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山脈。
猿聲長嘯蕩回著整個山脈,這裡是有猿猴出沒的地方,而且數量不少。
這長青山脈的猿猴有的體型巨大,有的體型嬌小,但速度與力量都非人能比。
它們是這長青山脈的統治者,也因此,長青山脈也被稱之為猿山。
幽恆澤等人來到了這猿山中,這裡是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也是個很安全的地方。
猿猴不喜人群,見了人群便會攻擊。
它們能接受進入山脈的人數,只有四個。
恰好,幽恆澤他們是四個人,所以進入山脈,並沒有受到猿猴的攻擊。
“前輩,現在你可以問我任何問題了。”
幽恆澤靠著阿牧的肩膀,有些疲憊的說著。
“你說有人要殺我,還有麒麟刀法,這些消息,你是從何得知的?”
玉刀人問道。
“從一個人身上知道的,這個人稱他的主子為主上,至於這個主上是誰,我便不知了,畢竟這是他們對自己主子的稱呼。”
幽恆澤如實的回答,畢竟他也沒有必要欺騙玉刀人,他來長湛也是為了救玉刀人。
“這個我暫時相信你,但你身上有碧水心訣,還有我好友陳刀的功法。”
“我好友陳刀的死,殺碧水山莊滿門,與你脫不了乾系,你如何解釋這些?”
這才是玉刀人最想問的問題,他見幽恆澤留他一命,還告知有人要殺他,心中很是疑惑,所以想確定幽恆澤究竟是不是殺人凶手。
他不想錯殺好人。
“陳刀前輩在我遇到他時,他讓我把信送給某人,但這人的名字並沒有說出,他便失去了氣息。”
“他的功法我學了,意義上來講,他算是我的師父。”
“殺他的人,是碧水山莊段家,至於碧水山莊段家被誰滅門,恐怕與這主上有關。”
“我知道的就這麽多,至於前輩您信不信,就看前輩您了。”
“我現在身負重傷,你若不信,可以把我們三人殺了,你若信,等我傷好後,一起尋找真相如何?”
幽恆澤此時從胸口處取出一封信,對阿牧說道:“阿牧,幫我把信交給前輩。”
阿牧點頭,從幽恆澤手上取過信,然後將信遞給玉刀人。
“這信是我從師父身上得到的,你應該認得他的筆跡。”
幽恆澤說著。
玉刀人打開信反覆確認後,說道:“這信的確是阿刀寫的,看來你說的是真的。”
“既然前輩相信,那便是好事。”
說著,幽恆澤咳咳兩聲,暈了過去。
“快尋一處地,為他療傷。”玉刀人見幽恆澤暈在阿牧肩上,立即言道。
“駕!”
只聽阿牧喊了一聲,駕馬而出。
方義正隨之跟上,經過十來分鍾,尋得一處山洞,山洞自然形成,不大不小,可住六人。
方義正與玉刀人下馬,方義正便疾步來至阿牧馬下,替阿牧將幽恆澤扶下馬。
阿牧跳下馬,與方義正同扶幽恆澤,將幽恆澤扶入山洞之中,尋一處可坐之地,扶其坐下。
阿牧從懷中取出一瓶療傷丹,給幽恆澤喂下一粒丹藥。
玉刀人從幽恆澤身後雙掌為其輸入內力。
“你們在此,我去尋些吃的來。”
方義正認為幽恆澤一會醒來,定會餓肚子,便起身出去尋吃。
阿牧點頭,同意方義正出去尋些吃來,她留在此,
照顧幽恆澤。 二十分鍾後,玉刀人收手言道:“他已無大礙,但若要痊愈,還需調養幾日。”
“多謝前輩。”阿牧感謝道。
玉刀人搖頭,看了阿牧一眼,說道:“不用謝我,要謝也該是我謝他,畢竟他若不收手,可能受傷的是我。”
“那還是要謝謝前輩,願意相信他。”
阿牧再次謝道。
“相信他,只是因為他給的東西,與說的事,都是真的。”
“不過,你倒是令我感到有些好奇。”
玉刀人眼神突然一寒,身上散發出一股壓力,壓迫著阿牧。
“前輩為何如此?”阿牧運起內功抵抗,但也不輕松。
“你身上有來自彼岸的氣息,你接近幽恆澤,是為何目的?”
“前輩果然是前輩,在您面前怎麽隱藏都無法逃過你的雙眼。”
“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幽冥府到底為何接近幽恆澤?據我了解,你們幽冥府可不是缺少寶物的勢力。”
“抱歉,無可奉告。”
“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玉刀人正要動手,方義正左右兩手各提著一隻雞走了進來,臉上笑著,“你們看,我捉了兩隻野雞,這兩隻野雞可肥了。”
玉刀人收起了力量,阿牧也松了口氣。
這玉刀人雖看著年輕,但年齡已有四五十歲。
之所以他看起來年輕,是因為他修習的功法,他修習的功法可令人的容貌停留在是十八歲少年時。
以玉刀人的江湖經驗,他能看出阿牧的偽裝,也是正常不過的事。
“我去尋些柴火來。”
方義正在這時將兩隻肥雞給殺掉後,才發現沒有柴火,便又起身出去。
方義正一出去,洞內的氣氛立即變得異常起來。
好在此時的幽恆澤醒了過來,他咳咳兩聲,便讓這氣氛收斂了許多,“這是何處?”
“阿幽,這是猿山的一個山洞。”
阿牧回答著幽恆澤。
幽恆澤從玉刀人為他輸入內力治療完畢後,他便一直躺在阿幽的懷中。
他此時醒了過來,阿牧便將他扶起,不過他身體仍然無力。
他靠著阿牧的肩膀,眼皮有些沉重,他開口說道:“前輩信我,我很歡喜,不知前輩接下來作何打算?”
“自是尋那凶手,不過我不會與你們同行,在你傷勢恢復後,我便離開。”
玉刀人這樣說著,他不想與幽冥府的人同行,但為了幽恆澤的安全,他決定先等幽恆澤的傷後再離開。
“也好。”幽恆澤微微點頭,隨後問阿牧一句:“阿牧,讓我多靠一會,可好?”
阿牧面色不改,平淡的說出:“隨你。”
看著幽恆澤與阿牧如此的親近,玉刀人心中很是不安。
“看樣子,幽恆澤並不知道阿牧是何人,他與這阿牧如此之親,想必是動了情。”
“不行,阿刀的徒弟可不能被幽冥府的人騙了去,何況他還是我與阿刀尋了很久的麒麟心。”
玉刀人心中這般想著。
在他為幽恆澤治療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幽恆澤便是他們尋了很久的人,擁有麒麟心的人。
從那一刻起,他就決定要收幽恆澤為徒,傳授一門只有幽恆澤能學的功法。
此時的玉刀人雖然緊閉著雙眼,但他無時無刻不在感受著周圍,提防著阿牧。
他心中思緒萬千,“絕對不能讓幽恆澤被幽冥府的人利用,或者是被控制。”