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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絕亂》第13章? 陷身為奴
  秦淵坐在黑暗中,不禁苦笑連連,雖然全身多處被拳打腳踢得瘀腫疼痛,但更多的是自責的心疼。自己竟然如此輕易的相信了鄭家的三當家——鄭萬,將鄭嫻兒帶到了鄭府,然後眼睜睜看著鄭嫻兒被擊昏,數個大漢圍上來,自己便被丟進了這個奴隸的地牢。回想起來便如做夢一般。

  昨日楚風前去打聽,很容易便問到了鄭宅的所在,於是三人前去查看,只等了一會,便見那鄭家三當家鄭萬,和數個大家權貴駕馬歸來,身後劍客仆從無數。

  秦淵正待尋個方法去探探口風,鄭嫻兒卻在“啊,楊公子!”的一聲後衝了過去,秦淵這才看見和鄭萬在一起的有一名高大俊美的公子,身穿滾繡錦花勁服,腰懸青玉白鞘長劍,端是瀟灑之極。鄭嫻兒未對秦淵說過所謂楊公子是何人,但猜也能猜到,無非少小相識,青梅竹馬,芳心暗許,指腹為婚之類的情節。此時跳將出去頗為不智,鄭萬之意尚且不明,還有鄭鈞的人到了鏡章,可已然攔不住鄭嫻兒,秦淵只有按住楚風,吩咐其莫要跟來,自己便隨鄭嫻兒上前。

  那鄭萬反應頗為奇怪,見到鄭嫻兒,忙找人護住,滿臉堆笑的請二人入了府,那楊公子更是挽住鄭嫻兒的手,問寒問暖,一副溫柔體貼狀,可進了府內,那楊公子便二話不說,一手切在鄭嫻兒的後腦,頓時擊昏了她,秦淵也便順理成章的被丟進了關押奴隸的地牢。

  “鎮定!鎮定!”秦淵心中恐懼的發抖,一想到鄭嫻兒好不容易出了虎穴,這下又進了狼窩,不知吉凶便擔心得要命,心念思緒亂成一團,只有不停地告訴自己鎮定,可哪能定下心神,四周的牢籠全是粗壯的奴隸,各種吼叫交雜,讓秦淵更加心煩。

  這鏡章的奴隸地牢比剛舍的不知森嚴了多少,進來有四五道大門,每道都有兵士把守,地牢入口處更有幾個哨點,強弓硬弩的守衛著,這牢籠的鎖本難不住秦淵,但一出去也就成了亂箭的靶子。

  秦淵突然記起,師尊元律在解說武道中最為詭秘的“殤魔”一學時曾教他一些法門,可以封鎖住人的情緒,讓人思緒清晰,不至於被情緒控制住,這本是在面臨心魔之時的應急之舉,此刻來用倒也合適。

  秦淵一摸懷裡,那銀針幸而竟在,也不要那火炙,兩下子攤開胸膛,也不管那劇痛,當下銀針刺進幾大要穴。

  最後一針刺進太陽穴時,秦淵感覺好像是全身燥熱的時候被丟進了冰水之中,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全身的傷痛、針痛竟已完全感覺不到,手腳的動作自己也無法感受到,眼鼻耳口都失去了感覺,像是魂靈被從自己身體中抽離出來,心中煩躁不已的事像是忽然變的很遙遠,思緒頓時清明不已。

  首先,鄭嫻兒有一定的可能掌握了鄭家一個只有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這個秘密很可能和所謂的“龍穴”有關,龍穴一詞取的很有意思,鄭家已然是應國有名的富貴名門,在多個城池都有強大實力,龍穴若說光是一個藏財寶的地方,應不至於如此爭奪,除非是比無盡財寶更大的寶藏,這便是“龍”這個字包含的意義了,一個能讓鄭家自立為王統領一方的秘密,這才能解釋一切。

  其次,鄭嫻兒的安危問題,她有可能是唯一一個有可能知道這一秘密的人,鄭萬殺她的可能幾乎為零,所以擔心她的生死純屬費心,鄭萬較為大的可能是嚴加看管,再想辦法套出話來。這便要牽扯出那個所謂的楊家公子了,楊家公子顯然是受到授意才會由他出手擊昏了鄭嫻兒,

這麽看來有一定的可能楊家是站在鄭萬這邊的,而且有利益互通。  第三,鄭鈞和鄭萬是否是一夥的,能在城裡看到吳金,這是最看不懂的部分,不過鏡章鄭家的奴隸大多是由剛舍挑選後押送而來,就算鄭萬多年沒回過剛舍,不代表,鄭家四大管事與鄭萬沒有聯絡,二管事鄭理就曾說過要送信給鄭萬,這一點上來看鄭鈞和鄭萬應不是一夥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鄭家的有些管事是搖擺不定,兩邊討好的,吳金不一定是對鄭鈞效忠的。

  第四,秦淵自己的處境,鏡章不是剛舍,這裡的奴隸是為了被賣到景國做苦力的,自己這一兩個月也健壯了一些,那鄭萬沒有直接殺了自己,最大可能是準備把自己賣掉,本來上次鄭理從剛舍周邊抓捕奴隸就沒有多少青壯,鄭萬這裡應比較急需青壯奴隸維持買賣,若被賣掉,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到應國,回不到鏡章,也就救不了鄭嫻兒了。

  想著想著頓時有了主意,只有一個辦法能讓自己留在鄭府,那就是成為鄭家的劍鬥奴隸,而且要成為所謂的鬥犬,戰無不勝的鬥犬。

  第五,秦淵順便想了想其他的問題,便是所謂的客家村,都說客家村在囚牛山上,要知應國的囚牛山分為西囚牛與南囚牛,西囚牛較為平緩,山勢並不險峻,而且與景國交界,非是佔山為王蓄力聚義的佳所,縱觀整個南囚牛,也只有剛舍以東快到魚祥的山上,山勢險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才能建起那堅固的山寨,能抵抗山賊盜匪,並在以後抵禦官兵征討。再想大師兄客絕,他絕非是安於隱居之人,以他的天賦與實力,定會仗劍四方,鏡章是有名的劍鬥之城,整個應國沒有其他地方有比這裡更多的高強劍客,客絕定會前來,自己要做的就是要活到客絕來到鏡章,並注意到自己。

  想到這裡,秦淵的思緒算是到了一個階段,基本上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參加劍鬥,而且要活下來!

  拔去了銀針,全身的疼痛一起湧來,讓秦淵冷汗淋淋,但更強的意志讓秦淵端坐起來,繼續他的養氣修煉,在全身的劇痛下,讓秦淵驚喜的是,自己終於能感受到一股元氣在體內運轉的樣子,那股元氣從五髒發出像是一粒粒發光溫熱的星點,在血脈中流動,頓時在心中繪出了自己全身經脈的圖形,元氣運送到全身各處,甚至可以感覺到身上的傷痛處,也有元氣在那流動,一旦感覺到了元氣,便覺著傷腫處暖暖的。

  這個發現讓秦淵很是興奮,他試著用意志來調動更多的元氣去傷痛處,雖未成功,卻像是打開了一個嶄新的世界,秦淵並不氣餒,一遍一遍的嘗試,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就連從籠外送飯的人潑來稀粥倒了他一臉,他也沒有反應。

  直到第二天,有人“格拉”一聲打開了籠門,秦淵才猛地驚醒,睜開了雙眼,之間籠外已站了數人,一個大漢手提著油燈,探身進來一把抓住了秦淵的手臂,將他拎了出去。

  走到地牢上的土場上,燦爛的陽光照射下來,讓秦淵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出地牢的時候,每個奴隸都從後被扣上了木鐐,在場上排成了數排。周圍一圈有數十個身穿皮甲的兵士手執長矛看守著。

  秦淵微微環顧,便將這四周的環境,場內的所有人盡收眼底,然後閉上眼睛,在腦海裡一邊尋找四周房屋有可能的較好的逃路,一邊在想身邊這些奴隸的情況,一些小的動作細節帶來的有可能的一些動作習慣和身體狀況。

  陽光照在皮膚上,秦淵也感覺到體內的元氣活躍了一些,頓時更為欣喜。

  很快,秦淵的機會便來了,幾個手執皮鞭的漢子從旁邊的門外走進場內,挨個奴隸的捏捏下巴和手臂,應是檢查是否強壯,秦淵連忙昂首挺胸,全身運力,顯得強壯一些,那幾個漢子見到他個頭不高,卻搖了搖頭,捏都沒有捏他,便走了過去。

  秦淵卻沒有出聲或者站出來之類的,因為他知道如果這樣很可能面臨的就是那麽一鞭子,以執鞭壯漢的上臂肌肉強度和皮鞭的質料他已經可以推算出抽在自己身上大部分位置上都能讓自己短時間喪失反抗能力,現在的自己千萬不能受傷。

  幾個壯漢查看一番後,從奴隸群中叫出了兩人較為高大強壯的,撤去了木鐐,並丟給他們一人一柄木劍,其中一個執鞭人道:“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輸的或者逃跑的,當場格殺。”

  說著數個士兵都架上弓弩對準了這兩人。

  那兩個奴隸也是凶狠之輩,倒也光棍,二話不說撿起木劍便拚鬥在一起,秦淵一看,都非有套路可尋,只是鄉間民夫拚著力大,亂揮亂砍,看的幾個執鞭者也是眉頭緊皺。

  秦淵卻也不敢輕敵,便是這種力大亂砍,自己若不能細心觀摩,小心躲避,便是挨著一下,小命也就要去了大半,不過在他全神貫注的觀看下,哪兩個民夫肩頭的上下晃動,腰骨的左右擺動從而帶動在其後的身形進退,雙臂揮動便如幻想般一一在心中演練,秦淵知道,這便是自己的長處,天生心衍。

  兩個民夫甚有些蠻力,在木劍交劈數次後,木劍也經不住重力,雙雙開口崩裂,其中一個民夫,一手甩開木劍,撲將上來,任由另一人用木劍砍在他背上,他只是將對手撲倒在地,一記拳頭打在對手臉上,頓時打的那人口吐鮮血。秦淵心道,若是用真劍,丟掉劍將是十分不智的選擇。

  果然那民夫正待繼續重拳擊打對手,一旁的執鞭者已然一鞭子抽在他背上,頓時讓他痛翻在地,背上也已留下一道血淋淋的鞭印。

  “劍鬥場上,決不準丟掉手中的劍!撿起來,再敢丟劍,立斬不饒。”一個執鞭者喝道,低頭見另個民夫已昏闕在地,示意一旁的兵士將他拖走,然後轉頭向其他奴隸道:“你們還有誰想上?”

  “我!”秦淵果斷的上前一步,斬釘截鐵的道。

  “我!”另一個黑壯但不是很高的奴隸也上前一步道。

  執鞭者顯然有些意外是這兩人敢上前搭話,點了點頭,用鞭子遙指著秦淵道:“你上前。”又對那個丟劍的民夫道:“他是你第二個對手。”

  那黑壯奴隸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面色凝重的退了一步。

  丟劍的民夫吐了口唾沫,撿起一邊的木劍,怒吼著便朝秦淵撲來,根本不等秦淵解開負在後背的木鐐,也不等秦淵去拿劍,秦淵雙眼瞪得老大,絲毫不受他的吼叫影響,也沒有看四周執鞭者和其他奴隸的反應,心中仿佛只有了對手,對手的一舉一動,一個微小的肌肉抖動全然在他心中呈現,無比清晰。

  那個發話的執鞭者很是詫異的見到秦淵雙目暗淡無光,像是看不見眼前的一切,但神色毫無慌張,反而是一副勝負早定,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於是執鞭者也一擺手製止了身邊的兵士想去攔住那個民夫的意思。

  黑壯的奴隸也非常詫異的看向秦淵,面色更加凝重認真。

  之間在民夫的劍凶猛的從秦淵左側削來,離他的耳朵僅有一尺遠的時候,秦淵才開始有了動作,讓左腳瞬間發力向地一蹬,口中爆喝一聲,已經順著左腳的力道猛的扭腰,向右側低下頭,險險讓民夫的劍鋒擦著自己的左耳而過,身體在民夫的劍鋒下向右整個翻滾過來,雙腿卻甩開一條完美的弧線,右腳跟絲毫不差的蹬在民夫右臉上,頓時蹬的那民夫翻倒在地,臉整個歪到了一邊。而秦淵卻已落在原地,雙手仍然負在背後,

  秦淵之道,自己的力氣本不大,但在整個動作中,運力從左腳到腰再與右腿的力道和三為一, 從右腳傳來的腫痛告訴了他,自己至少踹掉了對手三顆牙齒並對他的頭造成一定的震傷,以一個常人的身體承受能力來說,短時間是失去反抗能力了。

  整個動作中,秦淵更欣喜的是自己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臟劇烈跳動了數下,加快了體內元氣的流動速度,從而極快的將力道在體內傳送,心想,若能隨時控制心跳速度,不需要依靠大動作來促發心跳的話,豈不是可以隨時隨處將全身力道傳至一處爆發開來,那應該就是微巧的境界了。

  可是不容秦淵想的更深,執鞭者已經又指著一個奴隸,讓他與秦淵對決,秦淵抬頭一看,正是那個黑壯奴隸。

  黑壯奴隸解開木鐐後活動了一下手腕,拿袖子的破布撕下來一條纏住了手腕,撿起一把木劍道:“給他也打開鐐銬吧。”

  那名執鞭者點了點頭,一旁的兵士馬上解開了秦淵。

  秦淵握上木劍,不由得他感慨,心裡突然出現兩個個人影,一個是那個在花草環繞的後花園嬉笑著舞劍的鄭嫻兒,美輪美奐。另一個卻是仙山夢中,舞著一把數十斤玄鐵巨劍的客絕,那一招一式,光是氣勢就能將四周的鬼使震開,劍鋒所到之地,管他是巨石、鐵幕盡皆成為碎片。

  再回過神來,那名黑壯奴隸已揮劍向前,第一劍卻毫無威脅,只是刺向他的執劍手腕。

  秦淵慌忙運劍一擋,那黑壯奴隸顯然臂力驚人,秦淵感覺那劍鋒傳來巨大的力道,連忙順勢退了三步。

  黑壯奴隸偏頭咧嘴笑了笑道:“別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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