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玩意兒?大驚小怪,不就是把鏡子,大氣些莫要丟人現眼!”盧樂遙一巴掌拍李逵腦門上,她那力氣差點給人送走了。
李逵在心裡早就罵娘了,連魔道的幾個修士都侃侃而談,說起太清四神鏡的赫赫戰功,她盧樂遙堂堂太清弟子,居然不知道自己宗門的厲害法寶,tnd到底是誰更丟人現眼?
“還有你們都給我閉嘴,看鬥法能不能安靜點?有沒有點素質?”眾人安靜如雞,然才片刻工夫。
“師姐弄死她!師姐弄死她……”盧樂遙不但大聲嚷嚷還蹦跳,那樣子就是個市井潑皮,太清女仙的臉都給這丫的丟盡了,簡直是沒眼看。
眾道門退開些不願與其為伍,種魔門眼睛珠子都要凸出來了,道門女修都是如此凶悍的?
李逵終於被解放了雙手,抱著可憐的白彪,小心翼翼的道:“師姐,你也注意一下形象!大家都在看你!”
盧樂遙:“閉嘴!在逼逼賴賴就把你扔山下去,好厲害的師姐呀!我以後也要像這個師姐一樣那麽厲害還那麽的溫柔漂亮,到時候看我的人只會更多,少見多怪!”
眾人……
此時擂台上風雲巨變,寶鏡升空四個獸頭噴薄而出清氣環繞之下,四神獸朝著血煞女撲殺而來,哪怕是影子化實,那也是攜帶著神獸的一絲氣息的。
白骨鞭再厲害,卻乃用人骨所練的陰邪之物,本就該是天地不容人神共誅之物,四神鏡乃至剛至陽寶物遇到此等邪物只會更凶殘。
“嗷嗚嗷嗚嗷嗚……”
“吼吼吼吼……”
神獸朱雀以火燒之,神獸青龍盤旋在上雷雲翻滾,精準無誤的劈在了白骨鞭鞭身之上,撕扯灼燒,白骨鞭發出刺耳的尖嘯,奈何也是徒勞,煆燒雷劈之下早就失去了剛才的威風,竟是被白虎硬生生的扯了個稀巴爛。
朱雀火焰不停,片刻白骨鞭化成了灰燼,玄武噴水,大水之後哪裡還有什麽白骨鞭,連灰燼都沒了。
入的輪回歸了天地。
法寶被毀血煞女一口血噴出,面色陰狠,“張鳳鸞!她日我必報此仇!”說完就欲逃脫,符都捏在手裡了。
說時遲那時快,張鳳鸞雙目如電手中早已經多了一把大弓,拉弦的同時指間浸出鮮血,血箭破空激射而去,第一箭正中血煞女左胸,另一箭從其眉心中穿出,死的不能再死。
血煞宮主瞬間站起,如鷹般眼神死死地盯著張鳳鸞,有了必殺之心。
“老蝙蝠,這小輩手上的寶物,乃是本君所賜,想要報仇便來找本君。”
“柳靜塵,你當本君不敢,敢殺我兒,她該死!你也該死。”
“你魔門輸不起,那如此就不必再進行比鬥了,我們幾個老家夥就在這歷山之上,再來一次道魔大戰也是無妨的!”
如今道門昌盛多年,魔門勢危,無萬無一失的機會,誰都不願意去做那出頭的筏子。
“蝠王!你且退下。”
元嬰這邊,是如何的劍拔弩張自不提,姬清與凌雲天千難萬險之下贏得了戰鬥,都將對手擊殺與擂台之上。
況天奇的臉色更難看了,難道天道真的是這般不公,一定要讓腦門踩著魔門而大興。
“況真,下一站你上,必須殺掉你的對手,如若你輸了哪怕是撿了命回來,你也要入鬼蜮歷練十年。”
況真單膝跪地。
“弟子尊法諭!”
況真竟是未等張鳳鸞從高台上躍下來,便提劍上到擂台,戰意喧囂。
“天魔劍宗況真越界挑戰太清張道友,請多指教!”
盧樂遙正在感歎反派死於話多這個萬年不變的老更,告誡自己打鬥之時一定要快準狠,多錘人少說話,就見台上多了一個人,貌似戰鬥就要繼續的樣子。
“張師姐不是已經打贏了嗎?魔門就是打算車輪戰,還能這麽乾的?”
李逵耳朵都差點給吼聾了。
“況真乃是築基九層的修為,比張師姐低三個小境界,這種情況是可以越階挑戰的,張師姐還不能拒絕。”
“問題是師姐已經受傷了,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叔叔能忍,嬸嬸都忍不了!給姑奶奶起開!”
把礙事的李逵和白彪瑞老遠。
盧樂遙縱身一躍也是上到了擂台,便將自己的身份玉符,打入了陣法之中。
“喂!小白臉,沒你這麽乾的啊!我師姐才打了一架,你這殺氣騰騰的上來做何?勞資要挑戰你,不敢應戰你丫就是烏龜王八蛋,小娘生的野種。”
張鳳鸞是受了些傷,但是沒到不能再戰的情況,哪裡能讓盧樂遙上台比鬥。
“師妹快快下去!此處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盧樂遙就算平時沒喝醉時,嘴上答應好好,私下裡愛幹啥就去幹啥,這個時候喝醉了,本性完全暴露怎麽可能聽話。
“不下去!我是來打架的,你你下去!你不下去,屆時我我可要將你扔下去!”這口齒不清的樣子明顯不對頭啊!
難道?
張鳳鸞震驚張大了嘴,如此重要的大比這丫頭居然喝醉了,還讓她上到了擂台上。
“天魔劍宗況真應戰太清盧樂遙!”況真拋出玉符,打入陣法之中,殺氣騰騰!
兩方已經達成了契約,連主持戰鬥的元嬰修士都要被陣法彈出去,更何況是張鳳鸞了,擂台之上瞬間只剩兩人。
況真速度極快, 劍勢如疾風,盧樂遙瞬間變臉,目似繁星璀璨冰寒刺骨,快劍比他更快。
金石相撞之聲,擊起靈氣翻湧,兩人迅速分開。
“胖丫頭,你竟是裝醉的!就算是風的你也死定了!”
“老雜碎!人醜話還多!”
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哐哐哐錚錚鈐……”
那況真狠辣刁鑽,盧樂遙也是個不要臉皮的,哪裡是男人的致命弱點偏要往哪裡打,還讓她得手了。
胖姑娘笑的見牙不見眼,提劍乘勝追擊。
眾人……
所有雄性生物都保持著一個動作,隻龍陽魔君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眼淚都出來了,“沒想到太清竟有這般有意思的女弟子,活該入了我魔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