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幽深,綠色的植物發著星星點點的光芒極美。
盧樂遙無心欣賞,只是仔細的搜索有陣法的痕跡,走了好久好久,好事一年又好似十幾年。
仿佛漫長的一輩子那麽久,盧樂遙一直堅持著往前走。
白彪亦是如比,另外幾只有心思的,哪怕是對它有些恩惠的董沁顏都不能跳出來出么蛾子,攪亂盧樂遙的心緒。
“胖子,我們必須往前走,不能回頭。”
盧樂遙當然知道不能回頭,也不可以回頭。
終於走出了通道,像是一個像峽谷一樣的凹處,隱隱的有衝刷過的痕跡,而那凹處一塊無彩斑斕的小石懸浮在上空。
“這是何物?”
“勞資也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要不勞資把它吞了,你看如何?”
小黃貓小爪子抓耳撓腮,可愛得不得了,也不鬧騰要變成老虎的樣子,白彪隻說自己還不溜秋的也挺好看,顏色這種東西主要還是看顏值,以它彪大爺的氣質這一塊兒哪怕是頂坨屎,那也是皇冠一樣的存在。
白彪伸出爪子,董沁顏也是不慢,但她們兩個都沒有抓住那寶貝,就連摸一下都不給他們摸,反而向著盧樂遙這邊靠過來,還左右搖擺很是歡喜的樣子。
白彪氣悶。
“這破石頭肯定是個公的。”
董沁顏……
“白彪,我也是女的。”
白彪沒好氣。
“勞資你是女的,但是你沒我家死胖子好看,所以色石頭不喜歡你明白。”
關於好不好看這個問題,盧樂遙根本就不在意了,全部心神都是面前這塊石頭,這該是那位前輩說的那件不屬於自己的寶物了。
可它明明很喜歡我的呀!
這到底是個什麽寶貝?
太好奇了,好奇寶寶盧樂遙終是沒有忍得住,伸出了自己的安祿山之爪摸了上去,那入手的冰寒以及澎湃的生機之力,瞬間充斥了她的全身,那種通體舒暢的感覺,比大夏天喝一杯冰爽還要舒服。
她深刻的感覺到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愉悅,完全融合一體的興奮,什麽穿越重生從這一到開始,她就是盧樂遙,哪怕是大羅神仙來,也是這個結果。
體內的靈力已然達到飽和狀態,已然到了結丹的臨界點,天時地利人和,此處一樣都佔不到,如何能結丹?
盧樂遙只能暫時壓住這股子力量,待到時機成熟。
就在剛才她得到了好處,亦是知道了此物的來歷,這就是陰月輪回石,輪回湖泊的核心。
她的確不能帶走,誰都不可以帶走,此寶物不可以屬於任何人,如同乾坤陰陽鏡一樣,必須永鎮九幽,引導亡者輪回轉生。
盧樂遙已然打定了主意,左手撫上右手之上的儲物戒指,裡面存積著如山般的陣石。
如何搞到的,尋了一個機會,將陣法布置在王家那處主宅之外,只要發動陣法,那些個陣石便到了盧樂遙手中。
此處乃是一座天然的陣法,跟十決封魔陣,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陣法只是破損了,無法與另一深處的石鍾乳池連接,得不到靈力供應。
所以才造成了,此處荒涼的情況。
盧樂遙只要補全大陣,大陣便會自動連接上囤積著靈力的石鍾乳池。
左手一拍,戒指中如山一般的陣石,急速的飛躍而出,自動排開。
“天地無極,乾坤陣法,起陣!”盧樂遙身上金光大盛,猶如佛祖臨凡,陰月輪回石所在的地方更是華光大盛,瞬息便將陰月輪回石西吸進了坑洞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還不算完,寶物才消失三體變劇烈的搖晃起來,“轟隆轟隆轟隆!”如江河咆哮,如野獸怒吼。
盧樂遙一直保持著手指掐訣的手法,而口鼻流出血也不管。
絕對不能停。
這般動靜,男人哪裡查覺不了。
掐指一算,便有了答案。
“混帳!”
男人撕裂空間,瞬間而至剛好接住倒下的盧樂遙,那處低窪處,已然噴不出巨大的水流,其力道之大,幾處大岩石被擊的粉碎。
在男人出現的時候,白彪和董沁顏動作一致同時扎進了盧樂遙的法寶之中,九幽這塊地方發生著滔天的巨變。
沙漠下沉功德城迅速升高,堤壩如同三d打印快速形成,將二者之間隔開。
當那些在功德群中歷練的人或者是鬼衝出功德城之時,外面已然是一片湖泊,高高的堤壩上紅色的曼珠沙華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生長。
霧沉沉的天光已然退去!
籠罩在湖泊之上的乃是佛光一樣金色,純粹的祥瑞。
相傳輪回湖泊之中的水乃是弱水,只有魂魄才能進入,生者觸之必死哪怕是大羅神仙也是要進入輪回消除一切記憶往生。
這般寬廣的湖泊,神識都看不到底的深度,如何去打撈一塊據說巴掌不到的陰月輪回石。
薑雪咬碎了一口銀牙,也是無可奈何。
瞟眼見不遠處,也是一臉陰沉的姬清,心中盡是莫名的暢快。
只要不是她得到了,那便是好的,眾鬼議論紛紛之時,戴著面具的男子撕裂空間而至,薑雪和姬清瞳孔微縮,還是姬清比之薑雪更勝一籌,迅速收斂起所有的情緒。
眼觀鼻鼻比觀心。
如同第一次見到強者的小修士一樣,跪在地上。
男人只是瞟了一眼, 便對著上空道。
“啟南道友,既然到了,何不出來一敘!”
光華流轉之間,一紫衣高冠的白發男子憑空出現。
“長空兄!多年不見你還是這般的不解風情,我這小後輩再怎麽長得不講究,這也是個女娃娃,男女授受不親打橫抱起不合適,你總該拿出件法寶什麽的予她躺上一躺。”
戴著面具的男人如同提小雞一樣的提著盧樂遙的衣領子,盧樂遙嘴角鼻尖還有血跡在,怎麽一個慘字了得。
“本尊倒是不知道,你鄭啟南竟是個疼惜後輩的,如此這丫頭剛才魯莽行事你為何不阻止?”
天然的十絕封魔陣何其剛猛霸道,就算他都不敢輕易修複大陣,此子竟是膽大包天如此,而這鄭啟南明知結果卻放縱不管。
啟南尊者張口結舌,他能說他就是好奇嗎?
“既是如此,那本尊就將人帶走了,若想尋回,讓她師父親自來東蒼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