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恆澤身影退回了傘下,手中的劍,也就回到了傘鞘中。
“看來我的情報有些錯誤,不過主上的任務,我還得完成。”
鐵刹手將環繞著他周身的鐵球收回手中,他眼神凝重了許多,他低估了幽恆澤的實力,同時因為情報的錯誤,他現在小心了不少。
不像之前那般小看幽恆澤,身上的殺氣也被幽恆澤滅了一半。
“看樣子,你準備認真了。”
幽恆澤也不敢懈怠,雖然這盜劍訣的確讓他的實力提升了不少,但這是他第一次用。
盜劍訣是他之前用蝶幻手揮樹枝所領悟出來的,之所以取名為盜劍訣,是因為蝶幻手是個開鎖、點穴、隔空取物的武學。
這劍法都繼承了這些,所以就命名為盜劍訣。
除了蝶幻手演變出來的劍法招式外,幽恆澤也加入了新的招式來完善這盜劍訣的劍法。
若是讓人知道這劍法是他獨自創的,絕對會震驚整個江湖。
要知道,獨創一門自己的武學,是只有宗師級別這樣的大人物才能做到的。
“接下來,你可不會再佔到任何便宜了。”
鐵刹手將手中的鐵球丟出,身體一動,以極快的速度衝向幽恆澤,那兩個鐵球不斷的碰撞摩擦,變成了一個火球。
鐵刹手一手握著一個鐵球,變成了一個雙手冒火的人。
“火拳!原來這名號是這麽來的。”
幽恆澤明白了這個鐵刹手的稱呼是怎麽來的了,這握火的拳頭,就和那鐵沙掌一張,不畏懼高溫度的灼燒。
一拳可破巨石,雙拳可破山。
雖然有些誇張,但這也能體現出這個鐵刹手的實力。
幽恆澤後退一步,又從傘下消失,劍已經來至鐵刹手的拳頭下。
轟!
手很抖,很麻。
這一拳的威力很強,幽恆澤盡量穩住抖動發麻右手。
幽恆澤將劍換到了左手上,他雖然不是左撇子,但他可以做到左右互搏,這是他一生下來就可以做到的,並不需要練習。
刺!
劍刺了出去。
這一劍很奇妙,避開了鐵刹手的雙拳,刺向鐵刹手的左半邊腰處。
而鐵刹手的雙拳已經接近了幽恆澤的左手與胸膛。
這直拳若是打中幽恆澤,幽恆澤絕對受到重傷,甚至可能會死。
可就在鐵刹手以為要打中幽恆澤的時,幽恆澤突然消失不見,但幽恆澤的劍還在他眼前,已經刺向他的腰了。
鐵刹手蹬腳後撤,避開這一劍。
幽恆澤在這時出現在了鐵刹手的身後,他冷冷一笑,“你的速度再快一點的話,我就躲不開你這直拳了。”
鐵刹手眼瞳收縮,轉身的同時,揮出左手,但並沒有打中幽恆澤。
幽恆澤回到了傘下,劍回到傘鞘中,傘收了一起。
去!
傘直飛刺向鐵刹手,劍還在幽恆澤手中,幽恆澤還在原地。
鐵刹手雙手交叉抵擋住飛來的傘刺,可就是因為要抵擋這一攻擊,他失去一秒鍾的視線。
而這一秒鍾,足夠幽恆澤的劍到他的脖子了。
刺啦!
一道血痕出現在鐵刹手的雙手上。
不得不說,鐵刹手的實力的確是很強,能在這麽極限的情況下,救回了自己一命。
他一手強行抓住這飛來的傘,另外一手格擋了幽恆澤那從他身後伸來割脖的劍。
“給我退!”
鐵刹手喝了一聲,
利用內力的波震,將幽恆澤震退,並抓著傘,轉身飛速的丟向幽恆澤。 幽恆澤一劍刺出,這一劍如同太極,以柔克剛,接住了飛來的傘,經過調整,劍入了傘鞘。
“你也不過如此。”幽恆澤嘲諷一句,轉身飛走,“我還有事,不想與你過多糾纏。”
見幽恆澤飛走,鐵刹手也沒有追上去,他已經受了傷,雖然是小傷,但幽恆澤能傷到他的雙拳,說明他不是幽恆澤的對手。
“此子的實力,若是不除,恐怕會壞了主上的計劃。”
鐵刹手轉身向蒼安城的方向離去。
而幽恆澤是往長湛的方向去的,一路上踩著路上的樹飛行,大概飛了一千多米,才停了下來。
“還好我穿了神衣,不然那雙帶火的拳頭,不得把我灼傷。”
幽恆澤回頭看了看,見跑得差不多遠了,想想鐵刹手應該沒有追過來,便松了一口氣。
其實鐵刹手的那一招直拳,是打中他了,不過並不重,他要不是棄劍後移一步,估計會死在鐵刹手的手上。
好在他的速度夠快,不然他還真躲不過去。
還有這一身衣服,若是還穿著之前的衣服,那他絕對會全身燒傷。
“這鐵刹手是殺手榜四十名,四十名就有這種實力,那往上的,豈不是要逆天。”
幽恆澤想想就覺得可怕,好在他擅長的是輕功,雖然打不過,但他跑得過。
踏踏……
阿牧與方義正騎著馬趕來。
“阿幽,你沒事吧?”
方義正對著幽恆澤喊了一聲。
幽恆澤回身望去,等阿牧與方義正來到面前,他有些好奇的問:“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裡的?”
“你既然看穿了我,那我自然就不用隱瞞,你要去的地方,我也知道,自然是長湛。”
阿牧開口說道,身上的氣質也變得不同了,不再是那乖巧的丫鬟氣質了,倒是有了幾分千金小姐的氣質。
“既然被我發現了,你為何要回來?”
幽恆澤問道。
阿牧取出一封信,說道:“看了這封信你就知道了,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所以我會跟著你,即使你趕我走,我也會跟著你。”
幽恆澤走到阿牧旁邊,翻身上馬,坐在阿牧身後,“既然你這麽說,那我趕你走就沒有意思了,和你同騎一匹馬,你不會介意吧?”
“你……”
阿牧想要下馬,可她被幽恆澤給抓住了雙手,她沒法下馬。
“信我就收下了。”
幽恆澤在阿牧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然後拍了一掌馬屁。
這匹黑馬飛奔而出,阿牧不得不緊緊拉著馬繩,控制住這匹黑馬。
“駕!”
方義正見阿牧已經駕著馬跑出去,他也跟了上去。
而幽恆澤並不在阿牧身後,也不坐在馬上,他站在樹頂之上,看著阿牧給他的信。
“花彼岸,又是你這個壞女人。”
幽恆澤縱身飛下樹,一路施展輕功飛行,他的速度很快,已經超過了阿牧與方義正。
“阿牧,阿正,我們長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