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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子》第98章 風起雲湧(2合1大章)
大雪猶如天幕一般降下,將世間萬物都包括在內,很好的阻止了愚昧的人類自相殘殺,只能乖乖地在家從事繁衍工作。

 但可悲的是,繁衍也只是為了下一輪廝殺做準備。

 因為大雪到底還是凍不住政客們那滿腦子的陰謀詭計。

 雖然姬定此次出使,對於他個人而言,算不得成功,但是他卻逼得張儀使楚,達成了秦楚聯盟,這令明年充滿了更多的不確定性。

 眼瞅著秦、楚兩大國都在備戰,身為東方大國的齊國自然也不會傻到坐在一旁看戲,認為這一切跟自己毫無關系。

 即便齊國想看戲,魏國也不會答應的,惠施先派遣了一名家臣,來到齊國首都臨淄,將秦楚聯盟的事,告知齊威王。

 如今齊國那可真是人才濟濟,雖然在馬陵之戰後不久那名留青史的軍事家孫臏便退隱了,而那賽馬的田忌也逃去了楚國,但兀自架不住齊國還就是人傑地靈,齊威王身邊還是有相邦鄒忌,大將田盼,宗室大臣靖郭君田嬰。

 這三人可就是齊國當下的三駕馬車,有他們在,齊國無憂矣。

 殿內,君臣四人圍著火爐而坐,商議對策。

 田嬰道:“秦楚是各懷鬼胎,他們的結盟焉能長久。”

 鄒忌立刻道:“靖郭君萬不可大意呀!秦楚確實各懷鬼胎,但是他們的結盟還是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威脅,依我之見,我不能將這當做是魏國的事,而應該當成我們齊國的事。”

 齊威王道:“相邦此話怎講?”

 鄒忌道:“上回楚王兵敗徐州,一直都耿耿於懷,他對我們齊地的覬覦之心,是要勝過魏地。一旦秦楚聯盟破魏成功,將極大的減輕楚國在西邊壓力,那麽楚王必然會騰出手來對付我們齊國。”

 田盼也道:“如果楚國佔據魏國腹地,那便可從西、南兩面夾擊我們,將會對我們非常不利。”

 齊威王道:“看來你們都支持與魏結盟,對抗秦楚。”

 鄒忌擺擺手道:“切不可與魏聯盟。”

 齊威王聽得非常納悶,道:“相邦此話又是何意?”

 鄒忌道:“秦楚聯盟,就是為了對付魏國,而此時秦楚並未與我國為敵,如果我們現在與魏國聯盟,秦楚必將視我們為敵,楚國又會不會約秦國來攻伐我們,這都是不可預測的,而那魏國也不可信也。”

 齊威王越聽越糊塗,道:“那依相邦之意,我們該如何應對?”

 鄒忌撫須笑道:“我先與魏國談著,但不與其結盟,然後去與趙國、韓國談判,與他們結盟。這秦楚聯盟,我們齊國尚且都有些害怕,更何況那趙韓二國。

 他們如今一定也是手足無措,若是倒向魏國,以他們三國之力,面對秦楚,同樣也是非常危險,若倒向秦楚,那等於是自取滅亡,待滅魏之後,秦楚又豈容得下他們兩國。

 這時候如果我們伸出援手,趙韓二國必然會抓緊我們的援手,與我們齊國結盟,這可確保秦楚不敢妄動,再加上宋國的話,我們便可組成齊、趙、韓、宋國四國聯盟,那足以左右天下局勢,到時再去救魏國,也是綽綽有余。”

 齊威王又看向田盼和田嬰。

 田嬰立刻道:“我也讚成相邦之策,若能結成四國聯盟,那麽秦來,韓趙可擋在前面,楚來,宋擋在前面,我國可進退自如。”

 田盼也道:“我們還可以借此聯趙製約燕國。”

 燕國與齊國真是一對老冤家,齊國一直將燕國視為心腹大患。

 齊威王點點頭,又向鄒忌道:“此事就交由相邦處理。”

 鄒忌道:“臣遵命。”

 危機危機,不就是危險與機遇並存麽。

 每個國家都感受到威脅,但這個世界的天才都在從危機中捕獲機遇。

 大國如此,小國亦是如此。

 天下大勢,風起雲湧,身在中原中心的衛國,在這內憂外患之下,那衛侯也終於決定不再躺平,要將變法進行的更加徹底。

 在寒冬之際,膾炙酒舍兀自是生意火爆。

 儒生們擠在裡面,探討著,廢除官員世襲,任人唯賢。

 這不用想,儒生們肯定是支持的。

 而且成陵君帶給他們的屈辱,也令他們迫切的想要變法強國。

 兩邊可真是一拍即合啊!

 兩三日之間,民間輿論就起來了,衛侯趕緊將這球接過來,召開會議。

 殿外是大雪紛飛,但是殿內卻是吵得熱火朝天。

 “你們可真是異想天開,如今天下大勢,早已經容不得我們衛國變法圖強,我們只能依附於強國,才能夠得以存活。”

 在聽到姬定提出取消官員世襲製,任人唯賢後,絏錯立刻站起身來,口沫橫飛,激動地說道。

 “絏大夫言之有理。”

 擎薄出聲道:“什麽自強,我看這就是在自殺,各位不妨想想,不過是有幾個商人從我衛地販賣一些糧食去洛邑,而這就引得魏王險些出兵我國,在如此情況下,倘若我們還擴充軍備,魏王豈能容得下我們,這不就是自尋死路嗎?”

 姬定呵呵笑道:“敢問擎大夫一句,結果又如何?魏王又出兵了嗎?”

 擎薄哼道:“你能保證回回都能說服魏王不出兵我國嗎?”

 姬定道:“你又能夠保證我們不變法圖強,列強就不會來打我們嗎?”

 擎薄道:“雖然我不能保證,但顯然我們不作為,要比有作為更加安全。”

 “真是一派胡言。”殷順且站起身來,指著擎薄,厲聲喝道:“你身為人臣,自己不思上進也就罷了,竟然還勸阻國君變法強國,我倒想問問你,你到底按著是什麽心?”

 “一顆忠心。”

 擎薄爭辯道:“我身為臣子,難道看到前面有一個火坑,也仍由著君主往下跳嗎?”

 富術立刻道:“你難道就不知道我們現在就身處於火坑之中,隨時都可能喪命嗎?”

 絏錯突然道:“諸位可還記得,周侍中上任第一日,曾提出的人才計劃嗎?就是培養人才,送去強國,以求保住我國不受攻擊,我覺得這個辦法非常好。”

 姬定笑道:“二者並不衝突,如今同樣也可以這麽做,另外,當時我也說了,這個辦法只能延緩,最終還是的靠自己。”

 “夠了!”

 衛侯突然開口打斷了他們的爭論,道:“諸位卿家說得都很有道理,但是寡人欲求變法,並不為與他國開戰,擴張領土,而是為了保護寡人的子民,保護我們衛人僅有的一絲尊嚴。”

 絏錯道:“君上,對於子民而言,這性命更可貴,誰也不想讓自己置身於戰火之中啊。”

 姬定哼道:“難道我們衛國之前的那些領地,那些子民,全都是自動消失的嗎?”

 “周侍中說得很對。”衛侯點了下頭,道:“牲畜尚且都懂得保護自己,難道我們衛人連牲畜不如嗎?”

 絏錯道:“而我們人類與牲畜的區別,就是我們人類知進退,知深淺,如今天下大勢,已經容不得我們輕舉妄動。”

 衛侯道:“若以卿所言,那寡人這個國君還有何意義?”

 絏錯氣勢一斂,道:“君上,臣亦是為大局著想。”

 衛侯點點頭道:“寡人知道,但是經此一事,寡人還是希望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子民,難道這也不被允許嗎。如果是的,那寡人這個國君當著還有何意義?”

 話說至此,絏錯不再多言。

 衛侯道:“此事就這麽定了。”

 言罷,他便起身離開了。

 大臣們面面相覷,然後起身,默默往外走去。

 要是平時,在坐的大臣沒幾個會答應的,他們可都有世襲在身,可如今外界給予濮陽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也是患得患失,要不做這些事,這世襲也不穩,到時魏武卒一來,不都交代了嗎。

 正如擎薄所言,誰又能保證姬定回回都能夠創造奇跡。

 也正是因為有這個環境,衛侯才敢直接要求取消官員世襲,任人唯賢。

 出得大殿,擎薄突然來到薑佐身旁,是陰陽怪氣道:“這事都因大司馬而起,為何大司馬卻一句話都不說?”

 薑佐皺眉道:“擎大夫此話何意?”

 擎薄笑道:“大司馬千萬別誤會,我倒不是指蔡夫人一事,或許大司馬還不知道,大司馬身在大梁時,可有不少人傳言,之所以君上安排大司馬去大梁,都是為了讓成陵君得到蔡夫人。”

 薑佐偏頭怒目瞪向擎薄。

 擎薄立刻道:“我當然不相信,但這事在當時可是傳得沸沸揚揚,君上難免也會擔心,大司馬是否會信了那麽傳言,在我看來,正是因為君上的這份擔心,才導致君上渴望變法。”

 “你休想挑撥我與君上的關系。”薑佐冷笑一聲,又道:“到底是誰泄密周侍中前往濮陽一事,目前都還在調查之中。”

 擎薄笑道:“但我不像大司馬一樣,明明心中有所擔心,卻裝作事不關己的樣子,我的確很擔心,故此我才會站出來阻止君上變法。”

 “這就是我與你的不同。”

 薑佐扔下這句話,便大步離開了。

 “怎麽樣?”

 絏錯從後面走了上來。

 擎薄笑道:“我敢保證,他絕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忠於君上,而君上也不可能再信任他,這最好的結果,就是他站在我們這邊,而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他兩不相幫。”

 絏錯長長歎了口氣,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君上真的會走這一步啊!”

 擎薄冷哼道:“什麽變法強國,我看君上分明是猜忌我們,想要削減我們貴族。”

 絏錯點點頭,又問道:“對了,你那邊準備的怎麽樣?”

 擎薄道:“也真是幸虧當初周濟提出鹽鐵改革,導致國內的鹽鐵銅礦都在我們手裡。”

 絏錯點點頭,道:“但是還差一人。”

 “鄭公主。”擎薄道。

 絏錯道:“鄭公主與端木複關系密切,若是能夠得到墨者相助,那將事半功倍。”

 擎薄笑道:“鄭公主不是一心想復國麽?我們可以以此來誘惑她。”

 絏錯問道:“你可有把握?”

 擎薄道:“絏兄以為鄭公主收留墨者,當真就是一片好心嗎?”

 剛剛才與殷順且出得大殿的富術看著擎薄和絏錯兩個人嘀嘀咕咕,不禁是面泛愁色,道:“他們可能不會就此罷休啊!”

 殷順且歎道:“這我也看出來了,但是在沒有證據之前,此時也不便向他們動手。”

 富術點點頭。

 這裡剛提出變法,那邊就將絏錯、擎薄給處理掉了,那其余貴族會怎麽想,你這分明就是借變法,來對付我們貴族,可能會牽一發而動全身。

 殷順且又道:“但是咱們可得盯著他們,若他們有風吹草動,就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身影從旁溜過。

 殷順且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周侍中這是急著上哪?”

 姬定訕訕道:“我約了蔡夫人寫射雕英雄傳。”

 殷順且聽得一愣,旋即道:“這變法也是你提出來的,你卻惦記著與蔡夫人幽會,你叫我們如何相信你?”

 “什麽幽會。”姬定欲哭無淚道:“這可是要命之事。”

 富術錯愕道:“要命之事?”

 “可不是麽。”

 姬定歎道:“要是我再不出一篇射雕英雄傳,那些臭小子會將我家的牆都給挖了。”

 殷順且沒好氣道:“就算如此,可也比不上變法一事啊!”

 姬定道:“可是我的事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可就是你們的事,不能什麽都往我身上推啊。”

 “此話怎說?”殷順且好奇道。

 姬定笑道:“適才絏大夫和擎大夫,一直對於鄰國憂心忡忡,但我可以向二位保證,不管我們怎麽鬧,鄰國都不會做聲,更別說派兵來打我們。”

 殷順且面色一喜,道:“此話當真?”

 姬定點頭道:“千真萬確,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但是我在國內,無權無勢,我只能出謀劃策,其余的我可做不了,這都得依靠二位。”

 殷順且不禁信心倍增,道:“若是周侍中此言當真,那我保證此次變法絕對不會錯的。”

 姬定低聲道:“你以為君上糊塗麽,若非君上知道鄰國不會乾預我國變法,君上也不會貿然提出來的。”

 “原來如此。”

 殷順且點點頭,又與富術相覷一眼,二人皆是喜不勝收。

 姬定拱手道:“二位可以放我走了吧。”

 殷順且拱手道:“周侍中大可放心,我們不會將周侍中的努力白白浪費的。”

 “我對此堅信不疑。告辭。”

 姬定拱手一禮,便是匆匆離去。

 他還真不是開玩笑的,他是真的約了蔡夫人,而且是極限操作,明日便是七日之約,可哪裡知道衛侯將這麽重要的會議也安排到今日。

 上得馬車,姬定便向莽道:“莽!展現你車技的時候到了,越快越好。”

 莽沒有做聲,但是馬車很快就動了起來。

 行得一會兒,馬車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差點沒把姬定給顛出去了,他不禁朝著車外喊道:“莽!這就是你的車技?”

 莽道:“先生,我們被人撞了。”

 “被人撞......!”

 姬定腦海中閃過一個詞語---碰瓷。

 他掀開車簾一看,只見一個裹著破皮襖的男子倒在馬邊上,這看年紀也就是二十七八,他不禁心想,這麽年輕就出來碰瓷,有意義嗎,再說,也別來碰我的瓷,那刑獄司可就是我開的,看不起誰呀。“莽,去看看。”

 冷血的莽這才下得馬車,用腳撩了一下,那人立刻躺平,但見此人雙目微合,嘴唇灰白,臉色發青。在確定此人沒有威脅之後,莽才蹲下身瞧得一會兒,回頭看向姬定道:“先生,應該是餓暈了。”

 姬定有些無語,又瞧這人單單瘦瘦,若是扔在這裡不管,那必死無疑,不禁歎道:“真是越急越出事!”他四處張望了一下,道:“前面就是膾炙酒舍,先將這人安置那裡吧。”

 莽立刻將那人抗上馬車,然後送到膾炙酒舍。

 姬定送來得人,達貴二話不說就收下了,還一個勁的拍姬定馬屁,真是大善人啊!

 姬定才沒有功夫與他瞎扯,扔下這人之後,便趕回家去。

 “夫人,抱歉,我來晚了。”

 回到家裡,姬定便是向廳內的蔡夫人道歉,又伸手道:“夫人別起身,免得又跌倒。”

 蔡夫人見姬定來了,本打算起身行禮,聽他這麽一說,又想起上回差點跌倒,不由得雙頰生暈,道:“先生該當以政務為先,我反正清閑的很,等等也無事,再說,這還是我給先生添的麻煩,要說抱歉,也是我向先生說抱歉。”

 “多謝夫人理解。”

 姬定坐了下來,瞧了眼對面的蔡夫人,但見今日蔡夫人肩披一件青綠色披肩,在這冬天更顯雪白的肌膚透著一圈紅暈,吹彈可破,一雙秋水杏目泛著瀲灩波光,明豔動人。

 她與姬舒雖然都擁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但給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一個似火,卓乎不群,英姿颯爽;一個似水,儀態萬方,惠心紈質。

 蔡夫人見姬定坐下之後,看著自己,又不說話,眸中含羞,輕聲喊道:“先生。”

 姬定一怔,一本正經地問道:“夫人這披肩挺好看的,不知是上哪買得?”

 蔡夫人神情一凝,抿唇笑道:“這是我母親留下來給我的。”

 姬定點點頭道:“難怪看著有些舊。”

 蔡夫人莞爾一笑,又道:“先生先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

 姬定搖搖頭,笑道:“說話是我的天賦,讓我說話,就等於是休息,我現在開始吧。”

 小鶯非常乖巧的將筆墨奉上。

 姬定一邊烤著火,暖著身子,一般說著故事情節,偶爾喝口熱茶,潤潤嗓子。

 這不知不覺中,兩個時辰過去了。

 姬定突然發現蔡夫人一雙雪白的柔荑,凍得有些發紅,不禁道:“今日就到這裡吧。”

 蔡夫人微微一怔,瞧了眼姬定,點點頭道:“好吧!”放下筆之後,她兩手相互揉捏著,又往旁邊一看,詫異道:“寫了這麽多。”

 竟有二三十頁黃紙。

 姬定笑道:“我覺得還是得留一些存稿,萬一有個什麽事,耽擱了,我那大門都會被人敲爛的。”

 “先生言之有理。”蔡夫人輕輕點頭,又拿起那些文稿,一邊整理著,一邊看著。

 姬定也趁機喝口茶,休息一下,說話雖然的確是他的天賦,但天賦用久了也會感到累。

 過得一會兒,蔡夫人突然看著文稿,突然柳眉微蹙著,又偷偷瞄了眼姬定。

 她這小動作,姬定都看在眼裡,於是問道:“夫人覺得哪裡不妥嗎?”

 蔡夫人搖搖頭道:“倒不是不妥,只不過...只不過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姬定道:“什麽問題?”

 蔡夫人問道:“如果將楊母和郭母的性格交換一下,又會是怎樣的結果。”

 姬定道:“夫人的意思是,美貌的楊母有著堅強的意志,而樣貌普通的郭母卻十分軟弱。”

 蔡夫人點點頭。

 姬定沉吟少許,道:“如果郭母既沒有樣貌,性格又軟弱,在那兵荒馬亂的年代,我認為他們母子的下場可能不會太好,而楊母又堅強,又美麗,這個就不好說了,首先,她到底沒有能力與那公子抗衡,如果她堅決不從的話,可能母子二人也會遭遇不測,但如果從了的話,這又不像似她的性格,我判斷她會反抗,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為了孩子,她還是會從了。”

 蔡夫人輕輕點了下頭。

 姬定笑道:“夫人想到了自己?”

 蔡夫人輕輕啊了一聲, 尷尬地笑了下,倒也沒有否認。

 姬定道:“夫人的確像似郭母與楊母的合體。”

 蔡夫人搖搖頭道:“我哪有那麽好。”

 姬定道:“其中當然也包括楊母對孩子的寵溺。”

 蔡夫人尷尬一笑。

 姬定又問道:“如果是夫人,夫人會做出如何選擇?”

 蔡夫人凝思半響,稍顯無奈道:“也許會像先生說得那樣。”說著,她又抬頭看向姬定,道:“難道就沒有別的選擇嗎?”

 姬定道:“我想這還是得取決於這個女人的智慧,黃蓉就會給我們不一樣的答案。”

 “是嗎?”蔡夫人期待道。

 姬定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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