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誠太慰府
“卓運了?”張大誠看著卓運說。
卓運應聲道,“太慰?”
“嗯?叫吳王?”
“吳王殿下。”
“嗯。”
“請問殿下,有什麽吩咐?”
“你去看一下壽恩,看看他寫的什麽書,現在什麽個情況?”
“喏!”
首相府
“來人了?”
“喏。”
“你去找一下壽恩?”
“主人,壽恩是誰?”
“你不會問啊?天下有幾個壽恩,不就那個會寫書的壽恩嗎?”
“我知道了,人們都在傳言,他寫什麽《三國殺》,就連吳王也很喜歡呢?”
“胡說,太慰是個粗人,他怎會重視壽恩寫什麽呢?”
“小道消息,街頭巷尾都傳開了,說什麽這個壽恩著述,著的是什麽三國時候的諸侯爭霸!有人說有可能吳王與那個什麽水城的金水帝國,還有什麽北方的勢力,要象三國一樣分立中原呢?”
“你聽誰在那兒瞎說啊?即使是真的,你也要把嘴巴給我閉嚴實了,不準外面造事,知道了嗎?常言說,禍從口出,小心哪天人家把你的舌頭給割掉,喀!”
那人趕緊捂住了嘴巴,“主人,小的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胡咧咧了!”
“趕緊去辦事吧?吳王還等著信兒呢?”
“喏!”
鐵將鋪
“師父?”
“你好,我尊貴的客人,你需要打什麽工具?”
“不好意思,師父?我想問一下有個叫壽恩的文人,你知道他住在哪兒嗎?”
“不知道?你什麽人啊?不打鐵?走,走!”
那人轉身就走,然後又回過頭來,輕語道,“說的也是,什麽人啊?不知道就不知道,還塔瑪這麽凶,呸?”
“那個誰?你給我站住,你呸誰?你給我站住?”
那人嚇得趕緊逃跑,“也真是,老爺還真說對了,禍從口出,早上說錯話了,現在報應來了,趕緊跑吧?要是被那個什麽鐵將給逮住不得好一頓揍,那人的力氣好大啊,捏人一下,手都得半天痛!”
“站住?”
“哎,打鐵的?你在哪兒瞎怎呼啥呢?給我打把戳頭?”
“好來,你說什麽人啊?找個寫書將竟然找到我這兒來了,還呸我?”
“是誰啊?”
“不認識!”
“嗨,你也真是,打鐵就打鐵唄,人家找個人,你還管那麽多?不知道不就結了,打發他走!”
“尊貴的小哥,你說的對!”
“哎,我們家隔壁好像有幾個寫書將,聽說都是些大神呢?有個叫關什麽卿,還有個施某子哎?忘了,他們都在裡面談詩作文,彈琴唱戲,熱鬧著呢?”
“真有啊?”
“他找的那位叫什麽,來著,噢,叫壽恩!”
“壽恩?不在這裡,他好像在張大誠那裡做一個小武官,好像在,十裡居!”
“十裡居!”
“是啊,那兒駐了好多兵呢?小武官不在兵營裡,能夠去哪兒啊?”
“說的也是!”
一會兒那人拿著幾個燒餅遞給鐵將,“抱歉,剛才得罪了你老人家?這點作為補償!”
“嗨,我剛才也太心急了,對不起哈!哎,小哥,你找的人是叫什麽壽恩吧?”
“你知道?”
“剛才有個打鐵的人說是那個叫壽恩的人不住在這兒?”
“請問,
你知道他住在哪兒嗎?” “打鐵的人說,好像住在十裡居,兵營裡!”
“好來,謝謝啊!”
“不客氣,你的燒餅?”
“送你吃了,謝謝了!”
“不客氣!”
“打鐵的?”
“嗯,官人,你有事嗎?”
“請問,剛才那個人是找誰的?”
“壽恩?你也想找他?”
“不是,我是找那個問人的人?”
“嗯嗯!”
“以後,誰要是找壽恩這個人,你就得報告給我?”
“官人,我們好像沒有這個義務吧?”
“什麽?我看你的這個鐵將鋪不想開了?”
“是是是,官人,你說吧?我上哪兒去找你?”
“二十四相的象山?”
“那兒啊?我進不去?人家不讓進,說那是君事基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這裡有個令牌,你可以自由出入那裡!”
“那感情好,人們都說那裡出入的人都是什麽大管,厲害著呢?”
“甭費話,記住了,有人問壽恩,立即稟報,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行行行!”
“什麽叫行啊,回答,喏!”
“喏。知道了!”
象山十裡居兵營
“站住?這裡是兵營,閑雜人等不得入內!趕緊離開?”
“我是首相府裡的家丁!是我們家首相,要見壽恩?”
“壽恩?他與你們家的首相有什麽關系?”
“我們家老爺想看他寫的什麽書?”
“你有手令嗎?”
“什麽手令?”
“首相府的手令啊?”
“沒有帶,老爺沒說讓帶那個牌牌啊?”
“去去去!走遠點,把那牌牌拿來,才能進出?”
“你是誰啊?”
“你問我?”
“是啊?”
“這裡除了我,還有他,你怎麽不問他?”
“他,我認識是守門的門將!你是什麽人,竟敢擅闖兵營?你知道擅闖兵營是什麽罪嗎?死罪!”
“官人,你別嚇唬我,我是替首相傳話的,我們家老爺要見見那個壽恩?”
“師父?”
“什麽師父?我不是你師父!”
“你們家首相,是我師父!”
那人瞅瞅,“叫我們家老爺師父的,只有新二十四相的人?你是?”
“我是新二十四相的卓雲!”
“卓雲,我們家老爺的得意門徒,新二十四相的頭相!”
“噢,我知道了,進去吧!”
太尉府
“報,什麽金水帝國的使者求見?”
“什麽金水帝國?隨有亮的人?”
“沒問,他們說有要事與你相商。”
“好,請他們後院會話!”
“喏!”
張大誠在一個後院茶亭裡招待了隨有亮的使者隨乾坤!
隨乾坤隨身就帶一名書童,與張大誠寒暄過後,分賓主落座!
“上茶!”
傭人給隨乾坤寫大半杯茶,然後又給張大誠寫半杯。
“請喝茶。”
“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四十四象的象首隨乾坤吧!”
“吳王好眼力,正是在下!”
張大誠聽到隨乾坤叫他吳王心裡狠爽,“首相,請喝茶!”
“甭客氣,吳王,你也來來!”
“嗯?首相,你是一個大忙人,怎麽有功夫來鄙舍做客?”
“吳王,明人不說暗話,我是來給你亮明前途的?”
“噢?什麽前途,鄙人做太慰享受的狠呢?萬事太平,一切順順當當!”
“吳王,此言差異?你吳王是什麽人啊?絕非池中魚,那是龍鳳,萬金之身!”
“噢?首相這麽恭維我,不是有所求我吧?”
“不敢,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如今天下群雄奮起,能夠鼎立中原的有三股較大的勢力,你吳王也是其中的龍頭,接下來才是劉洪通朱洪五他們那些豺狼之師,現在就我們隨家的四十四象最弱!”
“錯,首象,你們隨家是現在的金水帝國,是中原勢力最強的那股,其次是劉洪通朱洪五的北師,我一界元人的走狗,有什麽可以和你們相提並論!”
“吳王此言差異,你知道歷史上的三國嗎?”
“三國?”
“是啊?現在的中原就是那時一樣的形勢!你只要振臂一呼,整個東吳都是你吳王的天下!我們隨家主蜀,他們主北,這樣不就是一個新三國版圖嗎?”
張大誠拍拍手,“首相,真不愧是首相,頭頭是道!你不會就是來說這些讓我反元吧?”
“不,我是來求援的,如今只有我們兩家聯起手來,共同對抗北師,他們就象是曹魏一樣,這樣才能奠定三國的形勢!你看呢我的大吳王?”
“啊哈哈,啊哈哈!首相說的對!我挺你!”
“你準備什麽時候出兵,舉起你的反元大旗?”
“你先等等,你是讓我反元?這樣不成吧?我還沒有想好呢?我害怕他們又聯起手來搞我一個人,那樣我腹背受敵,如何受得住?”
“還有我們呢?吳蜀一家親嗎?”
張大誠有些心動,做一個獨立的王國總比受人節製的好!
“你讓我想想,三日的時間,如何?你就在府上休息三日!”
“喏!”
“啊哈哈,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