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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帝辛,怎麽滿腦子都是遊戲呢?
小老弟,你怎麽回事?
我勸你真的是耗子尾汁,人皇要好好琢磨民生問題,不要老想著自己快樂。
照這樣下去,鹿台和摘星樓很可能就是他修的網吧。
不,這個規模,應該叫網咖了。
楚逸嫌棄地看著帝辛,說道:“其他遊戲正在開發中,程序員暫時只有一個,沒辦法。”
碧遊宮中,某處密室內的沈綾打了個噴嚏。
“奇怪,神仙也會感冒的嗎?”沈綾自語著,沒有當回事,繼續在那寫代碼。
成仙了寫代碼就是快嗷,她一個人一天的工作量比前世整個暴雪一個月都效率。
當然暴雪實際上也不怎麽效率就是了,標準就是誰強砍誰,一點腦子都不長的那種。
曾經的楚逸是個暴白,但暴雪一系列的蜜汁操作把他活生生逼成了暴黑。
那句話怎麽說來的,每一個扭曲的暴黑曾經都是暴白。
楚逸作別了帝辛,本想著回天庭,但眼前的騷動讓他起了好奇心。
也不是什麽大事,是個白胡子老頭,看起來精神矍鑠的,又有些平易近人。
正擺攤算卦呢。
圍觀的人對他都恭恭敬敬的,讓楚逸起了好奇心。
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楚逸湊過去,眾人圍著老頭也沒有要算卦的,也不知道是為啥。
既然沒人算,楚逸當仁不讓地走上前,大刺刺地坐在老頭面前的凳子上。
“客官要算卦?”老頭也不惱,捋著胡須問道。
“算,算。”楚逸呵呵笑著道。
“算什麽?”
“就算運勢吧。”
老頭拿起一堆蓍草葉片,往天上一灑。待落下後,打起精神一看,面色大變。
“見——”
“打住。”楚逸順手給老頭扔了個沉默。
看他逐漸冷靜下來,楚逸解開沉默。老頭拱手一禮:“不知貴人前來,姬昌有失遠迎,望乞恕罪。”
“迎就算了,你怎麽跑這卜卦來了?”楚逸心裡好奇,難不成帝辛覺得姬昌危險,打算把他整來幹了?
“大王前日召集四侯入朝歌,商討四邊之事,小可走的晚了些,打算在這邊逗留一會兒,看看這朝歌的風土人情。”
哦,楚逸心想還以為他要凶多吉少了。
“既如此,那你便看吧。”
“恭送貴人。”
“不必。”楚逸擺擺手,示意姬昌不必多禮,駕起雲頭就飛向媧皇宮。
宮中,女媧正躺靠在躺椅上養神,並沒有察覺到楚逸的到來。
媧皇宮各種結界陣法對他也不設防,所以他就像隻貓一樣來無影去無蹤的。
楚逸拍拍她的兩座不周山,激起一陣浪花。
“你小子……”女媧睜開眼,見是楚逸,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怎地,我摸不得?”楚逸哼道。
“摸得,摸得。”女媧眼波一橫,媚意橫生:“今兒怎麽有閑心來看我了?”
“想音兒了。”
“好你個楚逸……”女媧聞言,咬牙切齒地說道:“隻想女兒,不想我是不是!”
“你有啥好想的,我女兒多可愛。”楚逸繼續調笑道。
“你……!”女媧氣極,粉拳瘋狂捶打楚逸的胸口,一邊錘一邊推搡:“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這負心漢!”
“其實我是想你的,但想多了我怕壓不住槍。”楚逸捏住女媧的皓腕,附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
“壓不住槍?”女媧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看到楚逸的眼神後,狠狠地啐了一口。
“所以,音兒呢?”楚逸左顧右盼,沒發現女兒的身影。
“青鸞帶她和盈盈還有樂樂在花園中遊玩呢。”女媧白了他一眼。
“盈盈和樂樂也在這?”
“瑤池妹妹這幾天很忙,沒時間帶孩子。”女媧陰陽怪氣地說道:“誰讓她的男人天天也不回家,把工作都丟給了她,嘖嘖……真可憐,這男人不如沒有,你說呢?”
“我看你是赫〇曉夫打飽嗝,玉米棒子吃多了!看打!”楚逸惡狠狠地將女媧按在床上,劈裡啪啦地對著水蜜桃一陣佛山無影掌。
“還敢不敢陰陽怪氣了,啊?”楚逸裝作凶惡地說道。
“奴奴不敢了,不敢了。”女媧眼波流轉,媚眼如絲。
“我看你敢的很啊。”
“真的不敢了喲。”女媧媚笑著,剛打算在說些什麽,突然正襟危坐,收斂神情,一下子就從一個禍國殃民的狐媚子變成了一個端莊大氣的貴婦人。
“爹爹,爹爹!”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進入宮中第一眼就看見了楚逸,一個個如穿花蝴蝶一般跑過來,像樹袋熊一樣撲在楚逸的身上。
也就是楚逸是個準聖,不然遲早被幾個女兒撞死。
看起來也挺魔幻的,幾個女兒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而做爹的楚逸卻是十四五歲,在一起像姐姐們帶著弟弟,多過像老父親和幾個女兒。
不然說這楚逸就是老黃瓜刷綠漆呢。
擱這裝啥嫩呢?
天倫之樂自然是樂悠悠,楚逸陪女兒們聊了會天,根本不覺得時間過了多久。
結果女兒們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媧皇宮外面也是黑的,楚逸訂立的天道法則,可以影響到天外天。
楚盈和楚樂要回天庭,連帶著關系好的小妹楚音,說什麽也要和她們回去一起住,估計是要說一些姐妹間的悄悄話。
女媧正站在窗戶邊看著天外星河,楚逸走上前,雙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肢,輕笑道:“你看咱倆, 像不像空巢老人?”
“何謂空巢老人?”
“就是孩子在外,只有夫妻倆在家留守的老人,就叫空巢老人。”楚逸笑著為女媧解釋道。
“去你的,你才是老人。”女媧用腳輕輕踩了一下楚逸的腳背。
“我當然是老人,孩子都這麽大了,唉。”楚逸歎了口氣:“還有你,表面上看著很年輕漂亮,實際上都活了不知道幾億歲了,嘖嘖。”
“你就是老黃瓜刷綠漆。”
“那是啥?”女媧對於楚逸嘴邊蹦出來的歪詞早就見怪不怪了。
“裝嫩。”
“我可沒說自己嫩。”女媧轉過身來,捏捏楚逸的鼻子:“倒是某些人哦,模樣居然比自己女兒還小,嘖嘖……”
“我明天就長大!”楚逸悲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