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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灣》第12章 瑪麗初來灝州
  瑪麗從美國回香港後,在電話中告訴鄧大海,說她要來灝州。鄧大海很高興,盼望著早日見到她。

  昨天,瑪麗對他爸說了要來灝州的事,她爸沒有反對,只是擔心她的安全,要謝豔霞與她一起來。自從香港出了綁架富豪家人的案件後,瑪麗每次外出她爸都提心吊膽。瑪麗說,“爸,到年底了,謝總很忙的,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你放心啦,不會有事的。”

  她爸用慈愛的眼神望著她說:“唉,我知道你惦記那個叫鄧大海的小夥子,豔霞對我說過他的情況,說人還不錯,我沒見過面總不放心啊,做爸的不反對你與他交往,只是我要提醒你,人品的好壞不是見一兩次面就能了解的,內地的體制與香港不一樣,體制內的人有些很優秀,也有些人很垃圾。要做我的女婿,不要求他大富大貴,但人品一定要好,在我沒見到他之前你們不要走得太近啊。”

  “爸,我又不是小孩,這些我知道。”瑪麗給了她爸一個調皮的笑臉。

  元旦後的第三天,瑪麗在深圳上了開往灝州的九次列車,在軟臥車廂坐下後馬上給鄧大海打了電話。到達灝州的時間是下午五點三十八分。

  鄧大海開著單位的小車提前半小時來到了火車站,把車停好,然後在火車站前面的廣場來回地走著,不時地抬頭看看車站正面牆上的大鍾。隻覺得時間過得特別的慢。終於由深圳開出的九次列車進站了。鄧大海來到出站口選了個好位置,踮著腳尖朝出站口的通道裡面望去,只見擠擠密密的人群,拖著旅行箱背著旅行袋向出站口湧來。瑪麗肩上斜挎著一個小袋,長長的頭髮散著,披在腦後。雖說是冬天,但灝州的天氣,只要有太陽就像香港的天氣一樣暖和。瑪麗頭上歪扣著紅顏色的呢帽,戴著一副黑色墨鏡。上身穿了件亞麻襯衫,外面套了件咖啡色披風,裡面的襯衫在腰間打了個結。下身穿一條水洗的牛仔褲,這打扮再加上修長的身材顯得有幾分調皮朗闊的男兒氣。

  “瑪麗,瑪麗”鄧大海看見她了,大聲地喊了兩聲。

  “嗨,鄧大海。”瑪麗也看見他了,大聲地應了聲,把右手舉過頭頂擺了擺。

  出了站口,瑪麗小跑著來到鄧大海跟前,歪著頭看了鄧大海一會,笑著說:“嘿,鄧大海,你黑了,瘦了耶。”

  “當然啦,每天呆在工地。哪有不黑的。”鄧大海問:“你的行李呢?”

  瑪麗把肩上的小袋取下,遞給他,“在這,幫我拿著。”

  “就這麽個小袋啊。”鄧大海接過袋子問道。

  “穿的,用的都有啦,要我把家搬來呀。”瑪麗呵呵笑著看了他一眼。

  “好啦,上車吧,先找個賓館住下,然後再吃飯。”鄧大海提醒地催她。

  瑪麗上了鄧大海的小車,去灝州賓館開了個單人間。然後他們又在賓館的餐廳草草地吃了飯,瑪麗便迫不及待地要去製衣廠的工地。

  鄧大海說:“都六點多啦,天都快黑了,還是明天去吧。”

  “唔,不行,我等不及了,馬上要去。”

  “好吧,我的大小姐。”

  兩人出了灝州賓館,上了鄧大海的小車。

  “鄧大海,”瑪麗認真地說:“不要叫我大小姐吔,對別人就說我是公司的普通員工好嗎。”

  “嗯,知道。”鄧大海問:“是不是擔心你的安全?”

  “有點。也不完全是,從小就不喜歡別人叫我大小姐。”瑪麗說:“上次在廣州追搶包包的事你就忘記了?”

  “怎麽就會忘了呢,

只是我很奇怪,當時你怎麽會那樣淡定。”  “包包裡只有幾張衛生紙耶,這種事在香港也發生過幾次。所以就淡定了。”她說完哈哈地笑出聲來。

  他說:“唉,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去追了。”

  “誰叫你去追呀。”

  “嘿,我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今後這種事不做就是了。”

  她又哈哈地大笑,笑完了說:“生氣了?”

  “不敢。”他說。

  她伸出左手在他搭在方向盤的右胳膊上擰了一把。

  “小心,開車呐。”他說。

  “哼,看你在開車的份上,放你一馬。”她說。

  鄧大海開著小車向工地駛去,河邊那條新加寬的雙車道,兩邊的林蔭道上栽的樟樹已經長出了新葉,從峽谷中吹來的河風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清涼。小車很快就到了昊氏集團製衣廠的工地。全部建築物外面的裝修已經完成,現在正進行內部的裝修收尾工作。大部分施工人員都已經撤走了,這裡隻留下幾位搞精裝修的師傅。前面五層樓的辦公大樓遠遠看去像一座星級大酒店。小車來到圍牆邊的保安亭,鄧大海與保安打了聲招呼,便直接駛進了廠內的停車棚。

  下了車,只見圍牆內正前面的中間是辦公大樓和展覽大廳,後面是一排排的生產車間。辦公大樓的左邊是職工宿舍,右邊是職工食堂等生活設施。

  辦公大樓咖啡色的外牆在夕陽的余輝下閃耀著瑰麗的色澤,前面的噴泉和兩邊的草地,花壇,高大的棕櫚樹,相映成趣交相映輝就像一幅美麗的風景畫。鄧大海領著瑪麗察看著廠裡廠外的每一幢建築,每一件設施。瑪麗很滿意,不時點頭說好。

  當他們走過一處簡易工棚時,幾位裝修的師傅正蹲在地上吃晚飯,有人與鄧大海打招呼。

  瑪麗說道:“唉,公司派了一位叫高鵬的項目經理來這裡擔任總經理,怎麽沒看到他?”

  鄧大海說:“哦,高鵬住在酒店裡,他每天都到廠裡來看看,沒事他就走了。”

  瑪麗說:“他知道我來嗎?”

  “不知道,我沒告訴他。”

  “明天中午叫他一起吃個飯吧,我還沒見過他呢。”瑪麗說:“你就說我是公司過來的,其它什麽都不要說。”

  “行。”鄧大海點點頭。

  第二天中午,鄧大海要了一瓶五糧液和一瓶紅酒,點了幾個酒店的招牌菜,瑪麗看看菜單價格不菲,心想你們內地的官員工資都不高,這頓飯恐怕要吃掉半個月工資呢。她沒做聲,哂笑了一下。鄧大海要給瑪麗斟紅酒,瑪麗說:“我喝白酒,那玩意是娘們喝的。”

  鄧大海笑著說:“嗨,夠哥們”說著便給瑪麗斟了一小杯五糧液。高鵬酒量也不行,見瑪麗這麽豪爽,也不好推辭,隻好也接了一小杯。三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高鵬約三十多歲,穿西裝打領帶,說話辦事中矩中規。

  高鵬說:“瑪麗,你在公司哪個部門?我以前怎麽沒見過你。”

  “哦,我主要從事國外的事務在公司的時間很少。”瑪麗隨意的敷衍著。

  “這倒也是,”高鵬說:“公司這麽大,不認識的人多了去。”

  “高鵬,”瑪麗問:“你是香港人嗎”?

  “不是,我是廣東潮州人。”高鵬說:“瑪麗女士是香港人吧,聽你的口音,我說的應該沒錯。”

  “沒錯,是香港人。”瑪麗舉起酒杯說道:“高鵬,你很辛苦,一個人在灝州獨擋一面,不容易,我敬你一杯。”

  喝了酒,高鵬說:“我不辛苦,最辛苦的是這位鄧先生,跑上跑下,裡裡外外全靠他,沒有他我真的搞不定,想不到內地的官員還這麽負責。”

  鄧大海說:“為企業創造良好的環境和條件,是我們的職責,也是我們應盡的義務。”

  瑪麗微笑著,眼波詭譎地看著鄧大海說道:“兩人別打官腔了,罰兩人一杯。”

  “還是慢點喝吧,喝急了會醉。”鄧大海說。

  “沒事,沒事,今天見到你們很高興,要喝夠。”瑪麗說。

  吃了飯,鄧大海扶著瑪麗走下二樓的旋梯,開車送她到灝州賓館,再扶著她在床上躺下,給她脫了皮鞋蓋了被子。然後開車回到管委會自己的宿舍。

  第二天,鄧大海想到瑪麗昨天喝醉了,有點擔心。他早早地來到灝州賓館,按了兩次門鈴,瑪麗才睡眼惺忪地開了門。

  鄧大海關心地問:“昨晚上睡得好嗎?”

  “睡得好啊,你按門鈴我才醒呀。”瑪麗雙手叉腰扭了幾下,舒展了一下身體,好像不記得昨天喝酒的事情,說道:“你在廣州招商的時候不是說灝州的風景有多好嗎,今天你陪我去看看。”

  鄧大海說:“好啊,你要看灝州的風景,包你三天也看不完,這不是我吹的。”

  “好,好,等我一下,漱了口就走。”瑪麗高興得手舞足蹈。

  接下來的幾天,鄧大海陪著瑪麗遊覽了飛龍山、霞怡嶺、資水湖、望夫岩、一線天、觀音廟幾個灝州的主要風景區。丹霞地貌的奇山異水,風景可與武夷山媲美,使瑪麗驚歎不已,嘖嘖稱奇。她說:“唉,香港太小了,除了大海,看來看去就是那幾個人造樂園,那有這樣的自然風光,住在香港的人真可憐。”

  通過幾天對鄧大海近距離的觀察,瑪麗覺得鄧大海不但有帥氣的外表,見義勇為的品格,且有對人真誠,對工作負責這些優點,瑪麗更加確認自己的選擇沒有錯,更加深深地愛上了他。

  瑪麗來到灝州已經是第三天了,她不能在灝州呆太久,她爸還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她去做呢。瑪麗雖然生長在紙醉金迷的國際大都市,男女摟摟抱抱的事已經司空見慣,但受家庭的影響,本人對兩性之間的事卻比較傳統,一直守著自己的底線。這幾天來她與鄧大海最親密的接觸就是手挽著手。晚上在瑪麗住的單間裡,鄧大海陪瑪麗聊天,兩人說的都是些製衣廠方面的事,談得最多的是今後的規劃和打算。瑪麗說明天要回香港兩人都有些依依不舍。瑪麗站起挨著鄧大海坐下,拿著鄧大海的手在自己的臉頰蹭著,輕輕地說:“要不明天白天去你老家看看,見見你父母。晚上去香港也來得及。”

  “好啊,那我對我爸媽怎麽介紹你?”鄧大海高興地問。

  “傻啊,隨你。”

  “我就說你是我的女朋友!”鄧大海高興得揮著手哼了句‘得兒嚨咚鏘’。

  “別高興得太早,我爸那一關還沒過呢。”

  鄧大海正要說話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喂”了聲,手機裡傳來鄢泉禮火急火燎的聲音:“鄧大海,你趕快去鸖仙豪庭518號,珊珊在哪裡,她電話上哭著說要跳樓,你過去先穩住她,不要讓她做蠢事。”

  鄧大海一聽,心裡不免一驚,自從那次廣州招商引資會之後,他就感覺到鄢泉禮與珊珊的關系有些異樣。這時候,鄧大海已經猜想到是什麽事了,鄧大海大學畢業就分配到鸖仙開發區管委會,他的直接領導就是鄢泉禮,他對這位領導還是比較了解的。鄢泉禮工作敢於負責,有魄力。他對下屬批評起來不留情面,但下屬若遇上不公不平之事,他又會據理力爭,仗義執言。快意恩仇,分得很清,頗有些江湖氣。但是,鄢泉禮有一個弱點,就是對年輕漂亮的女人見一個愛一個,他每天在這些女人之間廝混。鄧大海估計,鄢泉禮今天十有八九是惹上麻煩了。

  這樣的事當著瑪麗的面不好說,鄧大海把手機貼在耳朵上,來到走廊,說道:“鄢書記,這事還是你跟珊珊說好些。”

  鄢泉禮著急地說道:“我在外地啊,你說什麽都行,先穩住她的情緒,不讓她做蠢事就行。我馬上回去。”

  “好,我這就過去。”鄧大海掛了電話,回到房間對瑪麗說:“瑪麗,我有點急事,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瑪麗睜大著眼看著他:“什麽事啊?這麽神神秘秘的。”

  鄧大海出門時說了句:“回來告訴你。”便急匆匆地走了。

  瑪麗一個人在房間裡,覺得無聊。她來到賓館對面的大型超市,買了兩盒保健品,和一個按摩器,準備送給鄧大海的父母。

  鄧大海開車緩緩地駛進鸖仙豪庭小區,上了五樓,站在518號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珊珊把門打開後,見來人不是鄢泉禮,有些失望,臉色瞬間黯淡下來說:“怎麽會是你?”

  “珊珊,他讓我過來的。”

  “他自己不來,怎麽要你來。”珊珊猶豫了一下說:“進來吧。”

  珊珊隻穿著件粉紅色的睡裙,窄小的裙擺下面,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面。長長的頭髮有點散亂。沒有化妝的臉更加突顯了五官的精致。她的漂亮是娘胎裡帶來的,不需要任何化妝。

  鄧大海換了拖鞋,來到沙發邊坐下,他打量了一下房間,房間不大,裡面擺著現代化的家具,牆壁掛著一張寫真,那是她獨自行走在沙灘的泳裝照片,陽光下嬌美的身材活力四射,青春而美好。照片的背景不像是省內的景區。鄧大海猜想在幕後攝影的這個人一定是鄢泉禮了。

  寫真下面是一台黑色三角鋼琴,琴架上擺著一個造型精美的花瓶,裡面插著一束玫瑰花。珊珊坐在沙發邊一張橡木椅子上,眼角上還有淚痕。眼裡飄著空蒙的淡淡憂傷,她沒有看鄧大海一眼,而是愣愣地望著對面牆壁那張寫真照。

  鄧大海對這樣的事束手無策不知道從何說起,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坐了幾分鍾。“他為什麽不來,要你來又有什麽用?”珊珊打破沉默說道。

  “珊珊,你與鄢泉禮之間的事我不太清楚,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我只是想勸勸你有些事別看得太認真,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做傻事。”

  “鄧大海,有些事你不懂,打電話讓他來見我,他如果不來我立即跳樓,上面追究下來他這個**長也別當了。”珊珊卻突然情緒激動起來,站起身大聲喊道。

  “好的,你別衝動,我這就打電話!”鄧大海站起來,按下電話的免提鍵,一邊撥著號碼,並有意識地向通往陽台的門旁挪了幾步,鄧大海朝陽台瞧了眼,陽台沒有防護網,萬一她衝向陽台縱身一跳,那只是一瞬間的事。

  鄧大海歎了一口氣,小聲說:“鄢**長,珊珊情緒非常激動,她想和您說話。”

  “不行,該談的已經談過了,不必再講了,你告訴她,我們之間都過去了。好合好散。”沒等珊珊開口,鄢泉禮就掛了電話。

  珊珊氣得走到鋼琴前舉起花瓶砸到地上,只聽“嘭”地一聲,花瓶碎了一地,她情緒失控的大聲喊道:“這個混蛋、官痞、流氓,他親口對我說的,要我等他一年,他在玩弄我的感情!哼,他這個還想當***呢,讓他去死吧。”

  鄧大海說:“珊珊,別衝動,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

  不承想珊珊衝過來推開鄧大海就往陽台上衝,鄧大海差點摔倒,他緊跨了兩步,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這時珊珊的一隻腳已經跨出了陽台的護欄。她悶聲的哭著,雙手亂抓,鄧大海臉上,手上都被她抓出了傷痕。他連抱帶拉地把她弄到沙發上。一直抱著她,不敢松手。珊珊在他懷裡小聲地哭泣,身體顫抖著。

  此時鄧大海的心情很複雜,鄢泉禮對他有知遇之恩。他曾經得到鄢泉禮的賞識,提拔。但鄢泉禮對待女人的這種行為,他又是鄙視和不屑。雖然珊珊有這樣的結果她自己也有責任。只是一想到這樣一個美好的女人,竟然要為那個稍顯矮胖的身體去跳樓,鄧大海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如果鄢泉禮沒有**這層光環,她還會這樣嗎?他心裡為她感到幾分悲哀,也有幾分對珊珊的同情。

  過了很久,珊珊不哭了,情緒慢慢地平靜下來。鄧大海松開雙手,扶著珊珊坐下,輕輕說道:“珊珊,我們聊聊好嗎?”

  珊珊點點頭。

  鄧大海倒了杯水體貼地說:“喝杯水吧。”

  珊珊喝了半杯水,不再那麽激動,她想到剛才若不是鄧大海在最後那一刻抱住自己,那將是什麽後果?現在想起來心裡才感到恐懼。

  “珊珊,你太單純了,我問你一句你為他而死值得嗎?你知道他在外面有幾個女人嗎?他對你說過的話,也許對很多女人都說過。”

  “是真的嗎?他在外面還有其他女人!”珊珊既吃驚又羞愧。

  “唉,你呀……”鄧大海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歎了聲,他看向她的眼神是關心和無奈。

  “鄧大海,我在你心目中也許是個壞女人,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麽壞。作為女人,我知道自己沒什麽工作能力提拔的希望沒有了,我想有個安穩的家。 鄢泉禮一直甜言蜜語的追我,我說你都有老婆了,根本不可能,他說他與他老婆沒感情,遲早要離婚。他在生活上又那樣的關心我,買這送那的,當他給我買下這套房子的時候我就動心了。”珊珊含著淚小聲的述說著:“我以為他動了真感情,他這個流氓,騙子。原來……嗚嗚,他騙我的感情,我也讓他不好過。”珊珊又小聲的哭了。

  “鄢泉禮個人品格,我不好妄議,官場本是是非之地,不過我勸你早一點離開他。他不值得你為他去死,你為他死了,別人會認為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鄧大海真誠地說。

  “謝謝你提醒我,我現在清醒了,不會做傻事了。”珊珊感激地看著他。她看到他耳朵下面的脖子上有一條深深的傷痕,她知道是剛才抓的,心裡泛起了絲絲愧疚。起身從書桌的抽屜裡拿了創口貼給鄧大海貼上。她長長地歎了聲說:“鄧大海,你為什麽要故意疏遠我。”

  他說:“沒有呀!”

  “為什麽不去找我?”她語氣中有幾分怨氣。

  他說:“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她說:“就因為鄢泉禮?”

  他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牆上那張寫真。

  “我恨你。”珊珊眼裡湧出了淚水。

  又坐了一會,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鄧大海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是瑪麗問他什麽時候去山坳村。他對著手機輕輕地說:“就走,就走”珊珊見他有事,說:“你回去吧,我沒事了。”

  鄧大海又叮囑了幾句,便急急忙忙地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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