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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之兆》第48章 惡魔的蹤跡
  大地之月,32日,內城區

  “感謝您的款待,狄文斯老師!”

  伴隨著這樣的問候,萊棲微躬的身體緩緩直起。

  隨後,萊棲才面帶緊張的轉身離去。

  即便離開了段距離,萊棲的呼吸依舊不平穩,下意識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滴,過了會兒,他才不由得暗自苦笑,狄文斯老師做了大檢察長後,愈發可怕了...

  在狄文斯教導萊棲的時間,萊棲的成績隻比合格好了些,這就導致萊棲在面對狄文斯時,經常有些心虛,生怕晚上的家庭作業變得更多。

  步行來到內城與外城交界的街道,萊棲隨手叫停了輛馬車。

  “嚶嚶!”

  剛一上車,憨憨便急不可耐的鑽了出來,探出小腦袋打量了圈後,才順勢向上爬去,附在耳朵附近。

  任由憨憨動來動去,萊棲輕聲問道:“憨憨,離下一位階很近了吧?”

  這些時間,憨憨喝下的增效藥劑已經超過五十點貢獻值,雖然吸收率還有待考究,但要知道,憨憨在清泉林地吃掉的靈性植物可遠不止此。

  “嚶嚶!”,憨憨愉快的叫了兩聲,然後便開心的蹭著萊棲的臉頰。

  憨憨表達的想法對萊棲而言清晰而明確,他似是自語般的複述著,“已經差不多了,但總是感覺差了一點,這樣嘛?”

  話罷,萊棲也陷入思索,不止是憨憨,他也有類似的感受。

  使用天啟魔紋釋放魔法,靈性增長本就要快的多,再加上新星的存在,萊棲現在已經接近了超凡位階的頂點,但無論他怎麽練習,還是會有種空泛感,可望而不可即。

  “缺乏對下一封號的認知?”,萊棲這樣猜測。

  早在逐星旅途中,萊棲便知道了靈視之眼封號的實質,以眼睛看到靈性,但現在的萊棲,不要說看到靈性了,他連靈性的狀態,存在形式還是一知半解。

  憨憨也是類似的情況,褪去過去,迎來新生?

  萊棲不明白“蛻變者”的實質,更不奢望靈智還未完全的憨憨了,這句話太過朦朧,如果將元素序列的實質比作準確的公式,那伊始序列的實質更像是簡短的小詩。

  心神與思維的蛻變?經歷一次死亡?還是說憨憨會在某個生長周期蛻一次皮?

  既然這個實質能自古老時代流傳下來,必定是“正確”的,不能被量化而精準的表達出來,這是不是意味著,蛻變者的實質只能依靠自身,或是需要巧合,外人很難幫上。

  一邊思索著,萊棲一邊將憨憨托舉到手上,對著它低聲道:

  “褪去過去,迎來新生!

  要看你自己的,早點晉升,會變得更聰明,不至於一眼見到某人就跟了上去,還傻傻的揭開鱗片....”

  說到這裡,萊棲不由得露出微笑,輕輕撫摸著憨憨的背部,原先鱗片的傷痕早已愈合,看不出半點痕跡,現在,哪裡是一片淡淡的花冠痕跡。

  首位者花冠,出自聖者之手的它彌足珍貴,毫無副作用,不僅自帶充盈的靈性,還擁有德魯伊擬態魔獸的能力,雖然不知道憨憨為何選擇光輝序列的治愈...

  萊棲思考著,突然感覺指尖有冰涼的觸感傳來。

  低頭看去,憨憨銀色的身軀上泛起了和煦的金光,它正舔舐著萊棲的指尖,而就在那個位置,細微的傷口正在緩緩愈合,眨眼的時間便消失不見。

  將憨憨放回耳朵上,萊棲安撫著,“沒事的,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一根目刺。

”  “嚶嚶!”,憨憨的聲音帶著急切。

  察覺到憨憨語氣中的不容置疑,萊棲點頭認輸,又在憨憨背上撫摸了幾下,開始思考起其他的事。

  首先,一個擺在面前的問題,找赫納溫詢問靈性的狀態,自己即便在非凡領域前進半步也是有用的。

  其次,是近期的調查。

  克伊諾在照顧凡倫索,與蜜安蘭等人的交流不是問題。

  而蜜安蘭在那日的交流後,便去了報社一次,在其他人看來,希波納行省的一朵舞會之花似乎選擇了略有些禿頂的花盆,似乎又是一段風流韻事,但對當事人圖爾斯來說卻並不愉快,當然,事後的他也隻當做了噩夢,但那段應有的美夢卻也毫無印象,使他頗為懊惱。

  “夢魘,惡毒巫師,褻瀆者...”

  可以肯定的是,圖爾斯的確被惡魔蠱惑了,卻十分有限,一定程度上可以說可有可無。

  名叫艾利奧博的精靈殺死了很多學生,罪大惡極!這是既定的事實,精靈是邪惡的,起碼有精靈是邪惡的!

  對的!

  魔獸衝擊人類城池,城池受損,士兵殉職,主教身亡,真是令人惋惜又心痛!精靈可以驅使魔獸,這是精靈乾的!

  可能、大概是對的?

  勇敢的冒險者們為了尋回“英雄”的屍骨而深入叢林,但他們卻慘遭橫禍,憤恨!森林中似乎生活著大量精靈,是精靈,是精靈!

  這...,似乎是對的...

  不,這就是對的!

  如此的結論似乎順理成章,萊棲懷疑,即便沒有惡魔的蠱惑,只要某位編輯提出這樣的設想,或者說圖爾斯自己能將其聯想起來,“殘酷”的“真相”也依舊會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這就使得幾人感到頗為荒謬,在其他地方難以追尋到他們,卻在這種小事上發現了蹤跡。

  “他們是傻子嗎?”,這是赫納溫的評價。

  那之後,蜜安蘭也對報社的編輯進行了簡單的詢問,無一例外,在有關召集任務、艾利奧博、獸潮等方面,他們似乎都有被影響的跡象,但也只是淺嘗輒止。

  令人失望的是,那位惡魔十分謹慎,即便有痕跡也無法確定身份,報社每天接觸的人太多,更不要說還有某些隱匿身份,依靠售賣小道消息、花邊新聞來牟利的家夥,他們的身份,即便是某些編輯自己也不知道。

  蜜安蘭依舊經常前往報社,伊格林斯也去了森林,現在應該已經找到了軍營,只不過,在守護者軍團的營地裡調查,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

  至於萊棲,也跟著艾德文學姐參加了兩場晚會,與西奧多商會舉辦的自然無法相比,但萊棲的目標也不是宴會,而是那些客人,只不過還是那樣,收獲近無,參加宴會的名流大同小異。

  那其他的權貴便只能單獨拜訪了,但蜜安蘭的身份不適合做這種事,少參加宴會的,也幾乎不會接受她的拜訪,那便只能交給萊棲了,而拜訪狄文斯老師的部分目的,也是為了獲得更多機會。

  北城區,山錘酒館

  赫納溫明顯不是第一次來,只見他輕車熟路繞過一樓吵鬧的人群,徑直來到二樓,這裡明顯安靜了不少,只有五位冒險者。

  這些都是鑄星冒險者,時至冬日,魔獸大都陷入沉睡,雇傭他們的貴族也都回到家族莊園,少有用得到他們的時候,與其在莊園裡睡覺,還不如來酒館,起碼交談時能肆無忌憚。

  幾人面前的桌上放著紙牌、銀幣和酒杯,另有煙蒂散落滿地,看來在這裡待的時間不短。

  遊俠模樣的冒險者丟出幾枚銀幣,看了眼赫納溫,“呦,大魔法師,又來了!”

  赫納溫笑了笑,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一旁,笑道:“我還是喜歡聽故事,何況我本就是來斯德亞城旅遊的,商會那邊也管不到我!”

  “來兩把?”,那人抬了下手中的紙牌。

  赫納溫搖頭,“不了,賭博不好...”

  遊俠似是有些著急,急聲辯解道:“什麽叫賭博!我們是尤米克爾的忠誠信徒,我們是在取悅他,說不定,下次出海的時候能少遇兩場風暴....”

  希波納行省南邊的多倫拉行省靠近大海,不少冒險者也會接些出海的任務,而那位賭具的發明者,人魚尤米爾克也被眾多賭徒視為眷顧者。

  另一位有著藍紫色頭髮的冒險似是抓到了爛牌,將其摔在牌堆中,搖頭說道:“別提那些魚尾巴,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魚腥味!”

  對面,一位帶著眼罩的冒險者大笑,調侃道:“哈哈哈,你當時不還說人魚的滋味不錯嗎?”

  “閉嘴,老獨眼!”

  幾人常在多倫拉行省接任務,或是護送貨物去某座海島,或是狩獵海中的魔獸...,常年在大海上,少不了與海族打交道,某種時候還會打特殊的交道,為了新奇或是實在難耐。

  雙手抱在椅背,赫納溫將頭靠了上去,愉快的笑了笑。

  這幾天,赫納溫經常在各個酒館遊蕩,他知道自己在非凡事務處的監控下,也只有在酒館二樓之類的地方,來自王國的視線才會有所收斂。

  “冒險者公會前段時間的召集任務,是不是有內幕?”

  遊俠點了支煙噙在口中,斜著瞥了他一眼,嘟囔著,“能有什麽內幕?”

  赫納溫將椅子向前拱了拱,“你想想,參與召集任務的大都是魔法師呢,總感覺奇怪,畢竟深入叢林的話,還是遊俠、劍士、戰士更方便些。”

  即便公認的,大多數魔法師強過其他冒險者,但在森林複雜的情況下,多有近身的時候,孰強孰弱卻是發生了反轉。

  躺在沙發上就近沙發上的一位冒險者,腰間挎著槍袋,蓋在臉上的帽子下有聲音傳出,“誰知道!難道還能有人針對魔法師?”

  撓了撓頭,赫納溫嘿嘿一笑,“不知道。”

  遊俠似乎與赫納溫頗熟,一邊打量著剛抓的牌,一邊嘟囔著,“再針對也針對不到青金塔,你關心個...”

  這時,依靠在旁邊喝著啤酒的魔法師開口,他抬了抬遮住眼睛的尖頂軟帽,低聲道:

  “即便魔法師與其他冒險者不對付,我也相信公會不會做這樣的事...”

  獨眼冒險者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沉聲道:“你話裡有話啊!”

  霎時間,屬於大地序列的厚重覆壓而下,幾人身前的小桌子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赫納溫雙眸一凝,自語著,屹立者!

  下一刻,他趕忙笑著打圓場說道:“我初次來行省,不太清楚狀況!抱歉,抱歉,是我說錯了話!”

  這時,獨眼冒險者的視線移回赫納溫臉上,平靜下來,青金塔的威懾力還是足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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