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監控室。
“好了文森,這裡已經結束了,我早說過,在這種低能位面裡,不用調集這麽多生化獸的,聽我的早就解決了,看看他們那逃跑時的樣子,哈哈哈哈。”一個叫查爾斯黑人,對著剛才指揮戰鬥的隊長說道。
“他們畢竟是修煉出內氣的,我們現在已經損失了六千多隻生化獸,攻城時的傷亡比,達到了接近一比一了,如果不是我從中東地區調來的生化獸,我們不一定能夠打下這裡,而且這個國家還有另外三支同樣實力的軍隊,我們還是小心的好。”被稱作文森的隊長,繼續用他那輕柔聲音回答道。
“該死的,這該死的世界對我們的壓製太大了,實力被壓製到百分之十,信號只能有20公裡,能量武器不能使用,火藥槍還不如我尿的遠,該死的,該死的,如果可以用武器,奴隸們就能把這裡佔領,就不用在這裡操控那些,智商低下的生化獸了。我不喜歡這種無力的感覺。”黑人查爾斯突然狂躁的發泄起來。
“好了好了,不要再發火了,等把這個國家另外的三支精銳消滅了,在這個世界也就沒什麽值得關注的目標了,到那時就可以加快佔領速度了。等把這個世界賣掉,咱們得獎金肯定豐厚。”
文森安撫著查爾斯,之後接吩咐說道。
“讓你手下的第五小隊進這個國家偵查一下,多帶些偵查獸過去。”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會通知他們的,我要先去放松一下。”從狂躁中悄悄恢復了一些,查爾斯不耐煩的擺擺手,起身向外走去。
“嘿~~~查爾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放松,都要至少殺掉一個女人?那些漂亮的奴隸可是能賣錢的。”文森朝著向外走去的查爾斯說道。
“不,不,不,你不懂的文森,當那種感覺要降臨時,看著她們痛苦掙扎的表情,是一種多麽棒的享受,你真應該試試,哦~~,抱歉文森,我忘記你不喜歡女人了。”說著,查爾斯衝文森挑挑眉,轉身離開了營帳。
“該死的變態,詛咒你****,要不是你掌握了巫術,我早就乾掉你這個變態了,該死的巫術,該死的黑g,該死的女人。”等查爾斯走遠後,作為在這個世界的臨時領隊,只能在那裡無能的發泄。
“命令,所有小隊集結,向關內進發。”
“是~文森隊長。”
在級別上,他和查爾斯都是野火傭兵團的大隊長級別,他雖然被認命為最高指揮,但這個認命只在本位面有效。
除了任務時可以命令對方外,其他時候根本就奈何不了對方,這也讓他對這個精神不正常,還總是拿他的興趣愛好說事的查爾斯,沒有任何辦法。
————
時間還不到中午,徐峰就返回到了營地,圍著營地轉了一圈,發現這裡如離開時一樣,沒什麽不妥,看來他選的這處地方還不錯,沒有什麽愛招欠的動物在附近活動,第一天來這裡看到的蹄類動物,和那隻偷兔子的貓科也不知道是什麽,只見到腳印沒見到活的。
解開拴著柵欄門的繩子,將兩隻小狗從背簍裡放出來,讓它們隨便撒歡,放下一直掛在胸前的背包扔到平台上,在營地內又找了一圈,發現沒有蛇或是小生物鑽進來,這才放心的走出柵欄,並把門栓好。
徐峰要去小溪那裡好好的洗個澡,上次洗澡還是六天前在小溪裡洗的呢,客棧中雖然有浴桶,但他不太習慣在那狹小的地方泡澡。
把身體浸在溪水裡,
頭枕在一枚光滑的大石頭上,徐峰就這麽舒服的躺在小溪裡,清涼的溪水劃過身體,帶走了夏日的酷暑。 等到肚子餓了的時候,他才從溪水裡出來,上次的衣服洗的很不錯,這次徐峰也同樣如此辦理。
將短衫和布鞋栓在竹竿上,沉到水裡,換上以前的那套T恤短褲。
午飯很豐盛,十余套高檔酒樓套餐和五種小吃,正在貨架上等待著徐峰翻牌,這些美食還是很貴的可能是肉食多的關系,最貴的熏排骨套餐,排骨有二斤重,加上兩道素菜和兩大碗米飯,這套餐就價值0.8原能。還好的是,吃完後,徐峰將骨頭等殘羹和餐具轉化原能後,還收回了0.34,算是平息了一下徐峰那顆傷痛的內心。
「看來以後還是少吃的好,換換口味給自己開開葷還行,天天吃是真吃不起,看來以後還是多吃點牛肉餅和油酥餅吧。雖然牛肉餅裡的肉只有一點點肉末,但好歹也有肉味。」
躺在樹下的竹竿床上消食,徐峰想著之後可以做什麽。
「木料已經買了,房屋可以開始搭建了,走之前砍的樹可以拉回來了,就是沒有輪子費點事。」
「屬性好像也可以增加了,這次不能再加多了,三天加一輪應該還可以吧?」
反正閑著這是閑著,消食的時間加點提升實力也很不錯,躺著就能變強,這要讓那些健身達人怎麽看呢?
把力體敏分別增加一點,變成了12、11、11,原能也從采購回來的78變成了57點多。
看著這次消耗了這麽多,徐峰知道,想要躺著變強的目標,還很遙遠。
雖然消耗的多,但徐峰也沒去計算比例,反正都要加,就是計算了也還是那些,何必費那腦子呢。
伸個懶腰做起來,他開始做那老年甩手操恢復腫脹。充足的物質使人變得懶惰,徐峰就又一次被物質資本打敗了,剩下的時間除了逗弄小狗就什麽都沒乾。
次日,徐峰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才把自己從物質的誘惑中爬出來,一邊為自己打氣,一邊離開營地。
他要去把那幾根被砍到的小樹拖回來建木屋,上次暴雨的經歷讓他不想再經歷了。
在伐倒的木材中挑挑揀揀,最後徐峰拖著一根被晾的半乾,直徑大約有十厘米的木料返回。
地上還有幾根碗口粗的樹乾,只是太重,他拖了幾下沒拖動,也就剩下幾根低於十厘米的他還拉的動。
在接近營地時,聽到營地方向有小狗委屈的叫聲,他很疑惑,這是怎麽了?往常出門也沒這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