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妾來的目的紫晨自然清楚,但你讓一個人過來道一個歉就可以解決,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紫晨對於阿爾卑斯學府也沒有多少敵意,而且她們等一下可是有很多麻煩。
現在他也不想去談那些東西。
“布蘭妾,佩裡院長讓你過來的目的我也知道,不過你們阿爾卑斯學府現在有不少事情要處理,等你們把那些事情處理完我們在談談其他的吧。”
“而且我又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不會記恨你們阿爾卑斯學府的。”
房間中,見布蘭妾低著頭沉默不語,紫晨笑了笑說道。
見布蘭妾想要開口,紫晨繼續道:“我剛才觀察了一會那個赫卡薩,發現他好像被詛咒了。你確定不去看看?”
“什麽???”聽見這話,布蘭妾把剛剛到嘴邊的話吞到了肚子裡,一臉的驚愕。
“呵呵,不必疑惑,我身為治愈系禁咒,下手之人雖然精心計劃,但瞞不過我的眼睛。”
布蘭妾此時根本沒有心情去在意紫晨自爆境界了,因為如果赫卡薩真的被詛咒,而且在阿爾卑斯學府死了的話,那麽卡薩家臣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們阿爾卑斯。
雖然她們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但如果真的那樣,她們阿爾卑斯學府必定會被重創。記住網址m.qItxt
“那請問可以……”
布蘭妾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紫晨打斷了。
“我不精通詛咒之道,甚至可以說是從未涉足此道,而那小子身上的詛咒是組合型的,除非我釋放禁咒,恐怕救不了,但我不會因為他而暴露修為,不過除了我,帕特農神廟也可以解決,你們可以去找他們。”
聞言布蘭妾也不多說什麽了,告辭一聲便離開了。
畢竟此事關系重大,她需要去和佩裡院長去確定一下,然後在做打算。
另一邊。
佩裡院長、伊迪絲、珈藍老師、海蒂等人已經趕往赫卡薩的寢室,到了那裡她們發現四位卡薩世族的家臣一臉敵意的守在門口,竟然不讓包括佩裡院長在內的所有人進去。
“我是治愈系法師,我去看看總沒有什麽問題吧?”珈藍老師問道。
“嗯,你跟我進來。”赤衣家臣點了點頭說道。
赤色衣裳的這位家臣應該是赫卡薩身邊實力最強的一個,修為與阿爾卑斯山學府的一些有名的老師都不會相差多少。
之前此人一直與其他幾位家臣站在一起,佩裡院長還以為是一個普通的家臣,直到現在對方透露出了幾分敵意,她才恍然大悟,原來赫卡薩身邊有這樣一位隱藏高手。
珈藍老師進入到了赫卡薩的寢室,寢室一片凌亂,那些古老昂貴的裝飾被摔得粉碎,一名約莫三十歲上下的女人正小心翼翼的清掃著,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珈藍老師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了的赫卡薩,當她注意到赫卡薩脖頸上那些非常明顯的血管透出黑色跡象後,她有些驚訝。
“這件事我已經稟報世族,長者很快便會前來,我們小公爵若平安無事,你們阿爾卑斯山學府便從此別再與我們卡薩有任何的瓜葛。小公爵若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們阿爾卑斯山學府的人就等著陪葬!”赤衣老家臣語氣無比凌厲的說道。
“他接觸過什麽人?”珈藍老師完全不理會此人這番惡言惡語,嚴肅的詢問道。
“除了你們,沒有別人。”赤衣老家臣說道。
“你們時刻在他身旁,怎麽會毫無察覺?”珈藍老師接著問道。
“伱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們還會害自己的小主人?”赤衣老家臣憤怒道。
“我們不會做出這種事,
何況有些事情我們還需要小公爵來支持,斷然沒有必要謀害,這是一種極其高明的毒印和詛咒,如果你總是這樣帶著懷疑,不把事情告訴我,我很難找到解救你們小公爵的辦法。”珈藍老師說道。“哼!”赤衣老家臣冷哼一聲,理智告訴他現在還必須依靠這位治愈系法師來幫助赫卡薩緩解痛苦。
從寢室裡走出來,珈藍老師的臉色極其凝重。
佩裡院長急躁的詢問著,珈藍老師示意在這裡說話並不方便,於是眾人轉到了書議廳。
“到底怎麽回事?”佩裡院長追問道。
“赫卡薩被人下了毒印詛咒。”珈藍老師說道。
“這怎麽可能!”佩裡院長有些破音的叫了起來。
“很嚴重,會威脅到他的生命。”珈藍老師凝重的說道。
“珈藍老師,這種毒印和詛咒您解不開嗎?”海蒂問道。
珈藍老師的治愈魔法相當高明,也具備著相當強大的解毒去咒的本領,像赫卡薩這種情況應該不會難倒珈藍老師才對。
“如果是單獨的毒印或者詛咒,這對我來說不是困難的事情,毒不算特別稀有,有解開的辦法。 問題就在於這是一個連環鎖毒咒,以詛咒魔法來扣著毒性,再以毒素來持續施加詛咒。”珈藍老師說道。
“這又是什麽意思?”佩裡院長對這方面一點都不在行,一臉茫然不解的問道。
“這意味著我面臨了兩個選擇,先解詛咒和先解毒。”珈藍老師說道。
“這有什麽區別嗎?”
“順序對了,小公爵安然無恙,順序錯了,另外一種東西將瞬間增強近百倍。”珈藍老師說道。
聞言,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現在這種情況都已經昏迷了,在加強百倍不是必死無疑了嗎?
“咚咚咚~~~”
一陣促急的聲音響起,大家都不由的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意識到是有人在外面敲門。
剛才聽到的事情確實讓人心驚恐慌,以至於自身也變得有些神經緊繃了起來。
當打開房門之時,幾人便看見了門口的布蘭妾。
珈藍看見布蘭妾眼前一亮,連忙說道:“布蘭妾導師,紫晨導師來了嗎?”
現在這種情況,在珈藍看來也就紫晨可以解決赫卡薩身上的毒詛了。
“他沒有來,我也是聽他說小公爵身上有詛咒,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已經爆發了。”布蘭妾搖了搖頭道。
聞言佩裡院長眉頭一皺,疑惑道:“他是怎麽知道小公爵身上的詛咒的?難道是他下的?”
珈藍與布蘭妾對視了一眼,都是知道不能在讓佩裡院長這麽想了,要不然阿爾卑斯學府遲早與紫晨對立。
“你們先出去,我們與佩裡院長說一些事。”珈藍對著海蒂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