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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樵的自白》二、重逢(2)
  “surprise!”魁梧彪悍依舊的黑旋風刁璿穿著白色T恤,絲毫不避諱將自己古銅色的健壯肌肉暴露在反差之下,帶著黑墨鏡一時半會差點沒讓我認出來。旁邊的國字臉,大眼中等個頭的李岸挺著鼓起來的肚腩嘿嘿朝我笑著。

  兩人手裡都舉著禮花筒莫名其妙給我來個滿天飛羽,我愣了好一會,周邊的乘客們也千奇百怪地看著我們三個。

  我尷尬一匹,可很快被重逢場景的喜悅給取代,三個人圍在一起來個熊抱。

  隨後刁璿劈手奪過來我的行李箱徑直塞進旁邊的白色軒逸轎車裡,然後把鑰匙舉在手心嘚瑟著。

  “我草,兩個月多月沒見你這狗比車都開上了!”我滿是驚奇接過他遞來的硬中華,舉在手心不可思議地看著煙,又再次驚詫地看著他。

  他拍拍我肩膀,推搡著李岸我倆就上了車,車還是新的,淡淡的皮革味還沒有散去,李岸坐在副駕駛擺弄著中控台很是熟練,嘴裡還振振有詞,“刁哥現在發達了,準備帶咱們哥倆起飛呢。”然後把火機舉過來,我倆依次點著了煙。

  我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這是什麽情況,看到他有成就我自然高興,當然也會為落差趕到迷茫。上學時同樣的起跑線,我只不過回去繞了一千個線圈,回來的時候他竟然開著四個輪。正恍惚時他沒來由說了句:“也不是什麽好車,還是別人的。”

  他摘掉墨鏡,我從後視鏡看到他沉重的黑眼圈蟄伏於古銅色的臉頰,聯想到早上的一幕似乎也明白了些許,便誠心逗他:“格調小了點刁哥,你這硬邦邦的身體不獎勵個寶馬就虧大發了。”

  他哈哈一笑,果然被我猜中,也不願多解釋,就說:“太張揚了也不好,咱們開店的手續都辦好了,也中午了一會去吃個飯,順便給你們引薦個人。先說好,”他扭過頭再次對我交代,“兄弟接下來什麽事情都能讓付小雨知道,你懂得。”

  我對這種方式沒有太多動容,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世界,當初不就是因為我一無所有才被胡妍給甩的嗎,只是覺得有幾分可笑。

  路上我們又激烈討論一路,因為相聚也忘記不少憂愁。

  中午在麗園路那邊的酒店吃的飯,見到了那個聽筒中的女人,四十多歲保養的極好,風姿綽約形容也不為過,經常做瑜伽的緣故身材並不臃腫,可代表年紀的魚尾紋仍是留下了歲月痕跡。

  刁璿叫她真姐,是本地區正通快遞公司的老總,這次正通的業務主要向她申請的代理承包區,我相信在價格這方面真姐肯定給了不少優惠。

  在酒局上就看到刁璿和她暗送秋波,雖是細微,我向來心細還是察覺不少。

  用李岸的話說,人家離異喪偶又沒什麽道德法律的束縛,你情我願而已,無非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因為刁璿還有女朋友所以並不道德,但是這是人家的私生活,我們無權過問干涉。

  再者說既然我回來了,身份還是要明確一點,刁璿將會是大股東更是老板,有些事情不能那麽隨便,我心裡清楚這個。

  後來才了解到刁璿畢業後去了正通,一是安身立命二來了解下運作內核,對這行業有了不少了解,也是偶然的機會在慶功宴上被真姐慧眼挖掘,迅速展示了他最了不得的能力,那肯定是很滿意的。

  刁璿詭秘兮兮給我說,真姐還有幾個朋友,那戰術挑眉頓時令我明白過來。晚上的聚會,真姐也不願藏著掖著,直接帶著幾個姐們,

說都是富婆有點過了,但也都不是安分的主。  李岸被濃妝豔抹的女人擠到角落裡,肚腩雖是有點可畢竟是年輕氣盛很討喜歡,幾杯酒下肚他也放肆起來,刁璿和真姐當然又是不害臊摟摟抱抱,而坐在我旁邊的女人也是安安靜靜,流光溢彩的霓虹閃耀讓我想起了幾年前在做暑假工的場景,一丘之貉大差不差,什麽規矩啊套路啊,也都明白不少。

  這畢竟是靠身體起家的,我多少還是憂慮,可能是向來杞人憂天,恍惚間旁邊的女人已經端起酒杯蹭了過來,那熟練的姿態還是嚇了我一跳。

  我趕緊從口袋裡拿出頭孢給她看,說最近感冒不敢喝酒,她倒是隨和沒有多勸,給我倒了茶水,又是零食果盤,搞得我懷疑人生。

  誰也不是柳下惠,對於黑絲美腿風韻十足怎麽可能不動心,只是不太喜歡這種方式,敢情我回來是給你老刁當公關來了。也許不是如此,但給我的感覺是這樣。

  刁璿看到這一幕趕緊來救場說我才失戀,心情比較低落,可能對女人比較抗拒。

  女人自知無趣也不願糾纏,兀自冷笑聲,直接坐到一邊獨自喝著悶酒。

  刁璿又給我使眼色,我也不好冷場,就給女人點了根煙,她優雅地舉著煙喝著紅酒,挑起的二郎腿露出一片黑色的蕾絲邊,對著我吐了口煙霧滿是魅惑,沁出血的紅唇微微勾著說了句:“弟弟,你們小孩子的愛情就和過家家一樣,你能保證面對金錢不動搖,她呢?”

  又是一句重磅炸彈將我炸回現實,當初的場景像是電影般掠過,就在我血海翻湧的刹那,刁璿那一聲我草將我推了回來。

  “老陳,你不是沒喝酒嘛,才想起來晚上還要接個人!估計還有一個小時就下飛機了,你得去幫我接她!”他說著把鑰匙塞給我,“相信你的技術。”

  “誰啊。”我問了句

  他朝我擠擠眼睛,似笑非笑,打了個啞謎,“她十點五十八落地,自己掂量時間,別說哥哥沒給你創造機會。”

  我看著車鑰匙,又看看對我笑的女人,決定還是離開的好,從這裡到航站樓三十公裡,我看下時間已經倉促。便找到車開了導航,直接奔目的地去。

  從熟悉的大學城小鎮穿過,這裡一草一木似乎都複蘇著胡妍的味道,這裡有我們一起走過的街道,風裡有我們的歡聲笑語和恩愛情仇。我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那些遺忘的故事被再度點燃,該是會翻起滔天的浪。

  穿過霓虹,穿過昏黃,路上的繁華落幕盡是蕭索,CD唱片都是動感的音樂,聒噪的低音炮簡直擾亂心神,又想起老刁的神秘,到底是誰不願意告知。

  可以排除掉付小雨,當然也會排除掉胡妍。果然這個城市是有魔力的,追憶起胡妍我原本會覺得自己會淡定點,實不盡然,心裡還是會陣陣刺痛,以至於看到奔馳的車屁股就是一陣莫名的惡心。

  奔馳終結了我的愛情,將我的自尊心一文不值地摩擦,我慢慢愈合的傷疤正在被莫名的撕扯著。

  等紅綠燈時看刁璿發來的消息:等會接到人後,就不用管阿岸我倆了,我看今晚上阿岸要告別處男生涯了,你這貨就吃清齋吧。

  李岸也開始墮落了,而我還在堅守什麽,我的價值觀曾被刀劈斧削,面對著無盡的星幕和陰暗的霾, 我的前方又在何處?

  四十多分鍾終於到達了航站樓,正巧看著飛機在跑道上轟鳴停止,對了下時間十點五十二分該是這次航班。給刁璿打電話,那頭沒人接,李岸也是如此。

  我一陣煩躁,這接個籃子,都不知道是誰。

  我抽了幾根煙,再打過去仍舊是沒人接,哪怕是帶點喘息聲的也好啊。

  我隻好打開雙閃看著走出航站樓的人群,可是很久之後都沒有人朝這邊趕來。

  我歎了口氣靠在引擎蓋前再度抽著煙,書友群裡又在不斷討論,並且讓我出來解答疑惑,我看著在這一方天地裡仍有我的作為,不禁心情好些,一一耐心解釋了故事的脈絡,當涉及接下來的劇情時,我當然無可奉告。

  看著十多萬的點擊量,小說遲遲還沒有被簽約的態勢,板哥給我說如果過了二十萬字還沒簽約就意味徹底撲街,我哪裡懂這個。看著上傳的十六萬字心裡也開始動搖了,也許我並不是這一行的材料,水實在太深了,百分之九十八的人不過是別人的墊腳石,而我沒有那麽多好運氣的。

  我的運氣向來不好。

  正在無端煎熬之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溫潤的聲調破開了細柳的蕩漾,“陳樵,好久不見。”

  我赫然回頭,戴著鴨舌帽、身穿白色T恤、藍色破洞牛仔褲,帆布鞋的女孩正推著銀灰色行李箱站在車尾的距離。

  微風和煦也不比她微微翹起的唇,那漫天的星河都無法蓋過她眼眸的光亮。

  她伸出玉指撩撥開臉頰前的內扣秀發,靜謐且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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