽了杜情的疑問,又嗅了嗅鼻子,突然大叫道:“糟了,我辛苦製作的烤魚!”

  遂哭叫著往篝火旁跑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條魚翻了身子。一邊訴道:“我好不容易學會了刮魚鱗,掏心肺,這次又將魚兒弄砸了!”

  杜情三人又哈哈笑了幾聲。楊慶亞慎道:“哼!你們還笑我。”

  高義接過烤魚看了兩眼,與她說道:“無妨無妨,再把另一面烤一下就可以吃了。”

  順便誇道:“楊兄弟好手藝哦,這魚真香。”

  楊慶亞聽到高兄弟誇自己,別提有多開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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