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爸爸,其實...那個竊玉偷香的神通,不是我先前告訴你的那樣,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就像你和師公開玩笑一樣,你會生嚶嚶的氣嗎?”
嚶嚶雙手捂著眼睛裝作哭的樣子,歪著小腦袋從小手指間縫中觀察司空見慣的臉色。
司空見慣…
“嚶嚶啊,如果你僅僅覺得騙人是種樂趣,爸爸肯定會傷心的,騙人都是有目的性的,有善意的謊言,有惡意的欺騙。我當然知道我們家嚶嚶不會是惡意的欺騙,那麽嚶嚶,你騙爸爸的理由是什麽呢?”
司空見慣耐心的詢問著嚶嚶,他從沒有想過會因為自己的言行不當,對嚶嚶造成這麽大影響,剛誕生就開始騙人了。嗯...貌似自己沒騙過師父吧?
“嚶嚶嚶,爸爸..嚶嚶知道錯了。嚶嚶就是很好奇,測試下爸爸,是不是想給嚶嚶找很多個媽媽的那種爸爸…”
司空見慣…
“閨女啊,人生不能從謊言裡開出絢麗的鮮花,以後不能騙爸爸了啊,否則就不漂亮了。還有…你說的問題爸爸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還是回答不了你啊。畢竟二婚不好找啊...”
“嚶嚶你要記住,真誠呢,是我與你彼此信任的基礎啊,信任與愛是一樣的,謊言和欺騙是另一端,只有愛在心中與之自然相處,無需做作和謊言的父女中間,我們才會感到愉快。你懂嗎?“
“嗯,不太懂...”
司空見慣小心的把嚶嚶從脖子上抱起走上湖岸,把嚶嚶放下兩人席地而坐。看著旁邊孩子天真無邪的面容,心情也莫名的輕松了許多。是啊,前方路還很遠,可有他們相伴。
“嚶嚶,那個竊玉偷香是個什麽神通啊?爸爸好好奇。不會是吃香的喝辣的,有錢花不完那種吧?”司空見慣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嚶嚶。
“不是的爸爸,神通是這麽描述的:
爸爸,它會隨嚶嚶長大而變得更厲害呢,爸爸偷起來會更得心應手哦。”
“...哦,你的意思,就是讓爸爸在複製粘貼的道路上勇往直前唄...”
父女二人一邊說著悄悄話,一邊等待古柳他們四個,司空見慣也趁嚶嚶自己玩的空閑思索著出去以後事情...
關鍵...司空見慣還不知道怎麽出去,師父好像忘記說了。
只有安心在這裡等待他們。
有生命之泉水也不會餓,有嚶嚶不會悶,沒事練練功修修行,湖裡抓幾條大魚打打牙祭。這魚入口即化,肥美異常,真是大補之物。
這幾天時間司空見慣和嚶嚶修行的速度真可以說一日千裡不為過,一日萬裡有點遠。
司空見慣躺著睡覺都在增長功力,沒辦法修行的神級呼吸法,用的是神級大藥。不變強沒天理啊。
司空見慣按照老師的九品分級法對比,自己也要三品上了吧。至於嚶嚶就是堂堂的正五品。誰讓人家一出生就四品呢。
小烏龜是第一個上岸的,邁著小腿走著龜步,踉踉蹌蹌,耷拉著頭無精打采走到司空見慣眼前,只是瞥了眼嚶嚶就仰躺在池塘邊。嘴裡嘟囔著:“一條..一條..小主人,您一條沒剩啊...”
司空見慣還納悶呢,不是化人形嗎?怎出來還是龜啊,而且這修煉的沒進步不說,還沒剛見它那會神氣。
“啊白虎啊...你是想表達什麽呢,我可完全不得要領啊。
你不是被神人撫了頂嗎?怎還沒化形?又什麽一條又一條的?” 小烏龜:“小主人...”
“叫老板。什麽社會了,我們這是社會主義社會,你給我打工我會給你報酬的。以後不要主人長,主人短的。雖然當時沒有工資可以給你,以後會有嘛!你瞧你現在住的吃的都是我的,我不算剝削你吧...”司空見慣道。
“老板...我是這個空間的器靈...我不需要再化形。你和...小姐這幾天吃的魚,都是維持這片天地運轉的空間因子,那群小的老板你以後不能再吃了啊...”
司空見慣幾日不見的懵逼狀態,剛有些好的起色,今日又當機了。
“不對呀,師父不說這片空間是他所化嗎?”
“是的老板,我是器靈。”
“師父不說,你們四個很早就跟了他嗎?”
“是的老板, 我是器靈。”
司空見慣隱隱的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麽。問:
“你說你根本不能化形,那師父臨走前為什麽也要扶你頂啊?
你是空間的器靈,師父本體已經沒有法力,師父撫你們頂的時候是調用了空間的力量,你就是長生,為何又賜你長生?”
“老板,老主人被打崩了之後,除去被抹去的記憶,剩下的記憶,也時常伴有間歇性失憶。
那天老主人要離別了,情緒上有點稍微激動,可能病犯了...”
小烏龜有點委屈的繼續道:“至於那天老主人撫頂,撫到我的時候,他可能想起來了。他只是拂了我一下...把我拂暈了。”
“這也不對,你是器靈他臨走時為何不告訴我呢?”司空見慣疑惑的問。
“這個...老主人可能覺得茲事體大,不好意思說吧。反正我醒了你也會知道。”小烏龜幽幽的道。
“他沒留給我控制你的法門,就不怕你造反我?”司空見慣問。
小烏龜一腦門瀑布汗,心想這新舊倆主人都是什麽神操作。
“你不是把我給吃了嗎...而且你得了老主人呼吸法的傳承,我就是你的器靈了。”
司空見慣看看小烏龜,又望向正在滿地爬嚶嚶,感覺有些頭疼。
“我是這片空間的主人了?那麽你就是我的兒子?”
小烏龜咳了一聲說道:
“嚴格意義上,我們是平輩。
如果你不是我老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