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這番動蕩都影響到了在法寶中的盧樂遙,更何況外面的情況了,肯定遇到了強敵。
牽一發則動全身,盧樂遙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也袖手旁觀不了。
“胖子!”
白彪歡喜的扔掉毛筆,也不管這一筆下去又帶出了多少墨汁,整張臉都黑了,眼珠子熠熠生輝,戰鬥的火苗在燃燒在升華。
“白彪,答應過別人就要做到,旁的無需你管,你也管不了。”
盧樂遙瞬間消失,白彪嘔血不已,也是無可奈何,盧樂遙在法寶之上加上了禁製,若無她的允許它若想出來,只有一個結果打碎法寶。
這般後果,盧樂遙能活拆了它。
重新把毛筆抓在手裡,一撮硯台又帶起一大坨墨汁掉落於爪子上,白彪也不浪費胡亂的在毛上面蹭了蹭,反正都已經黑了,再黑一點也無所謂。
“寫字有有多難,等著吧幾十萬年以後彪爺也會有流傳於世的,到時候亮瞎死胖子的狗眼!”
白彪奮筆疾書。
然!它寫出來的每個字,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自覺的放飛自我,歪七扭八要不就是缺胳膊少腿。
“蠻好的!”
剛才的劇烈震蕩來至於船體受到了重創,洞穿的大窟窿正好插在盧樂遙所在房間,她出來時便是找個落腳的地兒都找不到。
單手背於身後揮手之間破敗不堪的房門,無風自開。
“哐當!”
落腳之間霸氣盡顯。
突然破門被洞穿,一顆血漬烏拉的腦袋申出,盧樂遙差點沒拔了劍將其就地陣法了。
那賤臉太具有攻擊性,再被門板碾壓一回,盧樂遙也是認得出來的。
“王春,好好的你躲在門背後做何?”本來王春那五官就有點各自為政,被盧樂遙這般的用門一夾,更是沒法看了,盧樂遙有些小愧疚。
“盧大師!你沒死啊?我以為你魂飛魄散,死的渣渣都不剩了!”王春原本淚汪汪的見到盧樂遙瞬間笑得見牙不見眼!比見到親爹還歡喜!
盧樂遙……
“王春,有時間多念點書,不然你這樣的很容易被人打死。”
這與念不念書有何關系?
“盧大師,外面在打架,我們還是躲躲吧!你等著我你等等我。”
蒼茫的傲野之中,除了兩方對峙而立的鬼修,就是鋪天蓋地的蔓珠莎華,單調又刺目的紅有著別樣的美麗漂亮極了,若是沒有這兩波陰著一張大白臉鬼修,如此美景但是世間獨絕的好。
“王冕,把人交出來!”說話正是為首的林寰之,本身實力在那裡,簇擁著他鬼修零星四五個也是有來叫板王冕的實力的。
王冕船艙被砸了個大窟窿,心中惱火不已,若是平時他肯定會伏低做小吃下這大虧,現在的林寰之雖然還有結丹大圓滿半步元嬰的修為。
魂力雜亂,一看就是受了重傷之後,為了快速恢復實力,吞食了其他低階鬼修強行將實力提升上來的,而非利用紅月之力吸收陰靈石緩慢修複身體。
都說是林天用大型困靈陣,反噬了林家,才得以有機會帶著林寰之的姬妾逃命,看來是真的了。
“林少主,不對應該是林家主了吧?本座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還敢狡辯,你王家可是新進的一男一女?”林寰之長發亂舞已然是瘋魔狀態,而此時又有兩撥鬼修到此。
其中一路,盧樂遙還認識正是她在那望月州,見到的楚家姐妹,林寰之兄弟的真正未婚妻,修為在結丹中期,渾身充斥著暴戾的蕭殺之氣。
而另一方的人,則是身材魁梧的大塊頭,男的女的都有,皆為短打裝扮。
王冕大松了口。
四家齊聚,那林寰之再發瘋,也不至於再次動手。
“喲!林寰之你攔著王冕做何?難道王冕偷了你的姬妾?我就說嘛林洪那老東西不可能不吞了林天,讓他活到至今,喲呵!林寰之你這個樣子莫不是把林洪那老東西吞了,乾的漂亮呀小子!”
盧樂遙如那清風朗月的世家公子搖晃的折扇悠然自得的行至,人群之中與王冕站到了一處。
渾然就是一副看戲的樣子,心裡驚濤駭浪,不為外人知。
這人是她娘誰害死了她娘,不對好像不對,靈魂之力不對。
盧樂遙出現的時候,姬清的注意力一直便放在她身上。
不可以在如此,她是盧樂遙見到與娘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激動一番是正常,可是她現在扮演的角色是築月城盧家的子弟,見到自己族中之人。若是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看戲的樣子,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盧樂遙調整了自己的表情,一副崇拜的星星眼著著那與她娘長得一模一樣的鬼修。
這人真的不是遙遙,如果是她見到與盧元娘長得一模一樣的盧天錘這千樣子,哪怕是遙遙的實力能夠看破虛妄,看出來此人非盧元娘,也不該是這個表情。
“盧前輩,請你慎言,若是你再打誑語,休怪本座對你不客氣。”
盧天錘是何許人也!
能乾出半路截道, 強擄了修士回來生娃的猛人,自己把自己作死也依然死性不改,會慎言才有鬼。
“小子,你爹在此,本座都不會收斂,何況是你現在這個鬼樣子,就算你現在跪地求饒,從新求了楚家丫頭這個眼瞎的姑娘重新投入你的懷抱,老娘也是不懼的,盡管放馬過來,老娘一錘一個絕對不含糊。”
“盧前輩,小女並為招惹於你,我與林寰之有婚約在前,聯合起來是必然,現在我與他的婚約解除,那便是橋歸橋路歸路!林寰之是林寰之我是我,還請前輩不要將之連在一起,不然休怪我劍下無情,哪怕是魂飛魄散,也不會受這張屈辱。”
那盧天錘頂著與盧元娘一模一樣的臉,做著比盧樂遙還要招人恨的表情。
“這還氣上了,老娘又未說錯,你這種吃裡扒外的要是我女兒,老娘早就一巴掌呼死你了,見到個男的就走不動道,喜歡搶過來不就行了,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