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大爺可勁的告狀,把這些天的委屈一股腦兒的全倒出來。
然!姬清與盧樂遙就那麽明目張膽抱在了一起,完全無視了它。
“姬清,你跑哪裡去了?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難,差點把自己給搞丟了。”
把自己搞丟?要是遙遙還真有可能。
姬清有些愧疚,那天遇到了前世對她有恩的凌雲天,凌雲天傷得極重,不敢耽擱。
帶著他去療傷又不好與遙遙同去,只能將遙遙丟到一旁。
幾日不見,遙遙都瘦了好多。
姬清並未答自己的去向,只是略帶歉疚的責備樂遙越大越嬌氣,盧樂遙隻覺得小姐姐什麽都是對的。
笑的見牙不見眼。
貓大爺氣死了。
太不要臉了,該死的盧樂遙有本事把勞資放了。
“哐當哐當……”籠子被撞得東倒西歪,盧樂遙索性給它丟到一旁。
告狀誰不會呢?
“姬清,胖貓這家夥太能折騰,你看它那損樣都是自己弄的,把自己弄這麽慘還不算,它還把太清無為峰燒掉了,害得我背了好大一坨債務,你不相信可以問夫子的。”
盧樂遙回頭望著於衡風。
“夫子你可看到胖貓燒無為峰!”
於衡風點頭,胖貓整隻貓都不好了,他明明還看到了盧樂遙的,豈有此理,太無恥了。
“喵嗚喵嗚喵嗚!”
對著姬清急切的叫喚著。
得到姬清一個冷瞪還不是最打擊胖貓的。
一隻通體雪白的靈狐蹲到了姬清的肩上,那可是它的位置。
“喵嗷嗷嗷嗷嗷……”
姬清,你說了以後永遠只有勞資一隻獸的,你居然敢背叛勞資……
胖貓用力的撞著籠子,堅固的籠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脆皮,竟被它撞斷了兩根脊梁。
破籠而出的貓大爺氣勢洶洶撲向那白色狐狸,還沒到近前,被一股強勁的靈力震開,狠狠的砸到石柱之上像個沒有生命的玩偶般的砸落於地。
姬清有些驚訝!她沒想到胖貓竟不躲避,想要過去查看卻是不能。
貓大爺刺紅了雙眼,兩隻小爪子用力地刨著地面,渾身都充斥著戰意,姬清眼晴眯起。
“這可是你的選擇?”
“喵嗷嗷嗷嗷嗷嗷……”
亂糟糟的毛絨,如風般的飛掠而去。
盧樂遙???
怎麽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婊?
問題是籠子不是她搞開的,她可以用道心發誓的,就在剛剛她也解除了馴獸環的全部禁製。
蠢貓這是幹啥?為何不躲避?
難道賤貓糾結於到底姬清愛它還是愛狐狸這種傻問題,所以鬧別扭了?
“哼!”
盧樂遙???
好熟悉的冷哼。
循著聲音望過去,那氣場那面積,那不是她家閉了關的老娘嗎?
“難道是我太思念娘親產生了幻覺了?”
挪啊挪,挪到近前,無視老娘強大的氣場,一把抱住她。
“娘,真的是你啊!我太想你了。”
埋頭抱腰蹭蹭,隱藏住了盧樂遙那雙咕嚕嚕亂轉的眼睛。
如此的思念如狂,老娘知道自己欠下巨款,該不會那麽想弄死自己了吧?
我太機智了。
盧樂遙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讚。
有旁人在場,盧元娘沒打算教訓自家娃,一把把黏黏糊糊的閨女扒拉出來。
青錘眼疾手快給她拽到一邊去,
真真的笨丫頭,這個時候還傻兮兮的湊上來。 還好有於老頭在,小姐抽不出空收拾她。
就這麽會兒功夫,盧元娘與於衡風眼神就交鋒上了,戰火熊熊,誰都不讓誰。
傳音。
“於師兄,近來可好?法器用得可順溜!若是不稱手,可帶到熔煉峰師妹再與你重新鍛造。”
於衡風眉毛直跳傳音道。
“盧元娘,盧樂遙於丙晨年酉時在無為峰與靈獸打鬥,造成無為峰主殿焚毀,滿峰的高級靈草付之一炬,你當如何?”
本以為是挑釁的實力碾壓,沒想到是債主上門的反殺。
盧元娘深呼吸,嘴角勾了勾,笑得痞裡痞氣的傳音。
“於師兄,盧樂遙是我的女兒,可她也是太清弟子,大道之上艱難險阻,經歷風雨方能扶搖直上,些許挫折相信她定能勇敢面對。”
意思很簡單要靈石沒有,小丫頭片子就在那裡,於老頭你愛怎怎地,只要留條命就行。
於衡風氣得不輕,手指都在顫抖,三次深呼吸才平息住那欲要噴薄而出的怒火。
瞬息而至,提了盧樂遙在手,也不傳音了。
“無為峰還未尋得下代傳人,既然你盧元娘不要臉皮,那盧樂遙就是我無為峰的弟子了。”
盧元娘連個眼皮都未眨一下。
“師兄莫不是記性不好,忘記了宗規,本宗需的結丹以上修為,方能開山收徒。”
有點心肌梗塞,於衡風還能勉強保持那副清風朗月的樣子。
“這就無需你擔心了。 ”
身體被抓住騰空而起疾風掠影,狂風呼呼的刮著,片刻盧樂遙便到了大街上,衣領子還抓在於衡風手裡。
“夫子,你、你冷靜些,我、我娘她是真的窮,但你莫要擔心靈石的問題,不、不、不就是十萬上品靈石。”
於衡風挑眉。
“你還得起?還是說你看不上我無為峰?”
盧樂遙……
“嘿嘿嘿嘿……”
於衡風瞪眼。
盧樂遙秒慫。
“絕對沒有的事,我對夫子的崇拜之情猶如那滔滔江水,對無為峰的向往,猶如那黃、南川河一發不可收拾,夫子你要信我。”
眨眼啊,眨眼。
請相信我這雙真誠的眼眸。
於衡風表情古怪,憶起往日種種,越發覺得這丫頭不能跟盧元娘待在一起了。
瞧瞧多好的苗子,硬給那女人養成了一副賴皮樣。
“傻站著做甚?還不跟上來?”
盧樂遙跟著於衡風去了獸車店,租了一輛頗具排場的獨角馬車。
獨角馬通體漆黑,除了額頭處多一隻尖角,與普通的馬匹幾乎一模一樣,性情極溫和。
獨角馬是南川比較有排面的陸地代步獸車,盧樂遙不願意坐進車箱,就坐在車沿上,直勾勾的盯著獨角馬。
都是額頭上長角,就因為顏色不同,白色的是神獸叱吒一方妖中之王,黑色的隻配讓人騎。
就像是現在的自己,若是不努力隻配被人提著。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混亂的人群中奔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